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诱jian的牡鹿是永远纯洁的,裴素躺在枕头上蹙着眉咬住嘴唇,仰起头露出修长且脆弱的脖颈,勉力吞咽着绵绵不绝的呻yin,在崔义玄目光专注而滚烫的凝视下被两根手指jian得死去活来。
他浑身上下都渗出一层细汗,好似蒙着霏霏春雨的肥沃草原,立刻就能播种,播种之后就马上孕育,充满了柔顺的美人被性折磨,叫人不由想起曾经宙斯如何偷入王宫如入无人之境,放肆jianyIn美丽的公主。
凡人之中的绝世美人对神王毫无反抗之力,轻易就会被Cao大了肚子。
裴素受不住他的目光,很快闭上眼睛,放弃了抵抗的沉默,哀声哭求:“先生,够、够了,里面已经准备好了,请您进来吧……”
他的言辞经过崔义玄亲自调教,敬语说得极容易就能透出入骨的色情,满面chao红更是增添了这邀请的chao热腥甜。崔义玄用大拇指反复揉弄他shi润且嫣红的嘴唇,看着裴素下意识含住他的手指。拇指没入那张shi热小嘴的景象异常色情,裴素下意识舌头卷动,缠着他的手指不放,就像含他的性器一样虔诚,甚至好像只是含着手指就万分困难,让他承受不来。
大拇指抽出之后崔义玄将上面shi漉漉的津ye涂抹在了小美人高高翘起的一侧nai头上,捻着ru头用膝盖将裴素的大腿顶得更开,挺腰用粗硬的gui头研磨他shi透了的tun缝,赞许:“你好shi,好软,你为我准备地真好,每天晚上都想让我干你,是不是?”
裴素闭着眼睛蹙着眉忽急忽缓地吸气,喘着,哭着,却急急点头承认,双臂雪白如同晶莹的莲藕,软而嫩,试图来抱他的肩膀:“是,是的……先生,求您……”
他虽然不说,却是真的喜欢这种被羞辱被挑明渴求的语言,崔义玄粗暴的时候他就喜欢被粗暴对待,崔义玄急切的时候他就喜欢被随便扯掉蔽体的衣物插进来,崔义玄反复把他逼到濒临高chao的地步看他瞳孔扩散只剩下一圈细细的黑,他就能享受近乎窒息的快感折磨。
他如此适合被教会做一只被锁在金丝笼里的禁脔,就注定任由崔义玄全权掌控。
崔义玄扭头咬住他白皙软嫩的手臂内侧,留下一个猩红的齿印。裴素声音越来越高,近乎尖叫,被咬得颤抖不止,小xue却死死缩紧,差点直接被推上高chao。
他比崔义玄更喜欢自己身上留下这些暧昧的情欲痕迹,越多越好。
裴素身体如今很敏感,跟了崔义玄的一开头却还是个处子之身,干干净净上了他的床,如今长成这样都是崔义玄一手教出来的。见他Yinxue两片娇小花瓣已经充血肿胀,略一撩拨就立刻分开,大腿根颤颤地不敢合拢,将情动流水的羞耻模样全都展露在自己眼前,崔义玄也不再多忍,将裴素颈侧软嫩肌肤又亲又吮弄出一大片艳红吻痕,紧接着就动腰将gui头压进裴素shi热紧窄的女xue。
他低声难耐呻yin,柔顺地承受了。
被调教了两年后,裴素的日常就是将自己清理干净,好让崔义玄随时想要都能插入,甚至都不必戴套。他干净而且永远shi润,还不易怀孕,简直是最佳的宠物。
崔义玄插入的同时手指没入他的发间,揉弄着裴素敏感至极的后脑,将他搂起来接吻。小美人舌尖软滑乖顺,微微颤抖着送上香吻,双腿也绕上男人有力的腰,挺起胸将不大不小的双ru送进崔义玄掌心,硬硬的nai头被他的掌心反复摩擦,舒服得让裴素忍不住哼叫着,被Cao出断断续续呻yin。
他虽然习惯被进入,却每一次开头都很紧,崔义玄左右旋转极力开拓,每一下都深入到裴素宫口,热ye一波一波不受控制的流出,裴素屁股下面shi了一片,他感觉得到,却根本顾不上,一面缠着崔义玄接吻,一面胡乱在他身上抚摸。
男人倒也享受他这番热情,掐着他的腰狠撞了好十几下,终于顺畅出入的时候裴素已经控制不住低声呜呜哭泣起来,两条腿逐渐疲乏无力,已经缓缓松开。
他有将近半个月没有被Cao过,今夜的一切就格外刺激,床头灯亮着,在床上柔若无骨般起伏不断的小美人发丝黑亮如同绸缎,胡乱遮着他的上半身,nai头却从发丝中间挺立起来,嫣红美丽,好似小小的石榴籽,尖尖的像白桃上唯一红艳的那个嘴儿,随着男人挺胯的动作一颤一摇。
裴素叫声略高一点就下意识捂自己的嘴,眼里泪水闪亮,顺着脸颊流下来。崔义玄就爱看他忍耐到忍不住模样,眉尖微蹙,辛苦又格外性感。他伸手拉开裴素的手,低喘着逼他说话:“告诉我,我干到了哪里?我干到了你的什么地方?”
这些话裴素早就学会了,却总是难以启齿,哽咽着断断续续回答:“先生……先生在干我的saoxue,干……干到我的子宫——呜!进、进去了啊……子宫被……被干穿了……”
他生的那么漂亮,又曾经那么矜持,被养得娇贵且天真,说出这种话来反差极大,插在里面的rou棒甚至更硬更粗了。裴素被插得几乎翻起白眼,满脸chao红捂着肚子,声音也高起来。
崔义玄看着他肚子上形状模糊的凸起,将他的手按在上面:“自己摸摸看看,喜不喜欢?”
他的声音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