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任何情报。
于是,此番梅山寺之行,陈献裕便是为着寻求单家Yin阳之力,助他在此嫡位之争中取胜。而单祁烨似乎却对此事并不感兴趣,在他多次提及联姻之事时,单祁烨均是态度暧昧。
终于到了山顶的梅山寺后,陈献裕终于看见,单祁烨一直护着的那名少年摘下了斗笠,果真如阿福画上那般,白绢覆眼,但难掩绝代风华。
陈献裕在打量了一番单念童后,便把目光放在了,单念童身侧的青衣小童阿福身上。
因着是年后冬季,所以也并不宜狩猎,众人在梅山寺用过素斋,去寺里祈福朝拜后,便去了寺院后头,一座开满梅花的小山头踏雪游玩。
走在路上时,岑赋宇背地里对萧封说道:“咦,这晟王的眼光果然是非同寻常。”
萧封挑眉望向他:“阿宇何出此言?”
岑赋宇笑道:“太子这一路上都一直跟在,堂兄跟童儿后头。”
萧封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初见祗烨的宝贝疙瘩时,也是瞧了许久。”
“他要盯着童儿,我也不觉着奇怪了。” 岑赋宇道,“你是没看到,他看阿福的眼神,巴不得把人家给拆了吃了。”
而与此同时,单念童终于发现原本跟着后头骑驴的阿福不见了,而同行的晟王殿下也突然失去了踪迹了,于是便对单祁烨问道:“哥哥,他们都去哪儿了?”
自那日单念童提及阿福的异常后,单祁烨便派人去调查,果然发现其中的蹊跷。
单祁烨和单念童在封泾的一个多月里,陈献裕同单御燕来往密切,而这点正被六皇子骜王陈献戨利用,他派刺客化装成单府家丁,意欲行刺陈献裕,好借此嫁祸单御燕,但却被陈献裕逃过一劫,在殊死拼搏后,他勉强逃入了海棠苑,遇上起夜的一名青衣小童,正是阿福。
单祁烨下了马,将单念童也抱下了马,两人在林间漫步。
冬日里的林子里异常寒冷,但单念童却感觉不到,他的体质异于生人,不能觉察冷暖。
单祁烨看着他欢快地在雪上踏过,一蹦一跳地,仿若年幼时偶尔活泼的单念童一般。
被一双手自身后环住,单念童停了下来,转身望向那个高大的黑袍男人。
单祁烨在那殷红到不自然的薄唇上轻轻舔吻,感受到单念童的回吻后,更是将舌头都探了进去,用舌尖舔过他的每一颗牙齿,扫过他的每一寸口腔,缠绕着他的舌头,与之共舞。
单念童忍不住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将整个身体都倾倒在单祁烨的怀里。
两人交缠的身影,正落入了密林深处的陈献裕和阿福眼中。
将阿福带到更远的林子中后,陈献裕一把将阿福从毛驴上带到马上,在他耳边笑到有些邪肆地说道:“这就是你所崇敬的主子,一个委身单祁烨身下的娈宠。”
阿福的声音小而带着颤抖:“不是这样的……”
“他不过是一个娈宠。”陈献裕带着怒意,“本王有哪点比不上他!”
阿福辩解道:“主子他是一个很温柔的人,而且他和家主之间并非你想象的那般……”
陈献裕越发暴怒起来:“是本王不够温柔吗?好好好,那就让你看看,真正的不温柔。”
陈献裕一把拽下阿福的裤带,异常粗暴地一把将他推倒在马脖子上,全然没有前戏和拓张,直接就冲进了阿福的身体里,阿福过于紧张的后方,甚至夹得他微微生疼。
阿福疼痛得哭喊起来,但被妒火冲昏头脑的陈献裕失去了往日的自持,一夹马肚,便朝着远方奔了过去,马上剧烈的颠簸使得阿福,愈加感受到后方被撕裂的痛苦。
在血的润滑下,陈献裕渐渐感受到快感,越加肆虐地狠狠在阿福身体里进出。
阿福原本还称得上清秀的五官拧成一团,却听陈献裕在耳畔问道:“阿福,你喜欢本王么?”
阿福没有回答,只是咬着嘴唇,不让自己溢出一分□□。
他的这般反应,在陈献裕眼中,俨然就是挑衅,愤怒地笑道:“好啊,好啊,你既然这般喜欢你那主子,那便同他一般下贱吧。”
阿福转过脸,杏目圆睁地对陈献裕说道:“你不配如此折辱他。”
陈献裕笑得越发灿烂:“是吗?还是说,你想为本王做更下贱的事。”
陈献裕勒住了马,□□从阿福撕裂的后方抽出,将阿福转了个身,道:“伺候本王,就像那一夜一样。”
阿福的杏目微微shi润,尚且稚嫩的脸庞并没有单念童那般Jing致艳丽,却更能激起陈献裕的征服欲,看着他颤抖地俯下身子,张嘴替陈献裕含住了那处,带着自己血腥味的□□。
陈献裕一把抓住阿福的头发,狠狠地在他的口中进出,听到他的呜咽,越发激起了他的快感。
待到回到梅山寺时,暮色已经降临,岑赋宇一见消失了一下午的阿福,便道:“阿福,你到哪里去了,你家主子可紧张你被冬日里的山狼吃了呢。”
阿福进来时衣服已经周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