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裴素跟了崔义玄之后,萧垣没多久就出国了,两人其实没有什么机会在崔义玄眼里进行比较。
和裴素永远都忘不了他那句“你好yIn荡,和你这张脸一点都不一样”,他最怕的就是被崔义玄拿来和萧垣比较,然后他连做替身这点好处都没有了,崔义玄不要他了。
此情此景就像是最深处最恐惧的噩梦变成现实,裴素笑也笑不出,心里空荡荡,身体却不合时宜仍旧被跳蛋的震动搅得天翻地覆,他觉得自己快受不了,要崩溃了,身体和灵魂都如是。
崔义玄静默不语,裴素也没听见那个崔义玄和萧垣共同的朋友都说了些什么。片刻后那人走了,裴素不敢再看崔义玄,身体却似乎觉得冷一样,颤抖着往他怀里靠过去。崔义玄下意识搂住他的腰,裴素却再也得不到他的温暖。
他们沉默着,远处却逐渐走来两个人,那是萧垣和宴会的主人。
裴素白了脸,崔义玄却忽然被惊醒。
萧垣上来含笑打招呼,裴素却忽然死死抓住崔义玄的手臂,哽咽一声,身子一软。
在场见到他这反应的都是明白人,见裴素双颊绯红,眼中含泪,楚楚可怜,又长得如此美丽,立刻明白玩的是什么。这么一个美人都被崔义玄玩得当众高chao,看那样子一时脚软,战斗站不起来,都眼神复杂,略带调侃。
崔义玄反应极快,搂住裴素拉进自己怀里,抱起他就走。
他是贵客,也没人敢看他的人的笑话,宴会主人敲敲杯子开始发言,引走了人群的注意力,而崔义玄的背影也很快消失。
裴素在他怀里,被三拐两拐带进了洗手间,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眼泪啪嗒啪嗒掉,少见的胆小畏惧可怜。
崔义玄进来的时候就把门上的牌子翻过来变成了维修中,进来更是直接带着裴素进了最宽敞的隔间,拉开拉链让裙子从裴素身上滑落委地,随后压上来,熟练地摸上了裴素已经shi透还含着跳蛋的xue。
裴素劫后余生,只晓得哭,搂着他的脖颈失而复得般用力,抽泣着道歉:“对不起……”
崔义玄抹掉他的眼泪,拉开裤链又抬起裴素的一条腿,顶着跳蛋就插了进来:“你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道歉?”
裴素还在哭,身体却在高chao之后的空虚被进入,无比满足,下意识吸着崔义玄不放,很快就进入了状态。他第一次深恨自己的身体太yIn荡,明明是这种时刻,居然都止不住情动,神志被快感拉扯,心却痛苦。
崔义玄摸着他的脸亲他哄他,更不肯停下磨蹭进入的动作。跳蛋顶着宫口乱撞,裴素哭个不停,眼泪怎么都停不下,断断续续伤心至极地哽咽:“我也不想的……对不起,对不起,萧……萧垣……你别生我的气,别不要我,好不好?我好怕……呜呜呜呜……”
跟在他身边这么久,这还是裴素第一次得到这种温柔,更是他第一次哭得这么厉害,简直像个孩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崔义玄耐心十足,几把却更硬,简直恨不得把他顶穿一般,停都停不下来。
裴素被他哄得心里更酸涩,又伤心又幸福,搂着他的脖颈被整个抱起,价值不菲的裙子就随手扔在地上,软趴趴被顶得颠来颤去,渐渐叫出了声。
他很高兴崔义玄和萧垣的重逢被自己打断,即使有那人出现,崔义玄却还是被他的身体吸引。最终,他也有赢过萧垣的机会。
可刚才和萧垣相遇,裴素却忽然顿悟,自己已经不再像萧垣了。
他跟在崔义玄身边,被亲手调教得又sao又甜,从生涩到熟练,每一步都是对方亲自打磨出的最喜欢的样子。
可这又如何?
萧垣现在仍旧目下无尘,清冷自持,怎么能是身体敏感轻易就会流水的裴素能够比得上?原本他能够入了崔义玄的眼,不就是因为他像萧垣吗?
那现在不像了,崔义玄还会要他吗?
两人身体紧密相贴,裴素哭得打嗝,又被cao得一个嗝都断断续续,被又亲又咬,浑身发热,心里却胡乱转着绝望的念头。
他每次做爱的时候越激烈就越不好意思直视崔义玄的脸,现在却恨不得两人的对视天长地久,咬着嘴唇忍真心话,忍了许久却还是觉得委屈,泫然欲泣眼眶shi红看着崔义玄,嘤嘤叫:“老公……”
其实他想这样叫很久了,却知道对方心里有人,不敢叫出口,每叫一次先生,就好似对自己强调一遍自己的身份,哀婉幽怨,又一厢情愿地用情至深。现在怯怯叫了一声老公,崔义玄却也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双手捧着他的屁股,把他压在隔间门板上,又深又狠继续干,热情炽烈夸他,好shi,好热,吸得真紧,你真乖。
裴素胆子大了起来,望着那双充满欲望漩涡的眼睛,胡乱吐出真情实意:“喜欢我,喜欢我一下,难道都不行吗?我想……我想做先生的妻子啊……”
两人在厕所里背着众人做这种事,裴素清楚别人也是能猜到的,和偷情一个滋味,尤其发生在萧垣面前,让他有种成功把崔义玄抢到手的错觉,于是更加不肯放开。
他本是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