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杯盛着真心意气,又因为被拒绝而气急败坏砸掉的酒,到底还是进了段天边的嘴里。
她不肯喝,十七就非要捏着她的下巴,一口一口不容拒绝地亲自渡给她。
酒在这时候确实是个好东西。
明明好几个月没做,床上特定的信号和习惯却仿佛早就调教进了段天边的骨子里,清醒时连肢体触碰都僵硬,喝醉后便露了馅。
十七脸色仍是冷冰冰的,喂完那杯酒便不再碰段天边。
可段天边喝得迷迷糊糊,不明白他的Yin晴不定,也没察觉到他的忽冷忽热,觉得舒服了,就仰头张嘴继续索要十七的吻。
明明一小时前还对他一副横眉冷对的憎恶神色,简直任性妄为。
十七只冷脸躲了两下,被黏黏糊糊地亲了几口后,才半推半就,不算很情愿地低头迎着段天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同她勾舌缠吻。
他Yinjing前端都硬得流水了,也不急着做爱,反而仗着她喝醉懵懂,温热粗糙的掌心从她的小腹一路往下摸,冷静试探着她身体的反应。
他抬掌打她的逼,看段天边下意识翘起屁股,用发痒的Yin蒂去蹭他的鸡巴;揪她的ru头,又看她主动把舌头伸出来,半阖着那双迷醉的眼睛去舔自己的唇缝,想要把舌头伸进去让他吮吸;摸她后面的菊眼,腰会慌乱地扭开躲避,手急急忙忙伸到他的胯下,抚摸那根欲求不满的Yinjing和下面两颗胀鼓鼓的囊袋,帮他自慰。
全是他曾经在床上奖罚过无数次,才慢慢调教出来的默契。
这些熟悉的反应让十七的面色缓和了些,也终于得了点底气,开始闭眼捏着她的下巴慢慢回吻。
她刚高chao过一次,里面又shi又敏感,被亲得舒服了就会忍不住抬起屁股在十七身上磨蹭。他方才四处点火,两根手指半插在xue里搅弄着为她纾解,这会儿又抽出来了,任由段天边如何乱摸乱蹭都不为所动,光顾着接吻,只偶尔帮她揉揉Yin蒂,刮磨两下解痒。
他勾引人向来很有一套。
段天边被堵着嘴说不了话,只能“唔唔”地抗议,但十七偏不回应她。
想要对方却不给,段天边整个人仿佛被放在火上烤,难受得不行,抬脚就想蹬开这个惹她恼怒的人,还没碰到又被单手握住了脚踝。
十七边亲她上面的嘴,边用两指翻开下面那张shi漉肥软的rou唇,摸她的xue口,“要舔吗?”
怕她听不懂,他含着段天边的下唇,用力嘬了下,“像这样。”
这回甚至不用段天边自己回答,她下面那张花xue就已经跟着一缩,好像也被人狠狠嘬了口似的,吐出一泡yInye。
十七难得短暂地笑了声,撑起身,居高临下俯视着她,评价道:“真sao。”
他说完脸色又Yin沉下来,不但没有帮她舔,反而带着点恨意往她逼上扇了一下,力道不算重,却也让段天边猝不及防,惊得一抖。
十七半直着身,把她两条白嫩笔直的小腿架在自己胳膊上。
昂扬的性器因为忍了太久充血紫红,青筋盘虬,沉甸甸地在她的xue口鞭打几下,蹭满了shi滑的yInye,而后不给她分毫逃跑的余地,挺胯一鼓作气猛地插进被扇肿的xue里,结结实实让她整根吃到了底。
两颗鼓胀的囊袋紧紧贴着段天边的屁股,插得段天边脚背绷直,浑身哆嗦,直接张着嘴无声去了一次,里面收缩得紧紧的。
十七低喘着,爽得眼皮直跳,大掌托着她两团饱满的tunrou用力揉捏又掰开,缓了好一会儿,才忍住强烈的射意,端抱着她的屁股,吐出口郁气,开始一颠一颠地Cao她。
他们真的太久没做了。以前在床上十七总是爱玩点不同的花样,怕段天边觉得无趣,前戏做得长,调情的手段也用得多,每次段天边喷好几回舒服餍足了,他才射一次,再来段天边就没力气了,最后要么让她用嘴,要么干脆自己用手。
如今沉着脸一言不发,像是铆足了劲要把她Cao死在这张床上,又像是在跟什么不肯提起的人比。
大床一晃一晃,锁链也一晃一晃。
段天边仰长了脖子,听着男人胯骨撞在她tunrou上的清脆响声,迅猛的撞击让她呼吸急促,像不会游泳的人掉进海里,四肢无力却又拼命想要浮出水面,可层层迭迭的软rou不舍地吸附着那根硬邦邦的Yinjing,高频率的抽插摩擦熨烫着,爽得让人仿佛下一秒就要飞起来。
高chao的时候,段天边眼前都泛着白光,只觉得飘飘欲仙,接吻也舒服,扇屁股也舒服,碰哪里下面都出水。
他们用的最传统的体位,十七将她整个人密不透风地压在床上,紧紧抱着,两团nai球都被结实的肌rou压扁,两腿被迫大张又无力地耷拉在男人腰侧,明知她刚高chao完,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壮硕的Yinjing却仍旧顶在最深处,一下一下磨着她,挤得里面的sao水“噗噗”往外溅。
“啊,别……等会、等会再……”
段天边被他弄得又爽又受不了,里头酸麻抽搐,两股颤颤,只能张着嘴,拼命推拒着他的舌头和下面那根硬邦邦的Yin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