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
突然,原本后庭的触手似乎露出了缝隙,早就失控的身体不加抑制直接一泻
千里,缺万万没有想到,这些液体全都顺着触手预设的管道灌进膀胱。
还是单向阀!待我反应过来,膀胱已经变得像气球一样膨胀起来,承担了它
远不应容纳的液体。
想要控制后庭不要再加压,但是身体只有突然解脱后的一阵阵痉挛,随着一
阵阵痉挛,膀胱也被一下下继续撑大。
就在我担心膀胱会不会爆掉时,阀门总算转换,从哪裡来,就会哪裡去,毒
液再次被灌进了子宫。
但是轻鬆只是暂时的,我还没从湍急的毒液冲刷子宫内壁的刺激缓过来,强
烈的冲击又重新把毒液灌进膀胱和肠道,然后不断地转着联通状态,让我同时处
在解脱和灌液的轮回中,无力的排泄只是让毒液从一个地方换到另一个地方,如
果子宫的毒液太多,它就会抽出在随机灌进膀胱或肠道,然后欣赏我自己较劲的
样子。
最终,潜伏在触手衣内侧的触鬚也开始了自己的行动,它们虽然效果一般,
刺激的部位也不想阴道尿道那么敏感,但是架不住数量多,肚脐,腋下,腰侧,
脚缝,指尖,脚心......身体的任何部位,裡裡外外都再被刺激,虽然比
不上肉壶那么技艺高超,但是血管注射的毒液弥补了这点差距。
意识,在逐渐崩解。
一开始我还能意识到哪裡怎样被刺激了,但是很快,我就只能模煳的感觉到
欢愉,情慾一边在得到满足,但是又以更快的速度积累着。
在我的意识彻底被打散前,我想到的竟然是「宝宝你要吃饱呀。」
一具紫色人型就这样瘫倒在森林的草地上,唯一能证明她是活物的仅仅是偶
尔抽动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