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有道凌云志,敢上青云踏凌霄。 不日化作金鹏鸟,装逼不成反被削。 开玩笑的。 这样的绝境,可不仅仅是被削那么简单了。 众目睽睽之下,被裸体。这样的事情简直闻所未闻。媒体人们不是急着举起手中的长枪短炮,心中已经酝酿好了情绪,不日便会写出一篇“洋洋洒洒”几千字的短篇文案。 报道个性少年是怎么被泥浆怪人剥光的。他们夹杂在目瞪口呆,乃至于不知做何感想的静悄悄的人群里面,趋利避害,站在安全的范围内,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进行着与拍摄过程无异的无情摄影。 是了,如同不慎掉入巨型咖啡果冻的失足少年一样即将溺死,爆豪胜己毫无疑问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冲出来了。 不得不说,这份趋利避害的特性就如同植物一样,只可惜植物不会思考,而动物也无法扭转现实。 只是被突然偷袭的泥浆怪物袭击——这样日常的事情而已。 一个小小的困难。 没错,天分和努力可以解决绝大多数造成麻烦的人或者是麻烦。 体力不断被抽取,爆豪胜己虽然惊慌了以下,但是,终究没有感觉到真正的危机。 半透明的胶浆化作无数粗细有致的绳索,黏腻恶心的感觉如同被千奇百怪粗中有细的毒蛇觊觎。 忍不住了,炮灰就该欸? 没法使用个性! 泥浆状的ye体眨眼之间几乎覆盖了全身的所有部位。 里锁裆燃。 因为紧张和兴奋所分泌出来的汗ye在一瞬间就脱离了皮脂腺的管束,被泥浆稀释掉了。 里面所蕴含的能够引起爆破的物质,也就这样变得无法Cao控和使用了。 但这次是真的糟糕了。 那么,要怎么做呢? 电视里再播放着今天的讯息。 「欢迎收看今天的新闻快讯。我是主持人。」 「地方性的不良组织『翼』销声匿迹。」 「呐,哥哥,这是你做的吧。」 「不知道呢咕湫!」 「所以说,咕湫是什么意思」 「咕湫就是像泥水那样啪嗒啪嗒噗叽噗叽的声音」哥哥语重心长的对弟弟说道。仿佛正在传授什么了不起的人生经验一样。 「黑线笼罩下来的时候,人的脸就会像面包那样,变成脏脏包。」又是一记神经病一样的发言。 「没发烧吧。」弟弟这样询问着发言不明的哥哥,温热的手心贴到了同样温度的额头上。 「舔」 咕哇。 「哼,这汗水,是说谎的味道呢。」 「真是够了,那种辣鸡动漫什么的,你还是少看吧。」 「才不是辣鸡动漫!」 如同被割裂又强行融合两个人的人格,哥哥有时候会变得不大正常。 从常人的角度来看,是不正常的。 可是,或许天才就是这样一种存在,也说不定。 「紧急播放一条新闻,震惊!泥浆怪人袭击无辜少年,少年疑似处于失控裸奔状态!」 电视机上的主持人这样好不害臊的读着想当害臊的新闻稿。 「这稿子文案还是赶紧自绝天下吧。」羽这样下结论道。 「汗水是闲的呢,还是硝酸甘油的味道呢?」翼幽幽的说着,打出了手中的绝杀。 「五光吗」是了不起的花牌组合呢 牙白,被将了一军。不过嘛,很奇怪,奇妙的违和感。 说到底,这样突兀的宣言,是第一次了吗 唔,搞不懂。挠破头皮也想不明白。如果说五感是了解收集信息的途径的话,一直处于自己观察下的翼是怎样了解到本不该了解到的信息呢。 「因为我是诸葛亮。」 ??? 「你是哈皮。」 「东方的神秘军师吗」不是身为羽,而是身为摩纳尔的记忆里面,有着关于那位军师的消息,并不是二人就此曾经相遇而有所了解,而是身为幻想中的存在,天生便拥有着「常人」所无法理解的仿佛凭空被注入的记忆。 ———— 暂且打住一下。 说道为什么他们能够说出奇妙的句子,奇妙到仿佛不该是这个世界流传的习惯用语和永远不会出现的词语。 要说为什么的话,简单概括就是「境界」。 如同流淌在地下的暗渠,知道它的人始终会加一利用,不知道它的人永远不会感知到。 一旦个体成长到一定程度,就会因为层次的上升而被世界各个角落的存在所注意到。 以「睿智」和「策谋」着称的异国度丞相,闻名而被异端们知晓似乎更多的靠的是「战争指挥」这一特征。 说到底,「未出茅庐便知三分天下」,这种事情不应该是完全被杜撰出来的吗 嘛,那些不重要。总之姑且算是把这些奇怪设定当做真正计划好的设定说完了。 ———— 电视里,身着正装的主持人还在严肃的播报着今日的新闻快讯。 一之濑羽,凄惨的被到挂在张狂的花丛中。 伤痕累累,一丝不挂。 饱满的肌rou就像手枪鸡腿那样被撕裂,断掉的截面如同被掰开的甘蔗。 「甜甜的味道,是浪漫的气息。」 「喂,那又是哪本三流恋爱小说看到的傻逼句子啊。」 羽就这样毫不在乎自己断掉的大腿,眼睁睁看着埋在其中的哥哥。 甚至还有心情调侃。 「《哦呼的夏季恋歌》才不是什么垃圾小说呢。」翼抬起头,咽下口中的鲜血。 他笑了笑,喘了口气,肚子饱饱的。双手合十,摆出了谢谢款待的姿势。 从羽这个角度正好直面那个被大量的血ye覆盖了98.79%的脸部,看起来真的就像是恶鬼一样啊。 仿佛之前的平静和淡定都丢掉了什么的羽瞪大眼睛,仿佛就快要完全绝望而崩坏的脸,指着翼说道:「你居然连你的亲弟弟都不放过,真是个魔鬼,我就算死都不会放过你的!」 然后他一把抓起残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