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卡这会已经浑身赤裸着跪在地上,眼神盯着自己,喷射出欲望的岩浆,似乎下一秒就要冲过来把自己生吃入腹。
时逍承认自己在瞬间产生了一丝的恐惧,他瑟缩着动也不敢动。
托卡甩了甩头,眉眼间闪过清明。
他的声音沙哑,满满都是情欲,压抑着:“别怕……我到外面……你别……”
他似乎是没有力气站起来,只能在地上喘息着爬动,原本有力的四肢这会像是被抽干了骨髓,绵软无力。不仅四肢伏地的姿势很像野兽,这会甚至整张脸都开始在兽型和人形之间不断切换。
时而是人的脸时而出现野兽的形体。
时逍的心里咯噔一下,他这些日子也知道了些雌性发情期的情况。
一般来说雌性发情期如果没有雄性在,很多可以自己抗过去,虽然长期下来会很伤身体。但雌性在正式遇到自己的结对对象之前总是要遇到几次发情期硬抗的经历。
若是发情期有雄性在现场,雌性很难控制自己。对于发情期的雌性来说,雄性基本上就等于是移动春药。
雌性的欲望无限放大,再想要克制住发情期的冲动就很难了。
有少数雌性对特定的雄性的欲望过强,在这种时候被兽性的欲望占据理智。如果强行克制欲望,雌性身体里野兽的血统就会占上风,导致控制不住转换成兽型。发情期间一旦转换为兽型形态时,彻底沦为野兽,就再也无法变成人形。永远以兽态生存。
时逍也不是刚来时那样什么都不懂。他知道雌性和雄性在这个大陆意味着什么,也知道自己的身份能做些什么。时逍看着托卡的模样,咬了咬牙。
他知道那种欲望上头难以抑制的感受,何况他也知道雌性的欲望比雄性要更加强烈。
如果托卡真的变成兽型再也回不来。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时逍拦住托卡的去路,跪坐在地上,他伸手捧起托卡的脸。托卡脸上兽型的某些特征还有些残留,眼睛泛红地盯着时逍。
时逍吞咽了口水,缓解一下自己的紧张。他搂住托卡的脖子,定了定吻住他。
怀里的身体一瞬间僵住了,方才唇齿间伸长的利齿也缩回去了。
感受到时逍的靠近,托卡低声嘶吼:“别靠近,我控制不住的。”
时逍脸红红的:“你难受的话就别忍了。我没关系……我可以……”
这句“我可以”就仿佛初春湖面破冰的那一瞬,“叮”地一声,所有的冰面都破碎、融化了。
托卡呻yin着握住时逍的胳膊,猛然靠近,胡乱地舔舐着时逍的嘴唇,脸颊,脖子。他舌头上还有些未完全收回的倒刺,舌尖相碰的时候刺得时逍一时痛地缩回了。
却很快又被对方激进的追上,好在那些倒刺很快就全部收回了,不然时逍很担心自己会被扎得满嘴是血。
刚刚还无力的托卡,这会恢复了些力道,他环住时逍的腰身,几下就扯去了时逍衣服。
赤裸相贴着的时候时逍才察觉到托卡的体温有多高。托卡虽然恢复了些力气,占据了些许主动权,但却不得门而入,只是喘息着胡乱蹭着时逍的唇舌。
他抓住时逍的手,摸向自己的身后,探入tun缝之间的后xue。那里的温度极高,贪婪的吮吸着。时逍的手指刚触碰到xue口,就被那张小嘴一口吞入。
那被层层叠叠息rou包裹着的触感,一股脑传遍了时逍的四肢。酥酥麻麻地带着血ye都向一处涌去。
时逍的手指越探越深,xue口紧致而炙热,没一会那里面就渐渐地润滑shi漉起来。不知何时分泌了许多滑腻腻的润滑ye体。时逍的几根手指轻而易举地就在里面畅通无阻了。
时逍的心跳加快了许多,手指在里面抽插时的动作也渐渐带了些叽叽咕咕的水声。
托卡抓着时逍的后背,舔舐着时逍的肩膀,脖子,齿间咬住时逍的皮rou,又控制了没有用力,只是含在唇齿间来回吸吮。他眼角发红,泛着水光,脸上呈现出时逍从未见过的媚态,微张的口中难耐地呻yin:“好痒……给我……”
沙哑低沉的声音就跟无数密密麻麻地小虫子一样,爬进时逍的心里。
时逍半只手掌都沾上了托卡后xue里分泌的ye体,滑不溜秋的,他拔出手指。后xue一时空虚了下来,托卡似乎有些埋怨,轻轻咬了时逍一口。
这一边只是轻轻咬了一口让时逍尝到了些许疼痛,另一边却是把地板都抓出凹痕才算克制了自己那无法发泄的欲望。
时逍用手抓住托卡前面高高翘起的性器,那东西大而狰狞,存在感极强。被时逍握在手里还猛烈地弹跳了一下。
时逍第一次不仅是触碰到雌性兽人完全勃起的性器,也是他第一次碰到同性欲望勃发的和自己相同的器官。
他撸动了几个来回。就感觉托卡颤抖着释放了,满手都是浓稠地,散发着强烈欲望的味道,这味道有些熟悉,似乎是他在发情期总能察觉到的那种。
托卡在他耳边越发大声地喘息:“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