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跟今天的事情都没有关系, 我还是会承担我应该承担的责任。”
涨红着脸,乔越觉得自己越描越黑, 快跳进水里都洗不白了。而周渊始终一言不发,定定地看着乔越。
纠结一番后,乔越无力地放弃了:“那……我先出去了。”
直到乔越走出门外, 才无力地脚软差点站不出,搓着自己的腿往自己办公室走。
没想到办公室里还等着一个不速之客。
见到秦启,乔越有些意外又不那么意外。
“你来做什么?”乔越冷冷开口。
秦启脸上也没有什么好表情,他对于乔越之前在周渊办公室里的表现非常不满。就算他没有把这个锅背上,也应该联合自己糊弄过去,怎么跟周渊站在同一条船上质问自己。
见乔越进来,眼睛斜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悦。而乔越见他这幅神情,摆出兴师问罪的架势,“你要是没什么事情就出去吧。”率先开口赶人。
秦启没想到他会先发制人,肚子满腔的怨念就好像个皮球被戳了个洞,软趴趴地被‘滋溜’一下,剩下的连个屁都不是。
“乔越,我之前只以为你在跟我闹别扭,大体还是识的,真是没想到,你原来是存了要弄死我的心!”秦启恶人先告状道。
“是你弄错了吧,我跟你从来没有别扭可闹。”不管之前跟秦启是什么关系,现在的乔越多看秦启一眼都不想。
见乔越软硬不吃,秦启便也破罐子破摔:“乔越,你别以为你抱上周渊的大腿,就可以把我一脚踹开。以前也不知道是谁,一提起周渊就跟见了鬼一样,现在倒是巴巴地贴上去。你可要想清楚了,之前我做过的,你一样都不会少。周渊不是傻子,他能被你这皮相蒙骗过去我就不是人!”
“还有,如果我不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大不了大家一起死。”秦启的胸怀毕竟狭隘,温文儒雅只不过是他的表象,在被外界事情的刺激下,之前因为家庭生长环境造成的不可逆性格缺陷暴露无遗。
乔越冷冷看着秦启,不发一语。
而秦启在发了一通彪后,见没有预想中的结果,便也铁青着脸走了。
关于秦启,乔越之前不想了解,但现在既出了事,他便不得不知晓一些,看看那人的底牌在哪里?
秦启从国外留学回来,进入越洋商行工作,一直做到现在的经理位置,能力有,又因总是挂着温润儒雅的笑,脾气温和性格好,在公司里的人气很高。只不过,秦启的家境不算好,父母离异,母亲一手把他带大。按说,他母亲也不算有钱人,只是普通的工人,要供秦启出国留学,绝非易事。
从秦启遵从他母亲的意思,找个女人生孩子这件事也可以看出,秦启应该是非常听他母亲话的。
想了想,乔越起身,走出办公室。
中午休息时间,周渊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的时候,眼睛忍不住往乔越办公室若有似无看了一眼。
对于周渊如此准时走出办公室,女秘书琳达也感到非常奇怪。把拿在手里的饭票无奈放下,以为是周渊有什么别的指示。
“你去吃饭吧,现在已经是午餐时间。”周渊低头看了看腕上的表。
“好的。”琳达点点头,原来不是有别的指示,稍稍放下心,吃饭时头等大事,就算老板大如天,打扰别人吃饭的节奏也是不应该的。
“其他人都去吃饭了吗?”周渊随意地问道。
女秘书在心里默默掂量了周渊这话的意思,开口道:“大多数人都吃饭去了,乔经理我刚才看他好像出去了,到现在都没回来。”琳达的办公处正对着乔越的办公室,她一抬头就能看到乔越的动态。
当然,看到乔越出去也只是她偶然捕捉到的消息。
“……好的。”转身走了几步,周渊的脚步又忍不住停下,脸上露出几丝懊恼。
循着资料上的地址,乔越来到位于城西郊区的纺织厂。
从越洋商行到这个纺织厂,乔越坐人力车整整坐了快一个钟头,烈日灼晒,晒得乔越的脸发红。
将车费给了车夫后,乔越打量着这件小小的作坊。与他预想中的纺织厂有很大的区别,没有机器冲撞的声音,空间也是真的小,目测最多只有几十个平方。
大门紧闭,只有门口一块牌子立着‘和悦纺织厂’的名号,别人经过可能都以为只是一座被废弃的房子。
乔越想伸手敲门,余光不小心瞥到墙角,一样东西引起他的注意。
走过去将那东西捡起,是一个玻璃小瓶,看似没什么奇特的,也许只是别人随手丢弃的垃圾。让乔越非常在意的是,那个玻璃瓶的造型有些稀奇,是一个非常圆润的三角型,瓶口很小,一般的酒瓶子都嫌这瓶口小。
倒像是东瀛进口的香肤露瓶子,可瓶身上光滑如新,完全没有将标签撕去的可能性。乔越有些疑惑,将瓶子拿在手里反复掂量。
这时,原本紧闭的大门忽然打开,乔越听到响声后下意识地往墙角一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