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草原可汗VS温婉落难妃》大事</h1>
夜深,苏沁正睡地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一只手将她翻来覆去的,十分的恼人!
那只手似乎解开了她衣襟,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着她的胸口,好凉!一下子就将她昏昏沉沉的睡虫惊醒,努力睁开眼,一双明亮的绿色眸子近在咫尺,正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手下的动作没停,纥骨真慢条斯理地解开苏沁的衣襟,将那块玉挂在她的脖子上,透凉的美玉贴在温热细腻的皮肤上,激地苏沁直发颤。
“纥骨真!你在这里做什么!?”
迅速坐起身,抱着被子挡住隐隐约约裸露着的胸膛,苏沁没好气道,一双圆溜溜地眼睛咕噜咕噜地转带着显而易见的警惕。
大半夜的,这人又发什么神经?
“孤是来还玉的。”
“哦?是吗?这个词我觉得很不恰当。不过,那块玉既然都给你了,那可汗就收着吧,我才不稀罕呢!”
苏沁心里冷哼,面上不善,靠在床榻上,乌黑的发柔顺地垂在她的肩膀两边,脸蛋上双眉如柳纤细,黑色的眸子里带着光亮,看起来竟然有几分柔弱无骨的味道。
她说的话似曾相识,只是如今风水轮流转,换从她口中说出罢了。
“那你觉得什么词才合适?”
手指上的王戒在昏暗的环境下隐晦不定,像极了纥骨真那双Yin郁的绿眸,闪烁着扑朔迷离的光亮。
“偷香!!!!”
苏沁奋力喊出这个词,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之前他不也这样戏弄过她?
她十分愤怒说出的话,却引起男人的笑声,那低沉地笑挥散不去,苏沁倍感挫败,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腾然间浮上心头,她的俏脸一红。
“这么说,你也是觉得孤贪色喽?”
绿色的眸眼充斥着笑意,纥骨真丝毫不介意地承认了他的劣质。
“你确定你不要这块儿玉了吗?还是说你不稀罕送你这块儿玉的人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见她眉眼间闪过疑惑,不似装的,纥骨真慢慢道来。
“这块儿玉是属于先太子的,这上面还有他的字,其他的还用我多说吗?你应该比我知道的还多。”
听他如是说,苏沁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高深莫测,Jing彩万分,她竟然忘了原主之前的那些荒唐事!本想着送纥骨真一块儿定情信物,没想到却是别人送给她的定情信物!
见她面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纥骨真觉得十分有趣,坐下后静静欣赏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一夜,苏沁无眠。
...
等太阳初升,金色的光芒遍布草原大地,照射在顶顶白色的毡帐上,苏沁还赖在床上,直到外面的侍卫把她叫醒,这几日她换了帐篷,不再住在奴隶们的地方,而是搬到了一个大帐附近。
这帐篷虽然小了一点,不过东西很全,很Jing致,对此她表示满意,之前还怕这木头Jing脑子一热就把她扔到侍卫的地方和那些大老爷们儿挤着住,不过没想到他还是有人性的。
“这么早做什么?太阳也才起来呢?”
双手扒着帘幕,只露出一个带黑眼圈的小脑袋,苏沁对外面的侍卫说。
“可汗说今天阿奇娜来拜访,所以让树下接苏小姐到大营去。”
听到这名字,苏沁Jing神抖索了一下,阿奇娜?那不是纥骨真的继母吗?她可没忘记根据这草原的法律来说,纥骨真是要娶她的,想到此,她快速地换好衣服,与齐木一起前往纥骨真的大帐。
果不其然,那营帐外面已经多了一些平时没有的护卫,身穿红色的铠甲,看起来十分威风。
帐子内,纥骨真正襟危坐,身上穿的狐皮衣光滑地流露出黑色的光芒,他的对面坐着一位穿着织金缠枝长裙的女人,脚踝处用红线系着几个小铃铛。听齐木说在草原,只有贵族才能穿上绸缎。
她五官带着抹英气,挺鼻红唇,异域风光的长相让她看起来很有风情,这个女人就是阿奇娜。
站在门口,看着这场景,苏沁无从适应时,纥骨真及时地开口。
“阿沁,过来坐。”
对于她的到来,他显得甚是平静,反倒是对面的那个女人似乎有些诧异。
乖乖地走到他的一旁,苏沁直接忽略了他对她的称呼。
“这位...就是你的天女?”
阿奇娜开口,声音娇娆,她的美貌带着倨傲仿佛一把很难降服的名剑,反观苏沁,气质与她截然不同。
她说的汉语并不十分流利,带着点卷舌的音调。
“这些都不是你应该管的,阿奇娜,说吧,这次来,有什么事?”
碧绿的眸眼上仿佛结了一层冰,苏沁看向一旁,男人的侧脸俊美无双却又显得更加薄情了。
“我好歹也是你的母亲,问这些又有何妨?我没有事就不能来拜访你吗?”
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