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里波澜不惊静然不动,如一只鳄鱼静卧在水下。袁公子坐得很端正,用肃穆的神情对着她无限专注。眼前的这个成熟女人很吸引他,令他从逍遥想到销魂,他现在理解了父亲为什幺连命都不要了。袁木的女秘书在向他汇报袁木深陷进了个半老徐娘的温柔乡时,他不信。父亲无论在香港在内地,那怕是当红的明星或是刚出道的歌星,无不向他眼抛秋波投怀送抱的,老头很是惜命从不敢妄为,没曾想到裁倒在名不见经段的这个女人的石榴裙下。曼娜从坤包里掏出香烟和火机,她抽出一根雪白的她的手哆嗦着,这是她内心紧张的表示。没等她把烟点燃,袁公子便送上了火苗,“当”地一声袁公子很有气派地闭上火机,把那金灿灿的火机拿在手里翻来复去的把玩着。他一直喜欢懂得调情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才是酒,不是解渴的白开水。他已经被她迷得失常了,就因为她的不急、慵懒、纤指、浅笑、烟视雾行的眼神、吸烟的姿势、唇、适时的耳语、幽香……总之一切的一切,都是他想要的那一种。“我想问,我能分到什幺?”曼娜惴惴不安地问,袁公子把手放到了她的椅背上,当他步到她的跟前伸出手,曼娜以为他想按在她的肩膀上,她的身子不禁一斜。“你想得到什幺?”他反问道。随着他往前欠了欠身体,他的双手都按到了椅背上,眼睁紧紧地瞪住她。曼娜不敢再动了,两只手抓住了椅子的把手,她的胸脯一点一点起伏起来,鼻孔里的气息也越来越粗。她的嘴唇开始左右蠕动,脸上也涌上了一层红润。曼娜慌乱间猛吸了一口烟,接着就是一阵咳嗽,一双眼意义不明地盯着他,含了烟又带着雨,他本想直起腰来,曼娜绵软的目光立即叉出了蛇信子。
他们的彼此的目光像是在玩火,泄露了胸中的摇荡心旌。他们心潮起伏,四条目光如绵软的舌尖交织在一处,困厄鲜活地扭动,灿烂凶猛地推波助澜。寂静中只有他们的心跳声在狂奔。袁公子的心里无力呻吟了一下,他的脑袋低俯下去,脸几乎挨得快要贴到了曼娜的耳垂。曼娜用力甩动头部,嘴唇像雨天水面的鱼,不停地向上蹿动。他的嘴唇在她粉嫩的腮上掠过,曼娜的双臂紧勾住袁公子的脖子,身体贴在了他的身上。袁公子吻了一半就抬起头,机警地张望四周。曼娜张着的双唇沿了袁公子的脖子努力向上攀延,端了气用心追寻。袁公子再也不肯低下头了,曼娜的喉咙里发出了焦虑喘息。袁公子的双手托住曼娜的腰。
袁公子的嘴巴堵住了曼娜的双唇。这次封堵很漫长,他的双手探进了曼娜的胸前,极有穿透力地把玩着她丰硕的乳房。曼娜感觉到自己的胸脯不争气地起伏了。病房过于静谧,只听见了两个人无序有力的喘息,他们的喘息此起彼伏,在黑寂里像两条耕地的水牛。曼娜双手一发力,袁公子的下巴就让她推开了。这个推动过于生硬,袁公子突然安静了,下巴侧过去,放在了肩上。曼娜线母鸡啄食那样在他的脸上应付了几下,她起身过去病床前,她把袁木的脑袋扭摆靠墙的那一边。
袁公子揿闭了电灯的开关,曼娜却又打开了。曼娜双手提起自己的裙摆在他的面前转了一圈。袁公子点点头,显得非常满意。他把曼娜一下就搂到了怀里,曼娜的两片嘴唇就那幺翘在那儿,慢慢分开了,袁公子的嘴唇一点一点就了过去,曼娜闻到了他身上的淡淡的香水味和口腔里头薄荷的爽朗气息。这是她最痴迷的气味,这是教养和体面的气味。病房里只剩下天花板顶的那盏灯的一点绿光,他们在地毯上搅在了一起,舌尖寻找舌尖,粗急的喘息在彼此的耳边被过分的寂静弄得如雷灌耳。袁公子说:“快,快。”“你轻点。”曼娜压低了声音焦躁地说:“你轻点,你轻一点。”袁公子焦急的在她的身上摸索,那样子像是久旱逢甘露,身不由己了。他没法轻点。他的手插进曼娜黑裙子的深处,他抓下曼娜窄小的内裤,捏在掌心。袁公子把她的内裤扔到床上,鲜红的内裤像花瓣一样飞旋落在袁木的脸上,他们谁也不察觉。他压在曼娜的背上,撩高起她的裙子,几乎没有铺垫与过渡,就推动着他一根发怒了的阳具长驱直入。曼娜好像让人重重地一击似的,整个身子似乎失去了意识,她把脸侧向一边,下颚和嘴唇微微地颤抖着。
曼娜还来不及准备好,那硕大的阳具突然的进入让她感到了一阵滞涩的疼痛,她摇晃着饱满的屁股忍住最初的那阵疼痛,她咬了牙轻声说道:“你弄痛我了。”他好像没听见,继续趴在她的背后猛烈地撞击着。曼娜渐渐地有了感觉,阴道里的淫液滋润了,分泌而的像是糖浆似的奶白液汁黏在他膨胀的龟头上,曼娜随即便有了快感。她的腰跟着他的纵送起伏不定,白皙浑圆的屁股也随着他的抽插而上下摇摆。而袁公子的确是欢场里的常客,调戏女人的高手,经过一阵凶狠的抽插之后,他变换了节奏,不紧不慢地把那阳具忽深忽浅地在曼娜的阴道翻弄。他时而在她的阴道口那儿停顿,用硕大的龟头磨荡着曼娜浮出的阴蒂,而时深抵在她的阴道里,摇晃着让曼娜喘息不止欲罢不能。袁公子在抽插的同时,阳具的纵送也不断地变幻着角度,他从曼娜湿润了的肉唇或左或右斜插,这样曼娜的阴道便更有紧密的快感,她有阴道肌肉迅速地痉挛,把条软塌塌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