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赵合礼是饿醒的。他侧躺在稻草上,双手在背后捆绑,动弹不得这个长度导致他只能艰难的头肩抵着地蠕动,勉强坐起来。
膝行到栏杆前,向外面张望,深深的地下通道望不到尽头。赵合礼打个寒颤,默默的缩回头。只觉又累又饿,身后那地方也疼的要命。屁股黏黏的,该不会昨天射进去的还在里面吧。
赵合礼想伸手抠一下,可双手绑的太紧。他汗都出来了弄了半天也够不到。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赵合礼一惊,抬头正好看见一个狱卒走来了。
狱卒提着桶出现,见了他也是一楞。赵合礼脸涨得通红,赶快从地上爬起来坐好,才发现自己连裤子都没有穿,衣衫凌乱还能看见他赤裸的大腿上布满青紫的淤痕。
狱卒好像没注意一样,给他放进来一份饭。
“小哥。”赵合礼见他要走,连忙叫住他。“小哥我被关着也逃不了,你能不能给我松松绑,让我吃顿饭。”
狱卒摇摇头,“高大人绑了你,他不发话,谁也不敢解开。”
“高大人?是狱政大人吗?”赵合礼问。
狱卒点点头,又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他,便要走。
“等等!”赵合礼灵光闪现,叫住了他。
小狱卒回过头来,颦着细细的眉。正是时下最流行的片柳眉,京中俏儿郎的最爱。
景国人喜尚柔美,不光女子推崇弱柳扶风的娇柔婉约之美,男子也以清雅俊丽为荣。朝中文官也常常白粉敷面,贵公子们人人如此。只有贫寒之家买不起香粉,才素面朝天。
“......你,”赵合礼盯着他细长的眉,“......有没有金疮药。”
自然是有的。
“嘶——”赵合礼趴在稻草堆上,幽怨的叹一口气。
“高大人的龙身一般人可吃不消。”狱卒跪在一旁,轻手轻脚为他上药。不过刚才赵合礼想挖出来里面的东西,狱卒却不肯。
“高大人没弄出来就是让你留着,我帮你上药就算了,坐多余的事情会让大人不高兴的。”他这么说。
赵合礼真是没办法,但上了药清清凉凉的确实舒服不少,就不和他计较了。
趁这个时候,赵合礼忍不住打听消息。可惜这狱卒一问三不知,什么忙都帮不上。给他上完药就走了,也不肯帮他穿上裤子。
肚子咕咕噜噜的响起来,赵合礼看着角落的饭菜,认命的挪动过去,伏爬在地上艰难的吃。脸上,头发上沾了不少米粒,但是吃饱了总是好多了。他重新回到稻草堆上,心里打算着。
左相心狠手辣,对背叛者绝不手软。他已上了贼船,是万万下不去的。再说他手握秘密,左相一定会想办法救他。只需撑到那一天再忍忍,只需忍一忍
赵合礼这样想着,结果晚上就有人提审他。
天牢就像阎王殿,进来的很难再出去。同时,外面的人也很难进来,没有刑部手谕是无法提审的。
难道是左相传递消息,赵合礼忙问,“提审我的是谁?”
来的狱卒是管刑的,只负责卖力气。根本不理他,直接牵着链子带他进刑房。
赵合礼慌了,抱着大门不肯放手,被人在腿弯踹了好几脚。狼狈的拖走了。
一进去来人就笑了,赵合礼衣衫不整,踉踉跄跄间露出身上的淤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赵大人过的不错啊,进牢里还有人伺候。”眯眯眼的男人轻佻的撩起赵合礼的头发,凑在他身上吸了一口。金疮药的清香从敞开的衣服间散发出来。
谁伺候谁不言而喻,狱卒们都发出一阵暧昧的笑。
“挂上去。”
被绑上刑架的时候赵合礼还喊着骂着,结结实实挨一顿鞭打后,话都说不出了。这和上次被左相买通的可不一样,一鞭子下去皮开rou绽。赵合礼原本皱巴巴的白袍子也变成了碎布,一条条的挂在身上。满身的清香变成了血腥,嘴角都咬破了。
他是个文人,哪里禁得住这样的重刑,哭哭啼啼的嘶声的求饶。
眯眯眼是个老手,什么也不问,只管让人继续上刑。
两个狱卒一个掰开赵合礼的手,一个拉夹棍。
“啊!”赵合礼嘶哑的惨叫一声,头软软的垂下去。
“大人,昏过去了。”
“放下了给我浇醒了。”眯眯眼冷酷的吩咐。
狱卒们两桶凉水倒在赵合礼身上,他幽幽转醒。趴在地方一动不动。
水冲了一遍,洗刷了他身上的血污,赤条条的躺在地上,两个肥嘟嘟的tun瓣紧紧夹着,真是有些诱人。
眯眯眼今天就是来要他性命的,管他什么侍书侍郎的。心猿意马蹲下去拍拍他雪白的大屁股,下手间立刻荡起一波雪浪。
眯眯眼啧啧称奇:“醉仙居的姑娘都少有这样一个仙桃tun,赵大人不去挂牌真是可惜了。”
旁边的狱卒奉承的问:“大人,咱哥几个出去透透风。半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