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凤染的玉佩?”
他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即使凤凰是凤焰门的图腾,但这凤纹玉佩却是只有直系亲属才能佩戴,而且以前萧观骨好像见到过凤染有佩戴过。
不过她现在手里握着的并非是实物,只是怨念所化。
骆亦遐的目光也锁定了女鬼手上的玉佩,但也仅仅几秒就移开了视线。
女鬼白纸上回道:“不是。”
萧观骨略显诧异,“怎么会?”
女鬼又写道:“我是凤焰门的门徒,但它肯定不是门主的,因为我是死前从凶手身上扯下的。”
骆亦遐问道:“那你是如何肯定杀你之人不是凤染?”
萧观骨也道:“既是凤焰门的门徒,那也就该知道这凤纹玉佩是何人才能佩戴,那你为什么这么肯定不是凤染?”
不等她写,阿六就急着打断道:“骨哥,你怎么还查起别人的死因了?快先救救阿文吧。”
凤纹玉佩(4)
萧观骨点头,随即对骆亦遐道:“你先去看一下阿文怎么样,我还有事要问她。”他身上没有灵力,去了也无济于事,Yin气还可能会加重阿文的病情。
闻言,阿六吃了一惊,骨哥什么时候与玄冰阁阁主关系这么要好了?居然都敢用这种口气跟人说话?
要知道骆亦遐可是出了名的自带生人勿近的气场,普通人三尺之内都得寒得跟过冬似的——当然,这只是以前的传闻而已。
萧观骨递给女鬼一个狠厉的眼神,冰荒也向前移了半尺,经过一人一剑的恐吓,女鬼趴在地上又开始写道:“就算那玉佩是门主的,但杀我之人也绝对不可能是门主!”
看到这句,萧观骨还真是服了凤染,他是怎么让人这么信他的?
这么一来,这女鬼不是看到杀她之人的真面目,就是在刻意维护凤染,还有一种可能是杀他之人确实不是凤染,只是那人身上刚好有他的玉佩而已!
若是前者,那女鬼早就告诉他是谁杀得她了,没必要多说。
若是后两个的话,这女鬼要真是凤焰门门徒,那凤染也还不至于这么“残暴”,所以萧观骨下意识选择了相信不是凤染杀的。
不过他信有什么用,凡事还是得讲究证据。
这时,阿文醒了。
阿六又斥声问道:“你究竟为什么要来祸害我家?!”
女鬼嗫嚅,“我...我……”
一旁的汀兰突然道:“算了,人没事就好,让她走吧。”
...片刻后。
骆亦遐将阿六家的Yin气除去净化后,二人道别,将这女鬼一齐带走了。
路上,骆亦遐道:“玉佩,我见过。”随即他将其从存物囊里的一堆杂物中准确无误的取出,问道:“你看她手上拿着的是否与这枚一样?”
萧观骨接过端详片刻,道:“样式都是一样的——可这是哪来的?”
骆亦遐回道:“当日青龙石骨失窃,弟子们发现的。”顿了顿,他想起来,“许兄曾和我说过,他在落久千的手上看到过青龙石骨。”
“那杀人凶手和盗窃青龙石骨的都是落久千?”萧观骨问道。
骆亦遐:“应该不是。”这玉佩是两块一模一样的。
不过细想起来,落久千去盗取青龙石骨一事,他很有可能是故意留下这玉佩,从而嫁祸给凤染。
不过还有可能,虽然在落久千手上看到了青龙石骨,可是他也有可能是从别人那抢的。
不过这些都不太重要了,有机会的话,青龙石骨还是要夺回来的,而关于凶手一事,却是需要查个明白——每条冤死的人命,都值得活着的人为他们查清事实真相,并严惩无故害人者。
萧观骨道:“先回酒楼吧,一会儿下雪又要被冻死了。”
...
他们刚回到酒楼,天空果然就飘起了米粒大小的雪花。
萧观骨找掌柜的买了一副纸墨,烧化后,问道:“你是怎么死的?何时死的?”
女鬼写道:“不久前我与众师兄弟们下山除妖,途中遇到了一黑衣人正在和一团黑烟交流,说是要用上千个活人来献祭复活什么……”
用上千个人来献祭?萧观骨皱眉,问道:“复活什么?”
女鬼道:“我只听到这么点儿就被杀了。那黑衣人杀我们灭口后,又把我们的舌头都给割了,我临死前用全力才扯下了这枚玉佩。”
萧观骨道:“那些人也不替你们查个清楚?”
女鬼道:“查了,可最后以鬼邪妖祟所杀,便结案了。”
萧观骨心想:“这凤染可真是把凤焰门“管的好啊”!查事如此马虎!”
女鬼又道:“恰巧给我的换寿衣的人又都是些新弟子,他们不识得这玉佩,就只当是我的心爱之物,随我入殓了。”
萧观骨又问道:“那你可看清楚杀你之人什么模样?这玉佩是否还在你棺中?”
女鬼摇头,随即又点头。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