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小血族的,所以道,“怎么总在和我闹?”
他说这话的时候轻轻的触碰着男人的小肚子,睫毛下都落着暖色的光,好似很温柔的模样,只可惜关注点完全都在男人的小腹上,哪怕他正在和男人说话。
“你不是说想要给我生个小血族吗?”易先生一面将男人的衣服往上再撩开一点,一面轻轻的揉了几把那还柔软的完全看不出来住了个小生命的肚子,“从现在开始,就不该出去到处调皮了。”
男人衣衫不整的舔了舔唇角,他刚才吸过助理景万蛰的血,吸到一半被打断,从脖子到胸口全是没来得及吞咽的血ye,艳红的ye体顺着他的唇角滴在他身上,将他雪白的皮肤映衬的格外夺目。
男人慢条斯理的扯着易先生的袖子给自己擦嘴,并且伸手打掉了易先生不断轻抚自己肚子的手,说:“再不给他止血他会死的,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血奴。”
沈漫指着被易先生一爪子从床上拽下来时,由于他没来得及收回尖牙而被撕下一块儿皮肤,流血不止的景万蛰说:“他是我的小点心,他是真心喜欢我的,他比你对我好。”
易先生手被打开,也没有不悦,他改而捏男人的脸颊,拇指抚摸着男人的下唇,道:“现在你只可以吸食我,其他杂种的或者人类都没办法提供你现在需要的营养。”
男人扭头,说:“你说什么都行,我打不过你。”
易先生轻笑,吻了一下男人的唇,然后把男人从身上放下来,走去躲在角落捂着伤口眼睁睁看着他和沈漫的食物说:“今天是你的幸运日。”
说罢,易伏伸出手指划破自己的手腕,让暗红色的血ye一下子流在景万蛰的伤口上。
仅仅不过一点,易伏的手腕上的伤口便自行愈合,易伏顺便拿起沈漫公寓的被子把男人裹起来,抗在肩上便走了出去,留下依旧蜷缩在角落的景万蛰仿佛很痛苦似的发出几声低yin。
男人被易先生带上了车,车内空间很大,他一进去就从被子里出来,问易伏说:“你刚才在干什么?”
易先生说:“外面纯血种的血族血ye有治愈的能力,你不知道?”
沈漫摇头:“我只知道我这里可以……”他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唇,舌尖在雪白的牙间若隐若现。
易先生说:“那是你现在太虚弱了。”
“虚弱?”男人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易先生也不解释,只是摸了摸沈漫的心口的位置,有些担心男人这般虚弱,产下的血族会不会也出现一点问题,比如是个营养不良的孩子。
这是个问题,需要好好考虑。
男人发现易先生又开始有些心不在焉,凑上去就捏住易先生的下颚,道:“你在想什么?”
“在想要给你补补身子。”易先生说。
沈漫顿时甩开易伏的脸,眸色被血色取代:“我才不需要。”
“你需要的。”易伏很认真的说,“你这里受过伤,在此之前还可以用食物来维持自己的生存,可是你现在不是一个人,最好每天都和我在一起,我好随时喂你。”
沈漫睫毛微颤:“易先生,你担心我……还是担心我这里的东西?”
易伏不会撒谎,他只是道:“都有。”
“放屁。”沈漫眸色冷淡,“你比我想的要在乎这个现在根本还只是个小细胞的东西,他在和我抢你,你说我杀了他怎么样?”
易伏一愣,这才忽的明白了这些天自己的玫瑰为什么这么奇怪的原因了。
——吃醋。
“吃醋了?”易伏的确是想起来了,血族大都不愿意生育孩子,因为孩子会带走自身大半的力量,短时间无法恢复并且容易被孩子反噬,夺走全部生命死亡。
当然,最后一个结果几乎是不会存在的,那样的血族根本在还是胚胎的时候就会因为过于强大而将母体的力量吸食干净,最后自己也长不大,就这么和母体一起死亡。
血族是多么薄凉的种族易伏自己清楚,一般父系都会舍弃母体而要孩子,反正牺牲的不是他们自己。
可易伏自认为自己是不一样的。
他的玫瑰也是不一样的。
“我才没有。”沈漫说,“只是,你……都不愿意碰我了,我哪里不好吗?”男人问的直白,他翻身跨坐在易先生的腿上,为了不撞到头,他弯着腰将头整个抵在易先生的额头上,呼吸和易先生交织在一起,伸手牵着易先生的手摸到自己腰上,“往下……”
易先生乐意满足自己的伴侣,于是手直接窜进了男人期望自己进去的裤子里,一手捏着那tun瓣,另一只手扶着男人的腰,说:“还想干什么?”
男人说:“想要你。”
易伏手掌捏了一把男人的rou,说:“现在不可以。”
沈漫手不安分的窜入易先生的衣服里,到处摸,问:“有什么不可以?我说可以,我们才结婚,连蜜月都没有过!”
易先生被男人逗乐了,嘴角弯起一个颇为宠溺的弧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