流了这么多水?”
“啊…嗯哼…啊嗯…里面涂了药,消肿的……”
“是么……”手指拨开松软的小嘴,透明液体顺着指头流到手心,积出一小摊来。刻都感受着穴口新奇的触感,漫不经心地说:“糖珍珠质地颜色如蜂蜜,可我手里的都是透明无色的。”
绒是个诚实的孩子,被摸得舒服极了,腿软了,额头枕在刻都肩上娇喘:“还有…唔啊….还有我的水……”
“绒绒知道这叫什么吗?”
“唔…?”
“这叫骚·水,”刻都玩弄着幼弟的下体,贴在他耳边,用优美的唇型吐出淫秽的字眼,“绒绒发骚了,流出的水就叫骚水。”
粘稠的水声叽咕叽咕地响,绒摇头:“不…啊….不骚….嗯啊….”
刻都抽出手指,在穴口上方摸索一阵,找到一颗小肉,两个指头拧住捏了一下。
“呀啊啊——!”
[双性雌兽的阴道前有一粒凸起的软肉,是因不使用而退化的阴蒂,敏感度极强,按压此处会引起强烈快感。]
刻都在书上看到这一段,实践还是第一次,而绒的表现也超乎他的想象——绒直接高潮了。
娇小的雌兽趴在丈夫怀里打着哆嗦,高潮喷出的水打湿了丈夫的裙子,精液则射在了八块腹肌上。刻都安抚着妻子,把他放到地上,打开双腿。
“里面还有东西……”绒侧着上半身,颤颤巍巍地说。
“嗯,”刻都笑笑,手指插进小穴里。
穴里的嫩肉还有些微抽搐,刻都探入大半指节,摸到珍珠,两根手指夹着珠子抽出,达到穴口的时候,肉唇抿着珠子,稍微用了点力才把整颗取出,穴道内积涌已久的骚水咕噜咕噜地涌出来。
刻都呼出一口气,有些忍不住了,把珍珠放到一边,脱下红裙。
绒顿时睁大眼睛,身体变得僵硬:“噫…二、二哥……”
刻都腿间的粗物勃起后相当骇人,前端上翘,布满青筋,粗就算了,关键是比绒的小臂还要长上一截。这等长度要是全进到身体里,怕不是真要把肚皮捅破了。
见绒难掩惧色,刻都心底叹了口气。他的物件确实长了些,不过他从小被兄弟们戏谑惯了,对此早有心理准备。他吻吻绒的脸颊:“吓到了?别怕,我不会全部进去。”
绒为难地抿了抿嘴,纠结一小下,犹豫地抱住丈夫的脖子:“没关系,都进来也可以的……”
逞强的话被刻都一眼看穿,他只是笑了笑,并未说什么,压下绒的双腿。
鸡巴顶到穴口,却不插入,肉茎贴着肉花里磨蹭,沾上不少滑腻的液体。龟头时不时撞到绒小巧的囊袋上,绒紧绷的神经又软下来,细细回应丈夫甜腻的亲吻。
就在他觉得下体被磨蹭得又爽又麻时,刻都缓下动作,拨开肉花里流水的小洞,将阴茎挺身送入。
“啊啊……”绒圆眼微瘪,眉头拧了起来,抱着丈夫的手臂不自觉收紧。虽被破过身子了,但他才是第二次做爱,小肉洞仍不适应鸡巴入侵。
阴茎被高热紧穴夹住的感觉令刻都头皮发麻,他顾不得思考自己如何,拉开紧环着自己的手臂先看绒的反应。绒惯是会忍耐的性格,就算被弄痛了也很可能只会默默忍着。所幸他的小妻子面染红霞,适应良好地喘着气,香滑小舌在两瓣红唇中若隐若现,勾引他去亲。
刻都心头发热,热情亲吻妻子的同时鸡巴小幅度的抽动。粗硬肉棒还有大部分裸露在外,但要想让绒能吃下去更多,这事就绝对急不得。新婚夜还长,绒身量太娇小了,开发起来得有耐心。
虽说是这么想,他在压着绒的大腿操干的同时,俊美的脸上也浮现出难掩的情动。
“哈啊….啊啊泰伽……嗯啊好舒服……再深一点,呜啊,没关系的……”绒抓着兽皮上的毛,身子被操得不停抖动。糖珍珠的功效在此时大大凸显了出来,阴道口被撑开的疼痛并没有给他造成太大负担,他很快就感觉到那股从腹腔蔓延到全身的酥麻快感,波浪一般拍打着他的理智。
刻都看着幼弟盈满欲望的脸,心尖发烫,总算是知道性爱为什么会对兽人有那么大吸引了。他不断调整呼吸,劲瘦的腰摆动得越来越用力,鸡巴一寸寸嵌进水汁丰盈的肉穴当中。
粘稠淫靡的水声交错,那硬挺粗长的东西很快顶到了头。阴道尽头一张肉嘟嘟的圆嘴被龟头撞击,绒被操得弓起腰,仰头媚叫:“啊啊插到底了….嗯啊啊二哥….呜嗯…啊…好深……”
刻都在爽快的操干中发现,只要他猛插媚肉尽头的那张小嘴,阴道里的媚肉就会不自觉收紧,绒的反应也更加强烈。敏感点是宫口吗?他放下绒的大腿,把散落的发丝挽到耳后,双手撑在绒的身体两侧,扯出慵懒性感的笑容。
“绒绒真骚……”这样说着,他开始以小幅度地快速狠操。
他那腰这般动起来可是磨人,绒惊叫地抱住他的脖子:“啊啊,二哥太快……嗯啊啊不要、不要这么嗯….泰伽…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