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兢惧的看了苏珏一眼,连滚带爬的跑进了衙门。
“老爷!老爷!”
县太爷正欣赏着县里大户孝敬的宝石,被这一声吼,吓得差点把宝石扔了。
他痛心疾首的指着衙役道:“喊魂呀?摔碎了你赔得起吗?”
“老爷。”衙役道:“公子被人抓了。”
“什么?”县太爷瞪大了眼睛道:“在哪里?”
“就在衙门口。”衙役摆了个拎东西的造型道:“公子被他拎在手上呢。”
世上竟有如此丧心病狂之徒?县太爷表示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伸手指着门外道:“带……带路。”
县太爷出了县衙就见自家儿子正被人拎在手上,当场他眼前就是一黑,“快,快把那个狂徒给我拿下,我的儿呀!”
金靴子也哭道:“爹~”
苏珏二话没说往前走了两步,伸出另外一只手一把捉住了县太爷的腰带,然后一拎。众衙役都傻了,惨叫道:“放开我家大老爷!”
荀瞬华跟在苏珏身后,看着苏珏拎着两个人一路健步如飞的走到街头的贞洁牌坊下。他伸手一拉就解开了两人的腰带,然后手一抖就把腰带套在了两人的脖子上。
接着他拽着腰带往上一跃,跃过了牌坊拉着腰带正好把县太爷父子吊在了楼牌上。衙役们吓得肝胆俱裂,他们扑倒在楼牌下,吼道:“快,快把腰带割断!”
苏珏站在楼牌下,异常淡定的看着他们忙活。只是在他们架好人梯的时候轻轻的踹一脚,在他们准备用飞镖割腰带的时候轻轻的踹一脚。
不一会儿县太爷父子死了,众衙役如丧考妣。周围围观的百姓们拍手称快,纷纷跪下来给苏珏磕头,感谢他杀了为祸县里恶霸父子。
苏珏拍了拍手,懒洋洋的对荀瞬华道:“走吧。”
然后他就和荀瞬华一起走了,并没有回去那个木楼。苏珏一路游山玩水,走到哪儿算哪。终于在一个靠着大湖的边上,他笑着对荀瞬华道:“就在这里安家吧。”
德乐早已偷偷离开了罗浮,他捧着一大壶的酒走进两界山上的竹屋里,看见了正在喝酒的燕昭。
“前辈。”德乐走过去道:“南荒帝君要强攻正道联盟了。”
燕昭就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往嘴里灌了一口酒。德乐给燕昭办了许多事,对燕昭的事也有些了解。他道:“前辈难道就不想报仇吗?这次中州和南荒大战正是报仇的好机会呀。”
“报仇啊。”燕昭喝了一口酒道:“我自重生以来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报仇,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容景死了又如何,师兄也跟着死了。”
“唉……不报仇了。”燕昭轻轻摸着桌子上的兔子灯,眼里闪现出温柔的目光道:“报了仇师兄也回不来了。”
德乐道:“听说苏珏就是转世而来的人,既然他能转世一次,那就能转世第二次。前辈,你何不去寻他的转世呢?总比在这里喝酒的好。”
“呵呵,转世?”燕昭仰头去看天上的星星道:“一百年前夙渊和穆朝歌倾心相爱,容景对穆朝歌求而不得。容景苦苦找了百年才找到了师兄,可是师兄不爱他们,一个也不爱,什么前世的爱人痴恋的师尊,他通通都不喜欢。”
灌了一大口酒,燕昭道:“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已经不是穆朝歌了,他是个全新的人。我找到师兄的转世又怎么样?他已经不是师兄了,我的师兄已经彻底消失了。”
见燕昭颓废至此,德乐也无计可施,当初意气风发的前辈跟着他的师兄一起死了,再也回不来了。
宋甜儿站在夙渊身边道:“帝君,我们这次一定能将整个中州打下来的。”
夙渊忧愁的皱着眉头,道:“你的信心很强大啊。”
“那当然。”宋甜儿笑眯眯道:“中州最强的罗浮死了一个容景,伤了一个素华子,天憾子又下落不明,能出来打的就只剩下天辰子和天青子了,这样我们还不是手到擒来?”
夙渊冷淡的看着前方,道:“天憾子失踪了究竟是谁干的?整个南荒和中州神仙以上的修士我都知道,也都一一排除了可能性,他究竟是谁呢?”
“会不会是哪个新晋的神仙?”宋甜儿道:“他把天憾子弄走,就说明不是我们的敌人,帝君不必烦恼。”
夙渊已经不想烦恼了,他站起来去了南帝宫的地下。他越往里走越觉得心酸,前面的水晶棺材里躺着他最爱的青年。夙渊走到棺材边打开棺材,他伸手摸了摸青年的脸颊。
“朝歌,他真的死了吗?”夙渊双手动作将自己身体里的一个东西逼了出来,那是一朵血红盛开的花朵。他将这朵花放在青年的胸口,花朵上的光芒明明灭灭,照耀的青年似乎脸色都红润了。
“无法吸收。”夙渊道:“这是魂魄已经转生的征兆。”
夙渊看着青年道:“是苏珏还没有死,还是你又再次转生了呢?”
苏珏在湖边对荀瞬华道:“在这里盖一座大院子,后面的湖里种些莲藕,旁边种些柳树,再种点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