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它还看不上,像隔壁村的陈娃儿娶亲就没事,谁还不晓得他那媳妇儿是个刀疤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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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出了这农家以后,门外早已是一片泛黄,黄昏时期的光辉盈盈洒在大地上,天空却Yin沉沉的似要下雪一般。
萧观骨走在前头,骆亦遐慢步跟着他。高空之下,二人一黑一红的影子仿佛永久定格了一般,唯美且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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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客栈内。
萧观骨先是将萧聆放出来询问看看有没有凤弦嫣的下落,可萧聆依旧未曾感应到。
萧观骨换了个姿势,斜卧在床榻上,对着窗边看月的骆亦遐,道:“骆亦遐,你说...我娶你可好?”
骆亦遐闻言,转过头来看向他,月光下,他俊逸完美的轮廓呈现在萧观骨的眼前,一双澄澈淡眸凝视着他,缄默不语。
萧观骨又道:“咳咳...你别这样看着我,我重新说一遍还不行吗?”
随即萧观骨重组语言,道:“骆亦遐,你娶我可好?”
他说的无比真诚,唇边浅笑莞尔,眼神真挚,一字一句非常认真。
骆亦遐凝视他片刻后,道:“好。”
萧观骨乐了,笑嘻嘻的道:“择日不如撞日,就明天吧。”
骆亦遐点头,“一切小心。”
萧观骨歪头道:“你说我跟你成个亲,要小心什么啊?”
骆亦遐面色从容道:“明天引出那作祟之物后,你先拖住他,我随后就到。”
萧观骨:“嘁,你可真的是木鱼脑袋!”扯过被子盖过头顶,捂着又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骆大阁主,咱们都还没成亲呢,就坏了规矩……”
沉默十秒后,萧观骨忍不住探出半个头来……
骆亦遐道:“我...”
虽然骆亦遐表面上还是那副与生俱来的沉静,可他微微曲着的手指却出卖了他。
萧观骨挑眉问道:“你什么?”
骆亦遐背过身去,脸颊有些发烫,道:“很晚了,睡……”
不等他说完,萧观骨突然跳下床榻,伸手扯过骆亦遐的衣领,猝不及防的吻上了他的唇……
此时透过窗户可以看见,伴随着朦胧月色,天空突然飘起了小雪,那雪花却不似寒风般刺骨的冷,而像极了春天温暖灿烂的簌簌花瓣……
须臾,萧观骨看着窗外的雪,双手来回抚着自己的臂膀,哆嗦道:“我最怕冷了。”
骆亦遐将窗户关上。
萧观骨可怜巴巴的道:“骆亦遐,我想喝酒了……以往像这样的冷天,我都会喝上两口醉生梦死的,不喝就睡不着。”
这是实话,适修火属的人本就生性怕冷,萧观骨则是其中之最了。
不过有的是办法不冷,说白了他也就是嘴馋了。本来还想着自己老实招了,拿出他藏在存物囊里头的醉生梦死,可不料,骆亦遐竟快他一步,直接把酒放在了桌上……
萧观骨眸子一亮,“诶,骆亦遐,你什么时候也喜欢喝了?”过去抱着酒坛子又道:“还是醉生梦死诶,难不成你也好这口了?——哎,你说说你,刚开始的时候叫你喝,你都不喝,这下却背着我藏起酒来了。还害得我……”害得我差点招了。
骆亦遐询问下文,“什么?”
萧观骨连道:“没没没,没什么,来,一起喝啊。”
娶我可好?(2)
说完,萧观骨知道他不会喝,随手扔掉酒塞子,仰头就喝了起来……
萧观骨酒量虽然很好,却也会醉,说是醉又不是一般的醉法,就算喝晕了,只要半个时辰不喝,他又能自己恢复如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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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萧观骨抱着凤冠霞帔,惊讶道:“骆亦遐,这些东西你都是从哪弄来的?”随手拿起一件外裳,又道:“这尺寸还挺合身的……”
骆亦遐自然不会告诉他,这是他叫人连夜改制的,尽管那些人再不愿意接这活,但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
更何况他们这么做是为了铲除邪祟,道明用意,几个热心人也还是有的。
不仅如此,就连花桥、迎亲队等,骆亦遐都一一备齐了,只是这客栈倒是显得寒酸了些,不过以后说不定还可以再办一场真真正正的。
换好衣裳后,萧观骨左右正正了头上的凤冠,道:“骆亦遐,咱们真的至于弄这么逼真吗?”
骆亦遐:“谨慎为好。”
“嘁。”萧观骨走过去,伸手轻捏住骆亦遐的下巴,仰头道:“骆大阁主什么时候也学会口是心非了?”
骆亦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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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时辰后,伴随着喜庆欢愉的唢呐声,萧观骨坐着花轿一颠一晃的上路了。为了方便行动,他早已将体内的气息隐了。
按照这村子的习俗,迎亲队需要在这村里绕上两圈,之后才能将新娘子送去新郎家。
就在绕了半圈时,萧观骨明显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