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阳具一股股吐出精水,那玉势被插的很深,楼尘的手指有几次都碰到了穴口,这次药物下的高潮和欲望一样绵长,金无梦很长一段时间脑子都是空白一片,不知自己有没有叫出声或者是骂出了不该说的话。
楼尘直起身,将散落的几张纸捡起来,金无梦这才看到他刚刚做着那种事的同时竟还记录了不少。
试了两次之后,金无梦已知楼尘手上功夫了得,看来传言又是假的。但他还是忍不住在心中骂了一声,心想,这人怕是患上了什么隐疾,才整日研究这糟心玩意。
本来金无梦还想找个理由说自己受不住了,免了接下来的两副药,但沐浴之后他的身体还是恢复如常,精神奕奕。金无梦一边恨着自己绝佳的恢复力,一边猜测是不是偏房的药浴中有什么奇药。
楼尘此时还未改完配方,金无梦靠在门上看他歪头思索,长睫不时轻颤,颤得人有些心痒。心中叹了一声又一声,这人长了一副不食人间烟火不知情欲为何物的模样,却做着如此淫秽的事,且丝毫不以为耻,也不知老天爷是劈错了什么雷,把这人造了出来。
大约是金无梦盯的太久,楼尘察觉到了他的目光,也抬头望了过来,腼腆一笑:“你去里面等一会,我马上就好。”
金无梦呼吸一窒,非常想说我没有要催的意思,但还是认命地在榻上装尸体。
楼尘改完配方,在外面叮叮当当弄了一会,指间夹着一根软毫,端了碟红润药膏进来,对金无梦说:“衣服脱了躺好。”
金无梦不知他又弄出什么药,也不敢问,只能照着吩咐脱了个精光。
楼尘伸手在他胸口揉了几下,他指腹柔嫩,丝毫没有粗糙的硬茧,甚至比不出乳尖或是他的手指要更柔软。
那两粒软肉在他指下硬起来,挺在胸前。金无梦正想男人这处有什么好弄的,便见楼尘用手中软毫浸透了红膏,裹了上来。
柔软细毛将药膏涂满了那浅色两处,药膏很快便被吸收进去,将两枚乳尖润得有些鼓起,连乳晕都肿大一圈,泛着熟透果实般的光泽,让人很想尝上一口。
楼尘的指尖在上面轻轻按了一下,这一下像是直接通过皮肉按在他心上,让金无梦整个胸口都绷紧了。轻揉很快就变为轻扯,乳尖被捏在两指间,红润得像是能挤出汁液,纤白的手指玩弄着淫糜的熟红,让金无梦不敢再看,他根本无法放松身体,虽然只是小小的两点,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有在意过的地方,但此时像是吊着他身体的细绳,那种刺激感勒紧了血肉,陷进骨髓里。
楼尘说:“我要试一下。”
金无梦没能明白他的意思:“什么?”
楼尘没有再开口答,而是用行动回应了这个问题,他低下头,含住了其中一侧。
即便是被人做口活的时候,金无梦也没觉得唇齿能带来如此大的快感,他忍不住伸手按在楼尘后脑,却不敢用力,柔顺的发丝缠在他指间散不开,这小小的阻碍像是将他困住了。
楼尘将那乳尖吮了一下,这刺激让金无梦不自觉地用了些力气,扯到了他的发,楼尘嘶了一声,惩罚似得叼着那颗经不得力的果实拉扯一下。
金无梦眼前发白,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竟将楼尘束发绢带都扯掉了,还带下来几根长发,楼尘面带不满地抬起头,眉头轻皱,似乎是觉得有些疼。
但很快金无梦就意识到,那神色并不全是因为疼。
楼尘光洁白净的侧脸被染上浅粉,面上除了欲色外居然还有一丝不知所措。
金无梦感觉到他挺起来的那玩意顶着自己的腿侧,在满脑子欲望和急躁中,他的胡思乱想又占据了一席之地:楼堂主竟然中了春药,这么硬怕是没有什么隐疾。
楼尘只纠结了一瞬,便顺理成章地爬上了床,拍了拍金无梦大腿:“腿分开。”
金无梦脑子里划过无数想法,他想说楼堂主我们还不熟,我只是来给你试药的,我后头还没给人干过,但最终还是欲望占了上风,他抬腿绕在楼尘腰间,看着楼尘脱了衣物俯身过来。
楼尘身上也是光洁瓷白,似是透着光,只有关节处泛着粉,让人很想捏一捏给那里加上些颜色,他下身那物也是又白又粉,金无梦胡思乱想,觉着这人若是去丹若苑怕是能当上头牌。
但当那根阳具顶在自己后穴慢慢进入的时候,金无梦再没有那些多余的想法了。前不久才被玉势破过的后穴此时换上了真货,让他找到了一点之前药物留下的欲望余韵,楼尘的手按在他胸口,浸透了淫药的乳尖被有些粗暴地抚慰,撞着他后穴的力道也乱了章法,但金无梦却欲意高涨,似是今日用过所有药物一次性爆发了,不论是硬涨的乳尖、吐泪的阳具还是湿热的后穴,都无比欢迎身上之人的施力。
金无梦本还想忍着呻吟,不想显出自己渴求被这么对待,谁知楼尘竟比他发出的声音还大。楼尘湿热的呼吸打在金无梦面上,随着每次挺身喉间不断呻吟,显然爽极。
这一场稀里糊涂的性爱结束之后,金无梦无力地捂着脸叹息,这还只是第一日,他们就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