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靠自身的努力完成目标么?”
罗勒突然笑了笑:“那或者,你喜欢叫它做机遇。”
说得还挺好听的。
鹿鸣泽兴味道:“你可以给我什么机遇?”
“我虽然不行,但是有人可以。”
鹿鸣泽看着他没说话,罗勒靠近他,压低声音道:“你就甘心这样被耍么?侯爵只喜欢Omega,这件事在某个范围内是公开的秘密,但是就算这样他还跟你做那种事。你没有接触过权力中心是怎样一种状态,侯爵的身份让他可以摆平生活中大部分麻烦,比如你们的关系……最后被舆论伤害的只有你,侯爵根本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鹿鸣泽握紧双拳,牙关紧咬,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看上去快要气疯了。不得不说,罗勒的话确实很容易挑起人的愤怒,如果鹿鸣泽真的像他所描绘出来的“瑞恩”那样,能力优秀,锋芒毕露,被这样一挑拨,可能就要冲去办公室跟奥斯顿同归于尽了。
“你先不要生气,我知道,你根本不是那种人。但是你要明白,侯爵到底为什么可以这样肆无忌惮。”
鹿鸣泽咬牙切齿地问:“为什么?”
“权力。因为他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你难道就不想让伤害过你的人对你得到报应吗?如果我是你,我一定要让侯爵为他所做的事情后悔终生!”
“……”
但是其实人家也没做什么吧,即便抛开鹿鸣泽主导这点,对方也就亲了……亲了一下而已,罗勒的语气这么严肃,不知道的以为奥斯顿杀了他爹妈。人心原来可以这么邪恶,颠倒黑白。
鹿鸣泽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入戏,他面无表情地看了罗勒一眼:“他天生就是贵族,我天生就是平民。而且他还是联邦政府中拥有最大特权的监察官,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在权力的领域超越他?”
罗勒盯着鹿鸣泽看了许久,笃定地说:“很快就会有的。”
鹿鸣泽眯起眼睛——他终于要说重点了?
“嗤,别做梦了,联邦政府现在明面上是总统执政,但是掌握实权的分明是尼古拉斯家族,总统的所有决策都要监察官点头,就连总统大选都得经过他的同意。你觉得你的权力可以比总统还大?”
罗勒深吸一口气:“现在这一届总统是不行的,但是不代表以后永远不行。”
“什么意思?你还能当总统?”
罗勒见鹿鸣泽一副上钩了的模样,反而放松扯线的力度,他微笑着说:“如果你不相信,就等下个月总统大选之后再来告诉我你的决定吧。”
“……”
岂不是黄花菜都凉了?
*
“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是这样,欲擒故纵,欲擒故纵……现在那孙子也跟我玩儿欲擒故纵这一套,你说吧,怎么办。”
鹿鸣泽把自己扔进沙发里,抱着双臂看向奥斯顿,他一脸闷闷不乐的表情:“那孙子说了,让我总统大选之后再找他,上面那位对总统的位置志在必得啊。”
奥斯顿永远云淡风轻,或者说无动于衷:“他不是说你不相信的话才在总统大选之后找他么,你也可以在那之前找。”
鹿鸣泽皱起眉:“那岂不是显得我很上赶着?”
奥斯顿看了他一眼,递过来一杯咖啡:“要再多加点牛nai么?”
“你给我多加一两二锅头呗。”
鹿鸣泽接过杯子,却丝毫不领情,他觉得奥斯顿这样是在把他当小孩子。
奥斯顿笑着靠在桌边,低下头正好俯视着鹿鸣泽:“我这里没有二锅头,倒是有一种低酒Jing浓度的红酒,味道还不错。”
“啪啪!”
鹿鸣泽敲了两下桌子:“说正经的呢,谁跟你说红酒。”
“没关系,他现在其实想拉拢你,目的也很明显了,对方要对付我。嗯……不过事情的走向倒是出乎我意料,我以为他们会以你作为突破口,让你成为我的政治污点,没想到是直接拉拢?”
奥斯顿轻轻抚住嘴唇,沉yin道:“为什么这么做?你一个新入学的士兵,没有背景也没有钱财,就算很优秀,也不值得如此的信任。”
鹿鸣泽想翻白眼,却听奥斯顿接着说道:“还有另外一个可能……他们还没有信心与我为敌,或者领头人行事太过谨慎……稳步前行已经成为他的习惯。”
奥斯顿没有完全把自己的思路说出来,鹿鸣泽听得云里雾里,听了没几句就晕了,他郁闷道:“这些跟拉拢我有什么关系……好了,这件事暂且放在一边,先想想怎么解决总统大选的事。”
奥斯顿突然回过神似的,他笑着看向鹿鸣泽:“这件事倒是不用担心,我已经有对策了。你过来我说给你听。”
奥斯顿朝他勾勾手指,鹿鸣泽便半探身凑上去,他一靠近,就被奥斯顿托住脖子,然后侧头吻上去。鹿鸣泽愣了一下,奥斯顿紧接着将他用力一拉,转身压在办公桌上吻得更加深入。
过了许久,奥斯顿终于停下来,鹿鸣泽深吸一口气,第一反应就是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