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缎缝制。
乔越将布袋一把拿过来:“你这布袋,是桃夫人给的。”
“是的,桃夫人就是用这布袋给我装了钱,我看这布袋材质甚好,便留了下来。”
将布袋里的钱倒出来,丢还给车夫,乔越拿着布袋转身走进马车里:“走吧。”
“是是。”一听到乔越的赦令,车夫感激涕零地爬上车。
看着手里绣着朵朵艳红桃花的布袋,乔越冷笑,有句话叫什么来着,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乔越从来不会自己主动找事儿,但谁要是在背后Yin他,他也绝不会让那人好过。
如果不是他们设计让乔小王爷落水,乔越也不会莫名其妙穿越而来。这笔账,总得找个人算算清吧。
刚到门口,一辆马车也正好停下来。乔越从马车里走出来,正撞上老王笑盈盈的脸。
“小王爷。”老王向乔越打招呼。
乔越回以微笑:“老王。”
两人正寒暄间,南墨流掀开帘子走出来,一头如墨长发随意披在身后,浅白的素色长衫上绣着Jing致的花纹,古雅中透着不俗的气息。
“师父。”乔越浅笑yinyin地上前向南墨流伸出手。
南墨流淡淡看了他一眼,冷然道:“不用。”便自己跨下马车。
呃……乔越将伸出的手缩回,摸摸自己的鼻子,这是……生气了?
闷不吭声跟着南墨流走进学堂,乔然与云意已经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书阁里静谧一片,弥漫着别扭的氛围。
乔越和南墨流进来以后,太子施施然后脚跟进来。
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见其余几人都是冷着脸闷不吭声,乔越挠挠脖子,难道是他不在的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情。
接下来的时间,南墨流便是冷着声音上课,乔越老老实实听课,而云意和太子这对最佳互怼二人组居然一句话都没说,堪称老实巴交二代,也是让人啧啧称奇啊。
讲完课,南墨流随手拿起本书便迈腿离开,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一个多余的眼神也没有留下。
乔越想了想,还是决定抬腿跟上去。
“师父~”乔越喘着大气,跟上南墨流的步伐。南墨流比他长得高,腿长优势又明显,正儿八经走起来,他还真的挺难跟上的。
“您是……不开心了,心情不好?”乔越试探性地问。
南墨流像是没有听到一般,继续往前走,乔越明白了,这是在生自己的气呢。可这是他几天之内第一次见南墨流,就算他想惹南墨流生气,也没有这个机会呐。
“师父,您是在生我的气呐?”南墨流的脚步几不可察地一滞,乔越立刻看出了端倪,可他是怎么都不明白他是哪里得罪了这位大老爷啊。
“师父……诶,师父……”乔越叫着追上去。
走到学堂门口,老王已经候在那里,南墨流没理会乔越,径自上了马车。乔越摸摸后脑勺,这是跟上去还是不跟上去呢?
老王见乔越站在马车旁,为难地问:“小王爷,您上车吗?”
还没等乔越开口,南墨流便从里面冷着嗓音说:“走。”
老王颇为为难地看着乔越:“小王爷……”
乔越颓然地往后退了退,想了想,还是不甘心地喊道:“师父,您就算生我的气,也得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吧,不然我怎么改正呢?”
回答乔越的,是马车往前奔跑的一地灰尘。
“呵——没想到你也会惹南墨流生气啊?”太子欠揍的挑衅声音从身后响起。
乔越一听是他的声音,小腿打颤,还是脚底抹油走为上策。
太子从身后一把拉住乔越的衣服领子:“怎么?打算当没看到我吗?”
乔越无奈,只能乖乖回头:“太子殿下,您有何指教?”
“指教?我可不敢当,你上次不是很厉害吗?”
乔越只能装傻:“您说地哪次?”
“乔越,几天不见,怎么?又傻回去了?”太子讥讽地看着乔越,一张俊脸慢慢向他靠近。
乔越警觉地向后退了步:“你……你想做什么?”
“呵呵,你最近不是胆子很大嘛,仗着南墨流给你撑腰,怎么?”太子向前迈进一步:“南墨流不给你撑腰了,你便也知道害怕了?还以为你变得不一样的,原来也跟之前一样,就是胆小鬼,傻子!”
太子鄙夷地看着乔越,鼻子里哼了口气。
“……”乔越冷静地看着太子,没有说话。
“怎么,真的又变成那个胆小怕事,什么都不懂的傻子了?”太子皱着眉,伸手向去摸乔越的额头。
被乔越一下子躲开,嫌弃道:“拜托,就算我又傻了,我也不是发烧感冒,摸额头有用吗?”
太子愣了愣,随后脸色发青,咬牙切齿叫出乔越的名字:“乔,越。”
“是是是。”乔越用小拇指挖挖耳朵,敷衍道:“太子殿下,我是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