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们这栋楼都是电梯入户,单户单梯。
“这楼上楼下的,居然没遇见过。”楚年还偷偷伸手去摸把脑袋耷拉在尚询肩膀上的猫头,那软乎乎的猫,猫也闭着眼睛任他摸头,显然很享受。
“叮”电梯到了八楼,尚询可是头也不回地就走出去了。那狗走出电梯后都还回头看了一眼楚年才跑到门前,等尚询开门。
尚询一开门,屋子里尘埃落定的味道让他立马心安,他把猫放在地板上,敲开了,客厅的灯,一边换鞋一边说:“小五,去厕所擦脚!”
也就他们家狗名字这么随便了,根据出生的顺序喊的数字。
尚询也没有立马去卫生间狗狗擦脚,而是去卧室换了身睡衣,把西装装起来,明天送去干洗,但他脱下衣服发现裤子内侧白色的痕迹,衬衫上覆满了两种信息素交织的味道。
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把衬衫直接扔进了自己卧室卫生间的洗衣机里,也根本不记得那衬衫好像只能手洗。
他这才走出去给狗擦了脚,给猫碗狗碗里换了净水和新粮。
他又返回卧室去洗澡了,本来想随便冲一下就算了,他还是决定泡个澡好了,当热水埋没过每一寸皮肤,他眼镜上立马起了厚厚一层雾,他才想起来把眼镜取下来放在一边。
水里加了浴盐,闻起来有淡淡的咸气还有层薰衣草味。有点刺鼻了。
尚询隔着透明的水,这也才看到大腿内侧红色的痕迹。他满脑子突然就浮现起在另一个卫生间发生的一切。
热水的蒸汽充斥了一整个卫生间,他也哪里能想到只是回忆一下,双腿间不由得又发热发烫起来。
明明是被肆无忌惮地侵犯了,他此刻仿佛热水的拍抚就是楚年手掌的爱抚。
所谓抑制剂的抑制的也不过是信息素气味的散播,而不是发情本身。
为了不暴露信息素的秘密,他从来还不都是自己挨过每一个发情期的那几天。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那双手纤长骨节分明,他把脖颈靠在浴缸边,他右手臂手臂从腿中央伸下去,右手指尖上的薄茧一碰到后穴,后穴里的粘稠液体就沾满了手指,随着水流与体液的润滑下,两只手指轻松的就送入了体内,穴内的肉壁包裹着手指,尚询不由得收紧了腰,手指被炽热的内壁紧紧地含住。
“嗯”鼻腔发出逐渐深长的呼吸。他将手指慢慢地从穴里抽出,又猛地直接抵入,就像今晚楚年所作的那样,手指抽出到穴口随即又抵入,纤长的手指刮擦过内壁,激的体液不停地分泌着。
“啊嗯”尚询用左手手背抵住自己的嘴巴,避免自己放出更多的声音。他微微合着双眼,安静地享受着腰部酥麻的感觉。他洗过的头发,碎发此时垂在额前。
他将手指彻底抽出,在一边的龙头用流动的水冲掉手指上粘粘的透明液体。
他又用双手握住早已高高耸起的性器,用拇指与中指、食指围绕着阴茎上下摩擦,他脚趾紧紧的握紧在一起,双手肌肉也紧绷绷地映衬出骨节的模样。
那白色的液体从顶端一涌而出,尚询这才放开手,他彻底放松全身肌肉躺在水中,他望着浴室的天花板,灰白色的顶,是他自己挑的颜色。
明明以前通过自己的触摸就能解决问题,但现在明显能感觉到和晚上在外面那一次的差别。
尚询收紧了双腿,他被自己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念头吓了一大跳。他连忙起身,放掉了浴缸的水,打开花洒把自己全身仔仔细细重新了一遍。
他刚裹好浴巾,正要打开手机看看要不要点个夜宵什么的。一打开手机就看见,自己家的微信群里,爸妈在群里吵架,随手翻了一下,是老妈出去遛狗,买了臭豆腐回来吃,老爸不让吃,气的老妈离家出走了。两个人都不在一个屋檐下了,还在微信群里发语音条吵架。
尚询看着那一条条带着红点点语音条就头大。
一看时间都已经是十二点了,尚询又转念一想,明天反正周末,就不去上班了。
尚询去拉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听啤酒,偌大的冰箱,除了矿泉水就是啤酒。
他又拉开橱柜,里面是一柜子的大纸盒子,是装抑制剂的,他从已经打开的纸盒里抽出一只,放下了餐桌上提醒自己明天早上起来喝。
他喝着啤酒,打开电视,戴起放下客厅的黑框眼镜,随便点开部没看过的电视剧。他一只手端着冰手的啤酒一只手来回揉着猫的毛。
楚年的脸一下就出现在大屏幕上了,尚询一口啤酒就要喷出来。这是个古装剧,也是楚年的出名作。
他一出现便是在战场上被打到浑身是血。
虽然那张脸虽然挂满了伤和血痕,但那双眼睛还是今晚盯着自己的那双眼睛。尚询明显感觉到身下居然又一热,腿内侧留下红印的地方隐隐发烫。
“咚咚咚”
十二点了,还有人敲门,尚询放下了准备换台的遥控器,站起身去开门。
门一开,电视里那张脸,毅然出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