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你先回酒店吧,等我回来后再找你。”
“哎哎哎,什么事儿啊非得大半夜地往外跑。”樊海拉住他问道:“咱明儿一早再去不行么?”
“不行,没时间了!”温瑜甩开他的胳膊就要往外跑。
“等等,我跟你一起!”樊海抓起背包,边收拾边抱怨道:“就你丫这副赶着投胎的样儿,我还真怕你回不来了。”
“那你赶紧的。我先去拦出租车,具体的路上再跟你说。”温瑜说着跑出了病房。
城北的怨气被收进钟楼已有三日。这三天里,每晚都能听到他凄厉不绝地鬼叫声。乔桥为了尽快帮他驱除戾气,终日不眠不休地盘坐于钟楼下,一遍遍地默诵。
晚上九点多,正当乔桥闭目诵经时,高棠道长来到了钟楼前。乔桥听到脚步声后,立刻睁开了眼。
“师父,您怎么过来了。”他艰难地撑着地站了起来。
“例行视察,看我徒儿殉职了没。”高棠道长没好气地说。
乔桥嘟囔道:“我还年轻,熬几夜没什么事儿的。”
高棠道长嘁了一声后又抬头看了眼钟楼,说道:“乔乔,今晚就到这儿吧。为师还有点事儿要做。你先回去,一会儿有人要来。”
“谁啊?”乔乔好奇地问道。
“先别问那么多了,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高棠道长一脸严肃地说道:“先说好了啊。不管是谁来了,你都不许胡闹,到时候就给为师老老实实待在厢房,听见了没?”
“等等?!师父您说的那个人不会是。。。”
乔桥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城北地鬼叫声骤然间停止了。
高棠道长回身看了眼道观,点头道:“他来了。”
温瑜砸开门冲进后院时,把正打扫卫生的小道童吓了一跳。他见面前这人衣衫不整,一副惊慌失措地样子。于是握紧扫帚,紧张地说道:“施主,您,您走错地。。。。”
“不好意思,请问高棠道长在哪儿?我要找他!”温瑜迫不及待地打断了他的话。
小道童抬手指着山腰处的钟楼刚要回话,就见乔桥怒气冲冲地奔了进来。
“温瑜!你他妈地还有脸来这里!”乔桥说着嗖地一声冲上前,搬过他的肩膀,重重地挥了一拳。温瑜体力不支,被他一拳打倒在地。鼻血跟着喷溅了出来。乔桥不等他起身,便又拽起他的衣领,边往门口拖边吼道:“滚!你给我滚!”
此时,厢房里的众道士们闻声纷纷跑了出来。而樊海经历了短暂地懵逼后,也终于反应了过来。他扑上前将乔桥一把推开,扶起温瑜后指着他怒骂道:“卧槽,你丫哪来的道士啊,还他妈打人呢!”
“我打的就是他!”乔桥说着正要冲过来时,就被循声赶来的高棠道长摁住了肩膀。
“乔桥!不得无礼!”高棠道长厉声呵斥道:“为师刚才是怎么交代你的!啊?!你连师父的话都敢不听了,没大没小,给我去经堂跪着去!明晚之前不许出来!”
乔桥一时气急攻心,再听到师父这般苛责,心里不免又添了几分憋屈,于是不管不顾地蹲到地上,抱头哭了起来。
高棠道长也不再理会他。他上前搀扶起温瑜,说道:“温施主,真对不住。刚才是乔桥无礼了。您先跟贫道去厢房,贫道让他们给您清理下伤口。”
“没事儿,”温瑜虚脱地靠在樊海身上。一手捏着鼻子止着血,一手抓着高棠道长的胳膊,急切地问道:“道长,城北呢,他在哪里,求您快带我去见他吧。”
“温施主,您先别急。先止住血再说。您这一身血气,也见不了他的。”高棠道长劝道,“另外,贫道还有些话要问您,总之先进屋来吧。”
小道童帮温瑜止了血又敷上药后便退了出去。
温瑜拍了拍樊海的胳膊,说道:“樊海,你也出去吧。我跟道长两人单独聊聊。”
“我就别出去了吧,你现在这样,万一。。听到什么不好的。。”樊海挠着头发说道。
“我没事儿,你出去吧。我就想赶紧问完赶紧见到城北。”温瑜无力地说。
“那行吧。那我在院子里等你。”樊海说着冲高棠道长一鞠躬,又说道:“道长,我朋友情绪不稳定。麻烦您帮忙看着点儿。我就在门外,有什么事儿的话您喊一声就行,拜托了。”
“好的,我会的。”高棠道长点了点头。
樊海叹了口气后便走出了厢房。一出门,就见乔桥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石凳上发呆。他摇了摇头,走过去坐到了他身边。
没一会儿,原本安静的厢房里便传出了温瑜撕心裂肺般地哭喊声。樊海一愣,刚要起身往里冲,却被乔桥一把抓住了胳膊。他力气之大,樊海奋力挣扎都无济于事。
“卧槽!你他妈拉着我干嘛!放开!”樊海指着他怒道,“我警告你啊,放开我,别他妈找我揍你丫的。”
“坐下。”乔桥面无表情地说:“我师父没叫人,谁都不许进去。”
“我?”樊海看了眼厢房,又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