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点头答应:“是,我会跟周处长说。”
乔越静静地听完两人的对话, 不免对周渊的心机震惊。表面上大发慈悲地保持原价进货,实际在背后联合别人提高关税价, 让他们的成本增加, 他便是变相占便宜了。
察觉到乔越的目光,周渊瞥过视线, 与他对视。刚与周渊眼神碰触,乔越便慌张地别开,心有余悸。刚才那一刹那的感觉, 好像心脏被电击了一下,酥酥麻麻的。
奇怪,他明明没有见过周渊,为何会对他有特别的感觉。
“琳达,送一杯红茶和一些糕点进来。”周渊神色如常地摁下电话键。
那头收到命令后,没过几分钟,便再次听到敲门声。一名身材琳珑有致的女人端着茶水盘走进来,非常有眼力见地径直往乔越走来。
乔越一时不解,这明明是周渊让送来的啊。
女秘书温婉地笑道:“周总向来不吃甜食,所以这些点心,肯定是为乔先生要的。”
一个不懂得察言观色自家老板用意的秘书,又怎么会是一个好秘书呢?将茶杯与小蛋糕一一取出放在乔越面前的茶几上,对乔越略微颔首,起身,向自家老板看了眼。周渊低头顾自己看文件,什么都没有说,女秘书便知道自己做得没错,放心地出去了。
端起茶杯,想喝一口,又犹豫地放下,看向周渊说道:“谢谢。”
周渊轻不可见地略微点头,乔越才放心地端起茶杯喝了口,要是刚才女秘书其实误解了周渊的意思,他还毫无自觉地把茶喝了,蛋糕吃了,不是太没自知之明?
百无聊赖地喝了一杯又一杯茶,乔越不知不觉把女秘书送来的小蛋糕全部扫进肚子里,嘴里甜腻地厉害,于是又猛灌水,导致膀胱憋得不能再憋,两条腿难受地夹紧抖呀抖呀抖。
周渊扫了他一眼:“地震了?”
乔越这才猛地站起:“我去趟厕所。”捂着腹部往外冲,滑稽的动作让周渊不禁莞尔。
向门口的女秘书问清厕所的方向,乔越一股脑往那方向冲去。
一阵稀里哗啦的水声后,乔越才舒坦地叹口气,拉上拉链,走到洗手台边。洗手台用的是仿古瓷砖,低调奢华,还没拧开水龙头,就被人用力搭着肩,扭过身体,来人迅速靠近,将乔越压制在洗手台的一方间。
乔越一阵晕眩后,才看清楚来人,居然是刚才进办公间为周渊送文件的斯文男人。
可这斯文男人为啥要对他动手动脚?
“你……”
秦启此时脸上没了方才温润的笑,面无表情,眼中带着几分怒意:“你怎么会出现在周渊的办公室里?”
乔越定定地看着秦启,不说话,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男人,他连认识都不认识。
见乔越呆滞地看着自己,脸色有些苍白,以为自己刚才的举动把他吓到了,懊恼地稍稍松开:“对不起,刚才我有点着急。”
虽然暂时松了手,却没有完全把乔越放开,两只手搭在乔越的肩膀上:“前两天你没来上班,知道你生病了,一直得不到空去看你,今天却看到你跟着周渊到办公室去,还一待就是半个上午。”
秦启说的都是事实,乔越并没感觉有什么不妥。
“恩,是这样。”他放心承认。
“怎么会?”秦启皱着眉,一脸受伤,手更用力地抓着乔越的肩膀,让乔越吃痛:“你不是最讨厌周渊,跟他待在同一空间一分钟都觉得恶心的吗?”
乔越知道自己再不反抗,这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家伙是要把他的肩膀捏碎了,龇牙道:“就算我讨厌周渊,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和我有什么关系?”秦启愣愣地重复了一遍,乔越抓住机会逃脱他的桎梏。
“阿越,我知道你恼我,但我也有我的苦衷的啊。我妈妈……她一直希望我能为秦家留个后。她说了,只要我有个孩子,她便不会阻挠我跟你在一起了。”秦启眼中重燃希望,巴巴地抓着乔越讲述自己幻想中的美好未来:“阿越,我有了孩子,就把他丢给我父母养,他可以不必跟我们生活在一起,我们还是会和以前一样。”
虽然乔越不记得与这个男人有关的事情,但从他嘴里说出的话,就足够惹人厌恶。孩子在他看来,只是交差应付的工具,如果只是这样,如此没有责任心,堪称奇葩。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和你在一起?”乔越睥睨了秦启一眼:“你未免太看轻我乔越了。”
不想与秦启多说,再说都觉得侮辱自己的智商。乔越趁秦启没反应过来前快步往外跑,秦启未料到乔越会跑,连忙追上来。
眼看着秦启就要追上自己,乔越打开门,猛地撞进一个人怀里。幸而那人肌rou结实,虽然被自己撞个满怀也只是往后稍稍退了步便稳住身体。
“跑什么?上个厕所难道还有人追你不成?”头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乔越抬起头,周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想到身后还有个难缠的秦启,乔越连忙从周渊的怀抱里出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