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再软一点可能就变形了。鹿鸣泽被蹭烦了,就在奥斯顿怀里转过身,伸手抱住他的腰,脸埋在他胸口。
奥斯顿怔了怔,忍不住勾起唇角,在鹿鸣泽毛绒绒的脑袋上摸两下:“快起来吧,不打算上课了?”
“教官,我第一节 课可以不去上吗。”
奥斯笑道:“你才来几天,天天翘课。我看你过不了几天就该退学处理了。”
鹿鸣泽干脆翻个身趴在奥斯顿身上,脸埋在他身上蹭:“你怎么好意思这么说?翻墙进学生宿舍的是谁啊?我翘课又是因为谁——说吧,给不给批假,不批假就举报。”
奥斯顿还没来得及说话,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瑞恩!你怎么还没起床!再不起床赶不上早Cao了!”
另外一个声音跟着说:“没几天又变成起床困难户。”
鹿鸣泽猛地抬起头,往门外看一眼,然后拉起被子连着奥斯顿和自己一起盖住,藏在被窝嘟囔道:“烦死了……每天都要跑Cao,我们又不是初中生。”
奥斯顿抱着他缓慢地摸脑袋:“你还是出个声吧,不然外面那两个该踹门进来了。”
鹿鸣泽才从被窝里伸出脑袋,朝门口大声喊:“我不去了!我生病!帮我请假!”
鹿鸣泽叫得挺大声,可惜他们寝室隔音效果太好,以至于门外的人根本听不见他说话——不过也多亏了隔音效果好,要不然昨天晚上他叫那么兴奋,早就被听见了。
鹿鸣泽叫了两声,敲门声还在持续,他只好认命地爬起来拉开门没Jing打采地看着盖文和史蒂文:“我生病了……帮我请个假。”
史蒂文破天荒没有吐槽,他凑上来盯着鹿鸣泽的脸看了半晌,严肃地说:“看起来确实病得不轻,黑眼圈这么重,像纵欲过度!”
鹿鸣泽眉头一跳,盖文早就上前,不耐烦地把史蒂文扒开:“胡扯什么呢,以为都跟你似的。”
他盯着鹿鸣泽的脸看了半天,也严肃起来:“瑞恩,你黑眼圈果然很严重。”
鹿鸣泽被两个傻逼轮番奚落了一次,非常郁闷,很干脆地把他俩推出去:“所以我需要休息,你们俩赶紧走,不要打扰我。”
鹿鸣泽关上门,一转身发现奥斯顿正抱着手臂靠在桌边笑,鹿鸣泽白他一眼:“再笑我就把门打开,让你在学生面前露露脸。”
奥斯顿走上前抱住他:“我倒是无所谓,你愿意在朋友面前公开我们的关系?”
鹿鸣泽微微愣了一下,斜他一眼:“时机还不到吧,至少要……你把那个敌人找出来再说。”
鹿鸣泽一边说一边往前走,奥斯顿就从后面黏在他身上跟着往前磨蹭。鹿鸣泽打着哈欠道:“我要再睡会儿……咦,怎么把床单换了,这么贤惠。”
他说着要凑过去亲他一口,却见奥斯顿笑得暧昧无比:“脏了。”
“……”顿时只想揍他。
一般人看见床伴帮忙换了床单叠好了被子,床铺上的褶子都挨个抻开,会有什么反应?感不感动且不说,总不会再躺上去吧。鹿鸣泽才不管,他翘课就是为了睡觉,二话不说就倒在床上,顺手拉开被子给自己做个窝。
奥斯顿有些无奈,凑上去把他的窝扒开一点:“别这么没Jing打采的,我安排你做别的事好不好?”
鹿鸣泽用力把毯子拉起来盖住脑袋:“不干!啥也不干。”
奥斯顿重新给他把被子扯开:“为什么?”
鹿鸣泽也不跟他挣被子了,蔫头耷脑地趴在被子上:“总之你也不相信我!还提防我,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我才不干。”
“我什么时候不相信你……”
奥斯顿说到一半停下来,鹿鸣泽不是真埋怨他不相信,而是在跟他闹别扭,跟他解释再多他也听不见。
他叹口气:“前一段时间,你不是跟我说想要户口吗,还以为你很急,现在看来……你是不想要了?”
鹿鸣泽一听户口来了Jing神,立刻拉下被子:“你能办?”
奥斯顿笑着摇摇头,鹿鸣泽疑惑地问:“那你还说,耍我呢?”
“我哪敢耍你。我虽然办不了,但是我这里有个机会,能让你快点落户。看你愿不愿意了。”
鹿鸣泽留了个心眼,没把话说满:“如果是正常途径,又不用签订什么丧权辱国的条约的话,我当然愿意。要怎么做?”
奥斯顿心里叹气——他就知道会这样,一旦被他知道了自己真实的模样,鹿鸣泽就再也不愿意放松警惕。看看,还学会跟他话里打机锋了。
奥斯顿没忍住问道:“你以为我想做什么?让你嫁给我?”
“……”
他没等鹿鸣泽说话,立刻又补充:“你愿意也可以,这个办法更简单。”
“滚蛋!”
奥斯顿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下学年有个实习生任务,从新生中选拔优秀学生到政府口实习,主要工作也就是,警卫员,文秘,或者驾驶员……你过来给我做警卫员吧。”
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