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肉呼呼的立即弹了出来。
曼娜的衣物被剥落的那瞬间她感受到了一种被强暴的气氛,同时她发现自已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吴为粗鲁脱下她的内裤,而自已则敞露着上身,随即把她压在床上,曼娜想叫嚷对方的唇已经贴了上去,那是长而热情的吻,使她逐渐丧失了抵抗的能力,他的手探索到了她的小腹下面,两个人如猫一般地不断调弄着,那指尖探向了她最为敏感的的肉唇,那感觉立即转化为快感,他的手指如拨弄竖琴般地抚上拨下,曼娜就急促地喘着气,他俯身亲吻她的肉唇,曼娜更觉得身子如奶油般地缓缓溶化,越是如此想着,身体越发微微发抖,快感自脚尖直冲头顶,立即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她忍不住发出了呻吟。
不只是曼娜和吴为在这理应悲痛欲绝的日子里忘乎所以,梅姨跟她从小县城过来帮忙的丈夫也都把刚刚步入老年门槛的贤文的早逝,当作了值得庆幸的节日,响彻云霄的鬼哭狼嚎声,事实上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幌子。
曼娜和吴为刚一离开,梅姨也就把男人拽着进了自己屋里,梅姨关闭了门窗,随即脱了裤子,把个白花花的屁股露了出来,她趴到了榻沿上,招呼着男人上来,男人嘻嘻哈哈地傻笑着,将流到了嘴边的垂涎努力地吸进嘴里,就扑到了她的身上。自个掏出那根又是粗硬了的阳具,从她的屁股后面就急急地挑插进去。
「你慢点,弄痛我了。」梅姨嘴里叫嚷着,其实她的那两瓣肉唇早就唾涎漫溢,沾湿了一丛乱蓬蓬的阴毛。
男人浑身的莽力也集中到了胯间那一根阳具,一经插入就狂抽滥送,爽快的时候,他就哇哇大叫,全然无所顾及。
梅姨慌忙扭转了身子,就将他的那根阳具脱开了来,反转着身子搂紧了他,一张嘴就贴向了他,把他的声音捂住。
男人的那一根阳具悬挂着,急得整个身体胡乱摇晃着,就在她的腿缝、肚腹那地方胡乱顶着抵着,最后,竟把她掳到了床上,重重地甩下,抄起她的双腿,就在床沿上屁股猛地一耸,那根粗圆有加的阳具就朝她阴户狠狠一挺,秃地一声,尽根沉没而入。
梅姨心里不禁一颤,嘴里轻哼一声,就滩开着整个身心尽致享用着男人给她的剌激。
客厅的突然空寂旷静让爱华感到诧异,她问正在堆砌积木的妹妹:「人都那去了?」
「他们做新娘子去了。」爱云头也不抬,小心翼翼地把一块积木加放到房子的最上端,在她幼稚的心中,男女一同上了床,便就是做了新娘了。做新娘不是穿金戴银浓妆粉抹,而是脱光了衣服男女在床上缠绵。
「你骗人的。外公都死去了,那有空闲做新娘。」爱华不信,爱云向来说的话都是胡说八道不能令人信服的,她好奇地往在楼梯边朝楼上望着。
爱云让她一搅,刚刚堆砌起的房子轰然坍塌了,她很是不悦地埋怨爱华:「都是你,害得我的房子倒了。」
「是你不小心的,怨我做什幺?」爱华说。
爱云就双脚乱蹬,把那些花花绿绿的积木踢得遍地都是,带着哭腔说:「都怨你,都怨你们。」
因为那时候,这时她便听到楼上曼娜低沉的尖尖锥锥的笑声,她怎幺也想像不到母亲会有这种笑声,听着肉麻、甚至放荡。
(3)
林贤文的丧礼已近尾声,那天殡仪馆灵堂里哀乐大奏,就要将骨灰放到墓地里去了,门口的人潮陡地分开两边,有仪仗队刀枪齐举,一行人的骨灰,由他们的亲属扶持,从灵堂里移了出来。
一辆辆汽车老早开了出来,停在殡仪馆大门口,每一辆灵车都挂着每一个人的遗像。骨灰一扶上灵车,一些执绋送殡的官员们,都纷纷跨进了自己的轿车内,街上首尾相衔,排着一条长龙般的黑色汽车。维持交通的警察,都在街上吹着哨子指挥车辆。
街上尽是蠢蠢欲动看热闹的人,已经前呼后拥地乱起来。小孩子被吓哭的啼声和女人的尖叫声响彻云霄。
这是一次轰动整个城市的辉煌大出殡,它的声势浩大,完全超过了人们的想象。
贤文的擅香做的骨灰盒在一种热闹非凡的气氛中,被缓缓地放入墓穴。
曼娜领着一双女儿,以及梅姨夫妇齐声痛哭,然而没有人能从这种痛哭里,感受到哪怕只是一丝一毫的悲哀。
对于曼娜来说,主宰着这个家庭贤文已不复存在,他庞大的产业、大笔的财产将由她继承,一夜之间,她将会富甲一方,痛痛快快肆无忌惮地尽情挥霍。
墓地的工人正在合上巨大的汉白玉墓冠,他们使出了吃奶的劲,咬牙切齿汗如雨下,额头上的青筋像泡了水的蚯蚓一样凸了起来,笨重的汉白玉墓终于合上了,随着一片松了一口气的吁气声,他们仿佛大合唱一样,在曼娜的一声突如其来的哀嚎中,又一次十分整齐地放声大哭。
就在贤文死了的时候,曼娜可能继承林家的财产数额,便成了人们津津乐道的一部分。
这些传说像长了翅膀似的四处乱飞,人们坚信,只要贤文乐意,他随时可以买下整座城市的一条街道,贤文的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