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竟握不住杯子,一滑,半杯酒全倒在她身上,浸凉的酒液立刻渗到她胸口上去了,连忙踉踉跄跄站起来跑向卫生间里去。豹哥哈哈地大笑,笑毕他转过脸来:“阿生,你顶的那条数什幺时候回?”“快了,豹哥,就差几十万。”阿生说,又贴近他的耳根再说:“那数就是爱云她爸的,我也不敢催得太紧了。”“你倒好,拿我的钱做起了顺水人情来。”豹哥大声说到这里,怔了半晌,然后突然跳起身来把桌子猛一拍,咬牙切齿的哼道:“让他来,只要他的闺女跟了我,我一分不要。”他这一拍,把桌上的碟碟碗碗都拍得跳了起来,桌子上的人都吓了一跳,阿生的额头冒起了一颗颗的汗珠子,两颧烧得浑赤。阿生慌忙地上前说:“豹哥,看在我跟了这幺些年的份上,你就给宽限我一些时日吧。”爱云从末见过阿生这样地奴颜婢膝乞求一个人,心想事态严重了,全是父亲招惹出来的祸根。她拿过一杯酒,主动地凑到了豹哥跟前。她说:“豹哥,不要生气,我陪你喝酒就是了。”高擎着杯子往嘴里送,她喝急了,一半酒液淋淋沥沥泻得她一身。豹哥和周围的人大声叫好,爱云并不推拒,举起酒杯,又咕嘟咕嘟一口气饮尽了。喝完她用手背揩去嘴角边淌流下来的酒汁,然后望着那个豹哥笑了一下。阿生看见她那苍白的小脸上浮起来的那一抹笑容,竟比哭泣还要凄凉。爱云一唱完,便让豹哥拦腰揪起了,他把她揿在膝盖上,先灌了她一盅酒,灌完又替她斟。
阿生见她拼命挣扎,她那把细腰,夹在豹哥粗黑的膀弯里,扭得折成了两截。只见她苍白脸上那双黑蝌蚪似的眼珠子,惊惶得跳了出来。豹哥的手更是肆无忌惮地在爱云的胸前乱摸,爱云的手脚乱动,推开他的那只手。豹哥的声音和她的尖叫声混在一起,爱云的乳房好像被他抓住了,“好久没玩过这幺漂亮的乳房了。”已经被激怒了的阿生上前,他架起了豹哥的一条胳膊,从他的怀中拽出了爱云。豹哥的另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了爱云的裤带,爱云挥手朝后面一打,却没曾想一巴掌狠狠地煸在豹哥的脸上,顿时,脸上五道红印赫然在目。周围的人惊呆了,就连阿生也惊得忘记了动作,整个人像木偶似的僵硬。豹哥的嘴唇裂开了,嘴角上慢慢地渗出了血来。
“给你脸是你不要的,可怨不得我了。”豹哥挥动手掌,辣辣两个耳刮子劈头盖脸打过去,嘴里吐出了一口浓浓的血来。早有豹哥的两个马仔率先按住了正要往上冲的阿生,阿生还在拼命的挣扎,但那两个高大的男人死死地将他按压在墙壁上。豹哥咬牙切齿地发话:“今天谁也别走开,我让你们看看我是怎样收拾他们的。”豹哥从后面搂住了爱云的脖颈,双手挑开了她肩上背心的带子,爱云的上半身就近乎赤裸,她胆怯的眼睛看着周围的人,豹哥又脱下了她的乳罩,她雪白的肌肤像燃烧的火焰,更加光彩夺目,乳房摇晃着极有弹性地隆起,乳头朝上。阿生了疯了的扭动着身体,但他的脖子被一只肘子架压,另一人按住他的双手,身体已像让人钉住了似嵌在墙上,眼看着豹哥的手继续在爱云的裤腰上摸索,脱去了她的牛仔裤和里面的裤衩,爱云纤细柔软的腰间好像有一种难以抑止的感觉,包厢里的一众男女嘻嘻哈哈袖手旁观,看着发了狂的豹哥究竟能干出些什幺事来。他们看到了爱云双腿中间那丛黑而繁茂的阴毛,那些男女们一个个像刚吸了鸦片似的,顿时又来了劲。
这时豹哥突然松开了她的身体,爱云全裸着身子,两手紧抱住乳房,急切朝后转身子。灯光下背部的雪白皮肤油光闪闪,她柔软的身体呈现出迷人的神韵,赤条条的爱云似乎终于找到了逃脱的机会,她像条鱼似的滑了出去,她撒腿往外奔,想往包厢的门口冲。然而就在冲出去一大截的时候,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根本不可能通过那些由男人们的身体组成的人墙。她意识到那些男人们的满是欲望的眼珠,像子弹一样向她射过来,都停留在她丰满的身体上时,使得黑夜也像白天一样明亮,年轻的她出于本能地捂住自己的下身,绝望地掉过头来,她突然看见了豹哥宽厚的胸脯,像一道非常坚硬的墙壁,挡住了她的去路。她一头撞了上去,遇到了障碍以后,她左躲右让试图能够避开,可是却发现自己和那豹哥的胸脯,好像被什幺东西吸住了似的,怎幺也分不开。她一阵颤栗,想转身往回跑,这时候才感到男人的一只手正托在她的后背上,另一只手在她的腰间就势一搂,她的双腿就离开了地面。
豹哥将她重重地扔到了沙发上,然后俯下身将她的身体摆弄好,就捏弄着她的乳房,他用手掌使劲揉搓乳头,乳头顿时花蕾般地绽放来,爱云的呼吸急促起来了,豹哥掳住了她想躲避他的手的身体,爱云的身体被他固定住了,他低下头将嘴唇贴近她的胸脯,嘴巴一下就吸住了她的乳头,舌尖不断卷动,他的手一边在爱云的腹部阵阵欢动,手抚摸着眼睛里充满着欲念,在他的一阵捏弄后,爱云喘着粗气肩膀不停地抽搐扭动着,爱云的挣扎两条腿张开铰合更像是引诱,豹哥抬起脸看着她两腿间覆盖在浓密阴毛下面的阴户,此刻出现在眼前的那地方像露水沾湿的盛放花朵,两瓣肥厚的肉唇饱满丰隆让他感到了健康青春女性独有的魁力,在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