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重在摩挲着,教凤临微眯起眼,手不禁攀住龚易肩头,“龚易,这样很奇怪,我……”
“不舒服吗?”他哑声问着,觉得他的獠牙快长出来了。
“不是,只是我……”
瞧那俊白的脸渐渐漾出淡淡绯红,仿似对快意没有抵抗力,龚易心旌一动,直接滑入了裤中,握住那如丝绒般的织烫勃发,轻柔套弄着,耳边立即传来凤临粗重的喘息声,教他不由地加快动作,感觉勃发瞬间硬如铁,玉囊紧缩着,不久蓦地喷溅出热ye,热楔在他手中还不住地颤着,教他下腹跟着紧缩。
一会,龚易松开了手,只见上头沾满热ye,分量十足,教他完全相信凤临根本不曾自己动手过。
啊……他真想舔舔它,让其在他口中喷溅出……就在龚易幻想的瞬间,下身意遭人偷袭,他难以置信地望向那唯一的偷袭者。
“凤临?”他哑声唤着。
“挺舒服的。”凤临哑声喃着,俊脸上还留着尚未褪去的快意。
“你……”
“你平常都是这么做的吗?”凤临隔着布料摩挲他的。
龚易狠抽了口气,忙抓住他的手。“男人都是这般做的,你……别动手。”他受不了刺激,很怕待会失心疯地将凤临按在床上犯了错事,到时他会恨自己一辈子。
“是吗?倒是没人教过我这个。”凤临看着自己的手,抬脸问:“我只是想你帮了我,所以我也帮你,这样不对吗?”
对上凤临那澄澈的眸,龚易实然觉得自己很卑鄙。凤临是个好学之人,对什么事物都有兴趣,一如他抓着自己追问着滞洪池和沟渠的事,如今,只要给点错误讯息误导他,往后想掌握住他绝不是难事。
毕竟,男人是脆弱的,尤其在面对欲望时总是不够坚强,容易沉沦。
他不该误导他,但是想得到一个人时若顾虑太多,只是折磨自己罢了。
“凤临,你可以帮我,但咱们换个方式。”他将道德良知抛诸脑后,缓缓地拉下凤临的裤子。
“还有其他方式?”凤临丝毫不抗拒,看着龚易压上自己,彼此的灼热贴触在一块,那从不曾拥有过的特殊悸动瞬间攫住了他,教他抽了口气。
龚易握着两人的灼热,缓缓地滑动,原本只能在妄想中出现的掠夺成为现实,教他止不住心头的悸动,时快时慢地挑逗着凤临的情欲。
凤临紧抓凤临的肩头,发出细碎的低yin声,直到如浪chao般的快意充盈整个腹部时,他抓得更紧,发出更加动人的呻yin声,不久,几乎是同时,两人喷溅出热ye。
龚易喘着气息注视着他,有股冲动想要吻他,门外却突地响起姬福的声音,“王爷,你怎么了?”
凤临正要开口,龚易随即覆在他的耳边道:“凤临,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别告诉其他人,好不?”
依他所见,凤临太过纯真,说不定连这事都会告诉姬福,要是真说了,他的下场只怕堪虑。
凤临轻点着头,随即朝外喊道:“没事。”
“没事就好,只是……龚易醒了吗?已经卯初,也该要他准备早膳了。”姬福提醒着。昨儿个龚易睡在王爷房里,要不是王爷万分坚持,他是绝不可能让这事发生的。
“我一会就叫他,你先下去吧。”
外头的姬福应了声,龚易随即起身,瞧花架上摆着昨晚梳洗的水盆,便摔了布巾擦拭着凤临身上的热ye。
“凤临,把中衣换了吧。”虽然已经擦掉,但总是有气味。
“也好。”
待凤临起身,龚易便擦拭着自己,一回头便见凤临非常大方地脱个Jing光,教他猛抽口气,双眼如贪婪的狼,直盯着这上等猎物不放。
没想到凤临看起来纤瘦,身上竟是肌理分明,充满力与美的躯体,宽肩窄腰,还有那俏挺的tun……该死,他都忘了凤临是个王爷,向来惯于让人侍候,对于赤身裸体肯定不以为意,但他这个看的人却是看得心跳加速,血脉贲张。
“怎么了?”凤临感觉到他的目光,侧眼问着。
“……没事。”他只是觉得鼻头有点痒,好像快流鼻血了。
美食在前,到底是要他怎么忍性?
太难了!
再怎么难,龚易还是乖乖去了厨房,将昨日早就备好的罈子rou再温热,浓郁的rou香搭配煎得外酥内软的馒头片,当然也备上了鱼香笋丝和翠绿银芽两样小菜去油腻。
看着凤临大快朵颐,龚易却只是看着他的嘴失神,尤其他舔着酱汁时的动作,撩人得他快要不能呼吸,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引火上身了。
“龚易,你怎么了?脸有点红。”凤临不解地问着。
“……没事,天气热了点。”只是有点上火,他知道该怎么处理。
待用过了早膳,凤临随即差人照昨天的路线,再次造访了田庄。
“欸,你不是昨天的年轻人吗?”
才下马车,身后就有人招呼着,龚易一回头,虽然没记住长相,但一听问话就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