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素像只被翻过来摊平的乌gui一样,四脚朝天躺着,抱住自己的小腹,被崔义玄单手按在了他可怜的单人床上。崔义玄的眼睛深黑,耐心全无,两根手指已经扣进裴素不知何时早就shi透了的嫩xue,另一手抬起胡乱地扯开领带,又去解开领口。
小清新的蓝绿两色碎花床单上还有裴素独有的香气,崔义玄裤子都不脱把挣扎着半坐起来的裴素按倒,一语不发就在他的xue里乱搅。裴素咬着牙颤抖,低低呜咽着,软弹的屁股一阵阵抖出波浪。
在自己一力经营,逃开崔义玄的小窝里遭遇这种对待让裴素的身体内部热得发狂,眼泪也流得很快,神智好像被撕裂一样,分明在不断摇头,可是被入侵的同时,却有彻骨的战栗和渴求,以至于他竟然像是在迎合一般,面对着男人撕开自己睡裙的暴力行为主动张开了腿。
怀孕后他变胖了一些,身子也更加柔软,那挺起的小肚子带来一种母性的温柔和被打种成功的暗示,崔义玄一手托起了他的屁股,一手拉开了自己的裤链。
裴素抖得更厉害,拼命摇头,使劲推他,渗出汗的手心在光滑硬挺,冷酷无情的套装布料上打滑:“不,不要,不要……”
他一味地拒绝,但空虚的内里却一阵蠕动颤抖,yInye潺潺而下,哭红的眼看上去如同带着妖媚的欲痕。崔义玄一手扯住他的发根,强势地带来微微疼痛,把他的脑袋拉起来,让不断开合且不乖巧的红唇迎向自己。
裴素被熟悉的吻击倒在床,彻底瘫软,感觉到男人覆盖在自己身上,一番磨蹭,是饱含占有意味的,交合的前奏。他迷乱地喘息着,迫不及待地迎上这个深入的缠绵的吻,漏出小狗般投入的哼叫,两腿软绵绵使不上劲,被男人勾起,打开成一个彻底的承受姿势。
熟悉的性器在他shi淋淋的xue上前后磨蹭,裴素忍不住抬起屁股迎上去,随后男人摸索着两手握住他的胯,让裴素瘫软在枕头上,下身用力一顶。
裴素呜呜哭出声。
他们有几个月没做过了,此时闪过裴素脑海的是见过萧垣的那次宴会上他们在厕所苟合的场景。崔义玄把他抱上贴着冰凉瓷砖的墙壁,几乎是恶狠狠地Cao他,好像一种报复般永无止境。他记得自己偷偷叫对方老公,可……崔义玄根本没有听见。
他一时觉得自己赤裸而脆弱,好像轻易就能碎成千万片,一时又忘记了时间和情节,稀里糊涂地沉迷在rou体的快感之中,动弹不得,像是被通电的青蛙一样,随着崔义玄的动作而反应,抽搐,颤抖,哭泣。
崔义玄扯开他遮着脸的手,从下颌处舔吻他的泪痕,死死掐着他粉润圆弹的屁股,往他rouxue深处捅。他的呼吸粗重,节奏混乱,裴素害怕起来,捂着肚子,嗓音颤抖:“孩子……不能再进去了,孩子,孩子会受伤的……”
崔义玄吻住他的眼睛,用舌尖舔他shi漉漉的睫毛,动作却停了一瞬,下一刻就顶着他装着个孩子的宫口打圈儿地磨。
裴素吓得发抖,宫口却开始融化,一张一合裹住了那性器狰狞的头,细细地吮。他的体内五脏六腑都在柔波里随波逐流,每一次抽搐就泵出汩汩热ye,源源不断地淌出来,把那根往死里折磨他的性器打shi得油光水滑,过分诱人。
夜色已深,灯光昏黄,室外风雨大作,室内热chao连天。裴素被抱了起来,晕晕乎乎地抱住枕头撅起屁股,崔义玄跪在他窄小的单人床上,把他的屁股扇红肿了,掰开tunrou细细Cao他的屁眼。
裴素已经快要昏迷,肚子搁在软绵绵的枕头上,眼神发花地望着床头自己贴上去的一张没有画框的风景画,被一推一推机械地往前蹭,最后双手撑着白墙,被拉着胯骨把下半身扯了回去,他就成了一个跪着的姿势。
崔义玄满意地贴住了他的后背,咬他的脖颈肩头,双手往上,缓慢有力,如同揉nai子般温柔地揉他鼓起的小腹。裴素死死夹着那根深埋在后xue里的性器,颤个不停:“啊……啊……”
他嘶哑地叫,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但表达欲却是旺盛的,眼泪又糊住了视线。两只挺起的nai子被按在白墙上的时候,裴素再也忍不住,仰起头放纵地哭起来,随着崔义玄的节奏摇自己的屁股,整个人shi哒哒,韩琳琳,热乎乎,紧巴巴,被一下又一下地凿开,复习某种刻在灵魂里的充实感。
崔义玄并不说话,裴素却逐渐叫得投入,高高低低,婉转起伏,好似一室之内海chao接天,荡漾回还,缠绵悱恻,听得墙那头的人都面红耳赤,欲仙欲死。
裴素低着头蹙眉咬唇,如无力承受春风,弯了腰低了头,被沉甸甸绽开的花蕾压得软绵的花枝临风轻颤,黑发从肩背纷纷滑落,水幕一般掩着他低垂透粉的面容,一双指节纤细修长的手在墙上抻平又蜷起,紧紧攥着,抵着冰凉墙面。
崔义玄包住他的手,手指熟稔地挤进他的指间,掐住那软嫩的掌心,恰如下身熟练地挤进他丰腴的体内,抵住熟透的腺体。
裴素哽咽连连,哭哭啼啼,胡乱摇头:“不……不要了,先生,饶了我,不行的……”
他稀里糊涂的,倒是忘了如今不是从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