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南墨流扛到自己别院,放到自己床上时,已经Jing疲力尽,躺在床上直喘粗气。
“不行了,我得休息一下。”乔越躺在南墨流身边,穿越来之后,他好歹变成了乔王府小王爷,许久没干重活了,突然这么一下还真吃不消。
南墨流似乎真的是醉了,躺在床上微微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发出均匀的呼吸。
乔越侧过身体,看着眼前的男子,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温润的轮廓,的确是让人迷醉的类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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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墨流一夜酣梦,悠悠转醒,觉得自己肚子上有什么不知名的压力,伸出手,想将自己肚子上的不知名物体拂开,却捏到一只小腿。
这是谁的腿,总不可能是他自己的腿,他还不可能一个人完成这么高难度的动作吧?
忽然察觉到有些不对,扭过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南墨流惊讶地稍稍抬起上半身,瞪大眼,大夜朝一贯宠辱不惊的大夫子南墨流现在却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吱哑”房门被人从外轻轻推开,南墨流从床上坐起,紫璇端着一盆水和毛巾从外走进来,见南墨流已经醒来,恭敬道:“大夫子,您醒了,是否需要先洗漱一番?”
“我……我怎么……”南墨流头一次语无lun次。
紫璇还是第一次见到惶然无措的南墨流:“是这样的,大夫子,昨晚您酒量不济,喝醉了,小王爷便将您带到房里稍作休息。后来我见宴会散了你们还没出来,见你们已经睡着,便不方便打扰。”
总算记起事情经过,南墨流头疼地揉着太阳xue,原本沉睡的乔越听到动静,在床上翻腾两下,嘴里发出“哼哧哼哧”的细小声音,惹得南墨流停下动作静听,只见乔越“哼哧”了两下之后,便继续闭着眼,不再出声,顿时觉得好玩,脸上露出轻笑。
紫璇还是第一次见面无表情,冷若冰山的大夫子笑,问题是还是对着自家主子笑,顿时有种知道了什么的预感,赶紧将脑中的感想甩开,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大夫子,您需要洗漱吗?”轻轻出声问。
“不必了,若乔越醒了,告诉他,我先回去了。”南墨流轻轻起身,越过乔越下床,离开之前,仍然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床上的人,才对紫璇点头道:“有劳。”
“大夫子客气了。”紫璇连忙低下头。
乔越一觉睡到自然醒,伸了个大懒腰,才觉得这懒腰伸得似乎畅通无阻了些,睁开眼,床上只躺着自己一人。
从床上坐起,东张西望几下,房间里真的只有自己一个人。南墨流什么时候走的,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这时,房门再次被推开,紫璇端着水盆走进来,见乔越总算醒了,松了口气,抱怨道:“小王爷,您总算醒了,我这早上已经来来回回送了五次水了,您再不醒来,我都打算直接将这水泼您脸上了。”
最近紫璇与乔越说话越来越没有顾忌,好像真的当弟弟一般训斥乔越。
“呵呵,昨晚喝了几杯酒,睡得可真香。”乔越挠挠脖子,Jing气神十足:“我师父呢?”
“大夫子一早便醒了,直接回了府里。”说着,紫璇幽幽叹口气:“大夫子刚起床的样子,也是那么得恍若谪仙啊。”
“呃……”如此说来,他没看到南墨流起床的样子,岂不是亏了?乔越在心里暗暗滴血,亏了亏了。
紫璇自然是看不出乔越的心里活动的:“小王爷快洗漱吧,这会儿都是用午膳的时辰了。”
过了几日后,乔然便申请出师,他要正式赴浩林苑任职。
这几日的乔然,可谓是意气风发,一扫之前的颓然,大有种天下我有的感觉。
“老师,多谢您这几年的照拂,学生定然不会忘记您对学生的恩情。”乔然对南墨流作揖,相较于之前总着素衣的乔然,这几天他穿的衣服明显鲜亮许多,眉目中全是难抑的喜气。
南墨流淡淡看了眼乔然,目光放到太子身上:“太子殿下也将入浩林苑任职,看来我有两位学生要出师了,这也是件好事。”
乔然向太子扫过去一眼,太子却若未闻:“一日为师,终生为师。学生在浩林苑有不懂的地方,还望老师给学生讨教的机会。”
“那是自然。”南墨流略微沉yin道。
乔然和太子都出师了,那不就意味着太子以后都不会来学堂了,那他不就可以不用对太子忌惮躲躲藏藏了?一想到这,乔越忍不住在心里暗暗窃喜。
讲完课,南墨流神色镇定地走到乔越身边:“今日我让阿离备了桂花蜂蜜,可以泡茶喝,要不要同我一起回府品尝一下。”
“好啊。”一有吃的,乔越想都没想便答应。
“那走吧。”
刚起身,乔越感觉一股尿意快憋不住,想到还有段路程,在马车上颠簸颠簸更加坚持不住。
“师父且等我一会儿,我先去上个茅厕。”乔越捂着肚子快步往外走。
南墨流在身后无奈地望着他失笑。
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