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覆上陆长亭,手脚并用的缠着他的身子轻轻的蹭着,一双秀长漂亮的眼睛晶莹的波光流转,狐狸般清艳妩媚,眼神灼热,气息滚热,语气低而惑人,“……比起要你疼我,我更喜欢你让我疼。”
陆长亭呆呆的看着他一开一合的红唇,失神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深切含义,不觉身子一酥,鼻子一痒,浑身的血ye都要沸腾了。
“……”云染目光微定,眉尖微挑。
陆长亭耳朵滚热的连忙捂住了自己的鼻子,但那艳红的ye体还是顺着指缝蜿蜒而下。
陆长亭被他一句话撩拨得流鼻横血,觉得很窘迫,就这样神情带着点悻悻然的跟直勾勾看着自己的云染对视。
云染道:“你还好吗?”
陆长亭眨巴眨巴眼睛,声音闷闷的:“还好。”好字才刚说完,就被流进嘴里的鼻血呛得猛咳起来,又怕吵醒孩子,他赶忙用力憋着,要咳不敢咳,一张俊脸立刻通红了起来。
云染含情带笑的斜他一眼,终于忍不住掩唇轻笑出了声,从他身上爬起来,打来水给可怜巴巴的他清洗。
陆长亭坐在凳子上,满脸shi润的昂起脑袋,任由云染给他用毛巾擦拭,最后鼻血是止住了,但陆长亭心中是又甜蜜又犯愁。
怎么就碰上这么一个会磨人的呢?
云染给他擦完了,很顺势的就坐在他的大腿上,脸贴近他,微启的红唇在他的唇边蝴蝶戏花一般的逡巡,要碰不碰的就是不落下。
这真是一撩未平,一撩又起。陆长亭心里直痒痒,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趁着他身子一软,将他的后脑勺用力固定住,让他躲无可躲。
嘴唇凑过去,正要狠狠惩罚他,却听他尾音微扬的笑问:“干什么,孩子还在一旁呢,你要用强吗?”
陆长亭亲吻不成,猛地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然后恨恨的说:“你今天晚上故意的是不是!”
云染无辜的扑闪扑闪长长的眼睫,这才搂紧了他拖着慵懒的音调清清柔柔的道:“你这话说的……就算你现在将我按在地上,撕扯我的衣服对我用强,我也不会反抗啊。”
陆长亭闻言身体蓦地绷紧,脸颊滚热,鼻腔里又是一股熟悉的涌动。
云染:“……”
当年他跟陆长亭并不是一开始就亲近的,最亲密的一段就是那糊涂里的一夜,之后没多久他就陆长亭一句话堵了后路心死如灰的离开了。还从来没有机会发现陆长亭……竟然纯情到这种地步,仅仅是三言两语就轻易让他招架不住了。
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好玩的事情,云染噗嗤一下捂着肚子无声的笑起来,他笑得弯下腰,头发散落在脸侧,挡住了他秀美的轮廓,却挡不住他轻轻抖动的肩头。
陆长亭苦笑着仰起头,因为捂着了鼻子连叹气都是闷声闷气的,“你可开心了?你开心就好。”
“……笨蛋!”云染渐渐止住了笑,轻哼一声站起身,拿着毛巾重新给他擦洗,擦完了捧着他的脸,亮晶晶的瞳眸瞅了他两下,然后低下脸,对着他的唇亲了亲。
被他撩了一晚上,只亲一下怎么够本?陆长亭在他想离开的时候,有些不满足的将他扯回来缠绵的亲了好一会儿才不舍的放开。
云染也不想他流一晚上的鼻血,所以在这安抚的吻过后便不闹他了,而且,第二天还有正事儿呢,两人收拾好之后就重新躺回床上,分别睡在了阿辞的两侧,目光盈盈无声的对视片刻之后,熄灯睡了。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大概是云染的容貌实在太有说服力,翌日上午当他一身紫色裙衫,面色清冷的牵着阿辞出现在陆家庄时,还没等开口就惹来满厅震惊的目光。
就连原本惨无人色歪靠在椅子上的陆安看到他时都忘记了自己是在装病,猛地就站起来,讶然失声:“长亭,这,这是……”
陆夫人从云染进来就面色极为难看,眼神刻薄的发冷,而她身旁的一个身着绯色衣衫的女子更是坐立难安,手里绞着帕子,夹杂焦躁的目光在陆长亭跟云染之间不停扫来扫去,原本还算清秀的面容却因为总是耷拉着的嘴角显得有几分苦色。
她就是杨芷兰。
原本已经计划拟定了一套说辞逼婚,姑母跟她保证她这次绝对能万无一失的嫁出去了,可谁知陆长亭竟然带了一个女人回来了。一个容貌惊人昳丽,又跟阿辞非常相像的女人……
这其中的意味让杨芷兰咬着唇,心里非常的不安。
陆长亭对堂上的两位长辈行过礼后,跟云染对视笑了一下才语气淡淡的扔出一颗惊天巨雷:“——爹,这是阿辞的母亲,我们已经成亲了,我这次特地将他带回来给您看看。”
陆安一愣还没来及反应,陆夫人腾地一下站起来,怒斥道:“你简直胡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容你这样先斩后奏的,你到底还把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手指着门外,一双杏眼瞪得滚圆,掷地有声:“让她出去!我们陆家庄绝不承认这个儿媳!”
杨芷兰也双目泛红的站起身来,靠在陆夫人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