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渴求地与自己交缠,带着他再次沉入梦境。
等到最后药效消退,二人也累得不行,再醒来时金无梦才发现不知几时他们已经换到了床上,只是浑身酸痛难忍。他这时不由得怀念起楼尘的药浴,但想到这身苦痛是拜谁所赐,他忍不住将那个满脸餍足的人晃醒:“别睡了,去帮我请个假。”
楼尘敷衍地点点头:“嗯,准了。”说完又埋进他怀中。
金无梦没好气地又把他晃起来:“你准假有屁用,帮我去跟我们堂主请个病假。”
“嗯?”楼尘睁开一只眼,见他神色认真,才问,“你现在已是我药堂的人了,金如歌没有把调令给你吗?”
金无梦当真不知这事,楼尘没睡够,又老样子犯起了懒,将他压回去,打了个哈欠说:“岂有此理,等会找他算账,先睡先睡。”
金无梦浑身酸痛,又被摁下去僵了半晌,最终还是把楼尘闹了起来。楼尘倒是浑身清爽,丝毫没有受影响,见金无梦一副恨得牙痒的样子,还火上浇油道:“早说你药用的太烈,是不是浑身不舒坦?”
此人如此厚颜无耻,金无梦便是过一辈子怕都是难以适应,此时也忍不住骂道:“你若是我刃堂的兄弟,早就死在我刀下了。”
楼尘笑得开心:“你才舍不得。”
他们歇了一天才去刃堂办理调任,金无梦看了调令日期才知道原来在他离开药堂那日,这事便已定下来了,只是要等他完成之前的旧单而已。
但依照金如歌往日的人品,此时必然是他故意瞒着没有直说,不过金无梦心情极好,不与他计较。刃堂各位黑衣目送老大离去,想到之后去药堂疗伤时还会碰到他,心中满是悲痛。
再之后,药堂耗费多时研制出的春药套装也正式上市,金无梦此时才知楼尘为了换他过来,竟给了刃堂三成分红,十分肉痛,楼尘却不以为然,只说当初严柳带人走的时候才是被讹得厉害。
年底大会上,金楼主十分想谴责这种以公谋私的行为,但想到其中一人是自己小舅舅,另外一人则是那下药毫无声息的楼尘,决定还是安安心心过年,不要随意去招惹这些瘟神才好。
做生意真的很难,金楼主想,今年也依然是想辞职的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