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办亲事了。”
“原是如此,看来是小女福薄,没有这个缘分,若是我能回到汴京,定要给你添上一份大礼。”张齐贤笑着道,两人说话间已经到了府门口,祁钺抱拳笑着道:“多谢大人了,祁钺告辞,咱们汴京再会。”
“汴京再会。”张齐贤点头道。
祁钺翻身上马,向着张齐贤最后一抱拳,策马转身便踏上了归程。
张齐贤送走了祁钺,进门却看见墙角处隐着的裙角,他摇头叹了口气,抬步走了过去,果然见自己的宝贝女儿站在墙角,张齐贤“哼”了一声道:“佩兰,你在这里做什么?”
张佩兰瘪着嘴不说话,向着张齐贤堪堪行了个礼,张齐贤赔笑劝道道:“爹爹已经替你问过了,这祁钺已经有意中人了,这天下好儿郎多的去了,只剩他祁钺一人不成?”
“爹。”张佩兰嘟着嘴埋怨似的叫了一声,“你真的问清楚了?怎么他要走你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刚刚听见下人说才出来看的。”
“大姑娘家的也不害臊,偷偷看人家少年也就罢了,还想出去送?”张齐贤板着脸道,只是张齐贤素来宠爱这个女儿,平日里没立下威严,此时也不过是个纸老虎罢了,张佩兰显然没当回事,父女俩就这么唠唠叨叨进去了。
寒冬腊月,又恰逢战乱之时,街上显得有些冷清,宋澄也不出去了,只窝在家里围在火炉旁看书。冬日里徐夫氏夫妇不在,崔平之又是新婚,他一个人倒是落得个清闲,过年也没怎么准备。
眼看着天快黑了,外面竟然飘起了雪花,宋澄伸了个懒腰,将手上的书随手放在一边,起身添了几块碳,点起了烛台。
“宋澄,澄子,来开门!”
宋澄忽然听见外面竟然有人叫自己,这声音莫不是祁钺?宋澄以为是自己幻听了,刚伸着耳朵听了一会儿,外面就乒乒乓乓响起来了,宋澄嘴角一抽,这声音还真是让人怀念。
“别砸了,我给你开门!”宋澄赶紧披了一件外套掀开门帘出去了。祁钺手上的劲与以前那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当年不过是一群孩子砸着玩罢了,可是今天祁钺简直是要将门拆了一样,这还了得?宋澄气的皱眉翻了个白眼:“别砸了,我给你开门,再砸就拆了!”
外面祁钺爽朗地笑了两声,他笑着道:“你先别出来,我手里还有一个石头。”
“你幼稚不幼稚!我开门了。”宋澄伸手将门闩取了下来,刚刚将门打开,一个石头就与他擦肩而过,祁钺惊得“哎吆”一声扑上来就看有没有砸到宋澄,宋澄被吓住了,这可是石头,他还没回过神来,就被祁钺抱在怀里仔细查看。
“还好还好,没事,我不是说还有一个吗,你怎么就出来了?”祁钺伸手戳着宋澄的额头道,宋澄将他的手拍到一边:“我不是说要开门了吗?”
祁钺伸手抓住宋澄的手,将人往怀里抱了抱,刚要说句好听的话,就听见身后“轰隆”几声,宋澄和祁钺双双看去,这可不得了,祁钺手劲太大,将一个书架子打塌了,剩下的书架子也像多米诺骨牌一样,齐刷刷倒了。
“祁钺!”宋澄伸手将祁钺推开,指着祁钺的鼻子就道,“你看看你干的好事,现在怎么办!”
宋澄这话刚说完,外面的门也像凑热闹一样就倒了半边,宋澄张着口简直合不上了:“祁钺!”
祁钺也看见了,没想到徐夫子的门砸了那么多年都没塌,怎么自己这么一下子就塌了。眼看着宋澄要抓狂了,祁钺没顾上扶门,更没顾上抬书架子,他一把将已经快要跳起来的宋澄压在了怀里连声道:“别激动,别激动,没事,真的没事!”
“怎么没事?你看,门坏了,书架子都塌了!”宋澄使劲想从祁钺怀里挣扎出来,可是两人着实是力量悬殊,宋澄挣扎了半天也没露出来个巴掌。祁钺将人死死按在自己怀里,强撑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瞧你这怂样,怕什么呀!老子给你赔,通通给你赔,赔你一家新店!”
宋澄闻言一下子就不折腾了,他乖乖停下了动作,从祁钺胸前抬起头问道,“真的?”
祁钺呆住了,宋澄的眼睛太漂亮了,就像他们小时候看过的星空一般闪着星光,他伸手抚上宋澄的脸颊,眼角,眉梢,最后伸手扶着宋澄的头就吻了下去。
祁钺砸破了门,外面的冷风呼啦啦地往里面招呼,直往领口钻,可是宋澄的嘴唇十分温软,祁钺一下子就乱了气息,他将宋澄紧紧压在怀里,仿佛想要将他嵌进自己的身体一般。
“澄子,澄子。”祁钺急促地叫着宋澄的名字,宋澄被祁钺这阵势惊到了,他闻言下意识抬头看祁钺的眼睛,微微张口道:“啊?”剩下的那句怎么了还没说出来就被祁钺攻城略地,牙关失守,祁钺凶狠地在属于宋澄的领地里宣告着自己的主权,shi软的交换着彼此的呼吸。过了良久,祁钺才缓缓放开宋澄的肩膀,抱着祁钺的身子平缓着气息。
“是真的,只要把你押给我,嗯,给我压。”祁钺轻微地喘着气道,说着将宋澄往自己跨上带了带,祁钺正是气血旺盛的时候,这般激吻之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