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其他人们吧。”君无忧推门进来,“清默你不是要用车吗,我这辆给你,停车库里你自己取去。”丢了把车钥匙给清默又看向克龙哥,“小平找你呢老克,估计公会部有事你看看去。”再看墨笙笙,“至于你……这两天就跟我走吧。”
前两者立即闪人,剩下墨笙笙面无表情脸回看过去:“不搞姬,不约。”
“约你个大头鬼啊,你以为我没有审美的吗!”君无忧骂道,“要不是怕你在外面到处搞事,我特么吃多了捡你个包袱挂身上。”
墨笙笙马上不干了:“怎么说话的呢,我像是到处搞事的人吗?”
“嗨,你还好意思嘴硬起来了。”君无忧立马掏出个记事本,“X日,吓跑饿X么外卖员,这特么是我们这换的第几个外卖员了?X日,微博开了N个小号黑人还被人揭穿;X日,楼下服装卖场的人上来投诉你……”
“卧槽婊砸还有你这么记人黑账的!”墨笙笙用力拍桌子。
“废话我是你老板!没扣奖金够厚道的了!”君无忧更大力拍回去。
萌萌哒团子继续吃冰淇淋:“你们手不疼吗?”
“……”两个捂手的姐们儿沉默不语。
既然被堤防着不能去围观(破坏)队长跟大管家的恩爱秀,诸位成员也就选择了自由活动。萧文远作为大老板要去跟周边工作室商谈战队周边宣发运营,其他人想回家的就回去一趟,想留在俱乐部宅着的就继续宅,玩游戏、干点别的都行。
如今战队十二名选手在游戏界也算是多多少少有点名气,除了自带透明气场的沧海苍苍,其他人有空闲的话在直播平台开个个人直播轻轻松松上万观众在线。这其实也是很好的自我宣传手段,只是吧……这战队里奇葩的比例有点高,要么是不在乎这种所谓人气的,要么是没长这根弦的,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人这么干。
风清默倒不属于这两者,这货巴不得自己赶紧人气爆爆爆、被无数美女倒追,也很清楚搞个人直播是吸粉的最直接手段,奈何——这货死要面子到了一种有毛病的程度……
离开四处都不“保险”的俱乐部、独自坐在回家的高铁卧铺内,风清默拿着手机磨叽了半天就是下不定决心点开手机直播的APP……这家伙也不是个多有思乡之情的,跑出来的原因中有很大部分就是想远离其他队员后暗戳戳搞个手机真人直播、爆队友的料给自己提高知名度——直播游戏他是没法弄的,因为他是个大路痴,游戏里又没有贴心的指路APP给他随时定位提醒出门必须得带个引路的,忒掉逼格——他甚至连要爆哪些人的料、要盯着谁黑都想好了,还好生YY了一番爆料后自己能塑造出多么亲民多么心直口快爽利大方风趣幽默的全新形象。
可惜事到临头,这货才发现预想的事儿似乎没那么美妙,因为要让观众感觉你亲民幽默的第一前提是能放得开没架子,但这家伙(对着外人)装比如风惯了,这种套路的演技丫似乎好像大概不具备……
“……现在下车还来得及吗?”捏着手机发愣的风清默忧郁地自言自语,他特嘛一回家就要被逼问那不知在何处的女朋友,多想不开呢给自个儿找不自在去。
坐了六小时高铁的杨瑞和第五霖在当晚十点抵达了G省省会城市,离杨瑞的老家还有一个半小时的公交车车程。不过他俩并不急着赶路,原本的行程就是打算在省会住一晚的,这也是第五霖要求的,他可没那一下车就见对方家长的想法,第五·怂嘛……得花点时间做心理建设。
虽是南方省份,G省的夏日可比J省凉快得多,至少在这个时段走在街上不会有半分闷热感,夜风吹来时还很清凉。
杨瑞拖着行李箱、第五霖拎着装平板的小包,两人出了车站顺着大道往订好的酒店走。车站是位于比较偏的城区的,马路上的车不太多,这个时段两旁的人行道上也没多少路人,徐徐晚风摇晃着路旁的常青树,偶尔响起的车辆行驶声反倒让周围的空气更显得安静。
杨瑞拿着手机看地图,第五霖安安静静跟在他后面。为了这次见家长第五霖特意剪了头发,他之前一直懒得打理都快留成披肩发了,不修理修理他是真没勇气去见杨瑞长辈。当然,就算他现在把头发剪得很短很清爽、也自认做好了能做的一切准备……他心里其实还是很没谱。
不说第五霖本身就是比较信奉墨菲定律的人,他自己的经历就不可能让他对这种事儿过度乐观——事实上,在跟家里闹崩后他有一段时间很难接受现实、特意去调查了一下社会上有勇气公开性向的人士,结果让当时的他颇为受到冲击:近六成的人不能被家人接受性向,这些人中又有大半的人就此与家庭分裂;但这还算是比较好的,因为还有一部分人被强迫“伪装成正常人结婚生子”,直接坑害到无辜的外人,更有一部分人被认为是“得了病”,被强迫治疗。
自然界哺ru动物中也会出现的同性倾向行为,在人类世界、在社会文明发展到今天的情况下,依然被主流社会当成异端。许多人根本就不去理会性向和性癖的区别,简单粗暴地把与自己不同的同胞打入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