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的好处。
肖子轩看穿了他的想法,放下手中的筷子,“这是匹战马,前些日子我去秦州和军营里的老友碰到,这马受过伤,不能再作战,左右他打算卖了,索性我就买下来了。”
“虽说作战不行,但你骑着他来回镇子不成问题。以后都是一家人,不需太在意这些外物。”
祁杳尘也明白,不再矫情,几下把饭吃了,就打算去试试这马。
他以前就去马场跑过,但所有的马都没这匹毛色鲜亮,体格健壮,所以他有点心动。
乔宁远也看出了他的心思,大声道:“前些日子小鱼儿还要学骑马呢?说什么为了和你共乘一骑。”他满眼揶揄道,“杳尘,你会骑马吗?”
祁杳尘扫了他一眼,“若是薛辞知道你心里总惦记着我家鱼,不知道会怎么想。”
乔宁远闭嘴了,他总是说不过祁杳尘,而向来对他维护有加的肖子轩此刻也眉眼带笑看着他,“你那小夫郎确实是个厉害的,成亲以后,你怕是压不住。”
祁杳尘想了一下两人调换的姿势,还挺带感。
乔宁远被他们逗得没脾气,“我们快些走吧,小辞等我该等急了,我下午可是也要yin诗的。”
想着还有正事,祁杳尘他们也没再拖延。
不过因为多次坐牛车留下的Yin影,乔宁远这次还专门雇了一辆马车,车夫此时正等在外面,祁杳尘原本想骑马的心思歇了,几人一起坐上马车。
不过没走几步,马车就被一阵吵嚷声叫停,祁杳尘坐在车厢里,首先听到一个女人的哭嚎声,然后又听到几个人七嘴八舌的责问。
“祁杳尘,你这个黑心肝的,要害死我们村里的人啊!”
“没想到,看上去人模人样,心肝却烂透了。”
……
祁杳尘不知道事情怎么又成了这个样子,他好好的不干涉别人,别人也要来找他,他是真的对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感到无奈。
而外面久见不到他的面,站在人群后面的村长也沉不住气了,“祁小子,你先出来,此事兹事体大,还是当面谈。”
祁杳尘心平气和地掀开门帘,跳下车。
“不知村长说的什么事,我这两日并不曾和村子里其他人起过冲突。”
村长沉声道,“我听说,你是从山上下来的?”
祁杳尘点点头,不置可否。
“那你可知道山上有狼?”村长又道。
祁杳尘沉思半晌,摇摇头,“不知。”
他话音一落,一个中年妇人就冲出来,想要撕他的衣服,祁杳尘一侧身躲过去,“这位婶子,大庭广众之下,虽你已年过半百但和我拉扯也不好看。”
“呸,就是你想害我夫君,想害我们家破人亡。”那妇人说完,猛坐下去,在地上哭成了一摊泥,而这时,又从人群里又走出来一个人,那人跛着脚,走得极慢,到祁杳尘面前时,已经气喘吁吁。
“祁小子,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
祁杳尘与他对视,目光扫过那人整张脸,忽然记起这是自己第一天下山时,被狼咬过的李二山,而坐在地上的就是他媳妇,他的目光越过人群,停在离他们不远的一棵树下,他看到慧哥儿和一个中年汉子站着,那个汉子就是当初说他藏了村长家二媳妇的那个。
祁杳尘面色顿时变得冰冷,“我不知道何时害过你?”
“你明知道山上有狼,却不告诉我们,若我们因此丢了命,你也逃不过。”一个村民插嘴道。
祁杳尘简直要被气笑了,“山上有狼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你们去打猎受伤,与我何干?”
“石头,你出来。”一个胖女人把一个黑瘦的小孩子从人群里扯出来,说道:“你说,是不是这个小阿哥告诉你山上的狼在哪里?”
石头抬头偷偷看了祁杳尘一眼,注视到他的目光,又忽然低下头,声音微不可闻,“是。”
他娘拍了他一巴掌,“声音大些。”
石头被拍得龇牙咧嘴,顿时喊出来,“是。”
祁杳尘忽然就明白了,他最后看了石头一眼,“那不过一句戏言,若是你们非要抓着不放,我也没办法。”
他不知道,有些人就是会不依不饶。
周围的人都看着他,互相交谈着,“哎,若是那些狼从山上跑下来,我们村子里的人可就遭殃了。”
“是啊,这狼可是凶得很,我们怕是不得安宁了。”
“这祁小子,好歹也住在村子里,怎么不为村子想想。”
……
祁杳尘盯着坐在地上还在不断哀嚎的女人,那人抱着自己夫君的腿,不断喊着:“当家的,以后可怎么办啊,慧哥儿还没找到人家,家里分文也无,我们可怎么活呀!这是要生生把人逼死啊!”
村长还想说什么,车厢的门帘忽然动了一下,一只修长的手从里面探出来,然后一位锦衣华服的公子走了出来,这就是肖子轩,他听外面辩驳许久,只觉得强词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