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了,否则咱家小鱼被欺负了咋办?”
江竹鸳被他说的心里暖和,‘嗯’了一声。
小鱼写完作业,柯以湛早已睡了,因为插秧一天没直起腰,累的打着小呼噜。
江竹鸳端来一盆热水让小鱼洗脚,又去打了一盆热水拿了湿帕子给柯以湛擦身,小声:“小鱼,哥哥给你订了书桌,以后你想在正堂学习,还是想有个自己的房间?”
“都可以。”
小鱼仰着头冲自家哥哥甜笑:“哥哥,小鱼想有自己的房间。”
其实小心脏诽谤,他哥哥总算愿意把他挪出去了,他虽然小,也马上要六岁了,从前在郡王府里什么脏的香的大人事儿他不知道?他早知道哥哥哥夫是要在一起……睡觉的,第一天搬来,他哥哥和哥夫亲亲的时候,他就是装睡的。
装作天真不知道,真的好辛苦,他好想快快长大帮哥哥和哥夫干活赚钱。
江竹鸳摸摸他的小脸儿,柔声:“鬼精灵,有自己的房间也不可以贪玩儿不睡觉,知道吗?”
“耶~”
小鱼特别开心,他的小床总算能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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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一家人熟睡,突然听到前院鸡舍里母鸡的挣扎叫鸣。
“啊啊啊……”一声刺耳的嚎叫声刺耳扎心。
柯以湛猛地从床上做起,小鱼吓醒了,但小家伙只是红了眼没哭,跑到大床上:“哥哥,小鱼怕。”
“不怕不怕,以湛,你看着小鱼,我出去看看,哼。”江竹鸳并未惊讶,冷笑着抖开衣服,潇洒利落的穿上。
“我也去,怎么能让你一个人。”柯以湛说话声还带着浓浓的倦意,家里来贼他怎么能不管。
一家三口来到前院儿一看,那跌倒在地狼狈的男人,两只手都被老鼠夹夹住,一只脚也夹住了,他满脸慌张拼命想把脚拔出来,然而那老鼠夹却不知用了何种办法深陷地下,他也没法逃走。
看清那男人样貌,柯以湛怒了:“柯岩?!”
柯岩赔笑:“哈哈……柯小弟,我、我就是半夜睡不着出门儿散步,想来你家串门子,谁想不小心踩到老鼠夹子上了,哈哈哈。”
“放你妈的狗臭屁!你来我家散步?!昨天的鸡是不是你偷得?啊?”柯以湛全醒了,怒了上去就要踹柯岩。
江竹鸳拉住他,淡定:“夫君,不要动手,咱们不要和这种鸡鸣狗盗之徒动手,去找里正来,看看里正如何说,柯九哥,您大小也是族老的亲戚,这么做不会自掉身价吗?我想这鸡您不会想白吃我们的,只是趁着我们一家睡着,便以为这是不要钱的鸡?”
柯岩冷汗直流,赔笑:“江夫郎,咱有话好好说,我赔钱赔你们还不成吗?把老鼠夹子给我撤了吧?啊?我错了,我真是对不起你们。”
“不行,夫君,去报里正,你是第二次了,我们如何相信你?偏我还以为是哪里的黄鼠狼偷吃了我的鸡,却不想是村里人。”
柯以湛怒哼一声,跑去找里正,里正本不愿意大晚上折腾,但听家里夫郎说柯以湛他们夫夫要卖那破院子定居,少不得管上一罐,毕竟是同村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赚五两银子,小夫夫也是踏实有能耐的人。
“啊~呼……柯九,你偷了人家多少鸡?”里正打着哈欠,眼角挤出泪,困倦的点燃旱烟杆子抽搭。
柯岩被江竹鸳五花大绑,像个虫子一样半死不活的趴在地上,哭丧脸儿:“我就偷了他们家三……五只鸡,里正求您了别告诉我家公,他得打死我不成。”
里正拿出纸笔,立下契约:“按照村规,你得三倍赔偿给柯以湛夫夫,打三十鞭子去村西山守坟一个月,你自个儿选吧。”
柯岩哭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没那么多钱啊,里正求您绕我这一次吧。”
“滚你姆姆的!!江夫郎说你是第二次,屡教不改!多少年在村里偷偷摸摸的都是你夫郎和你家公擦屁股!真给我们姓柯的丢脸!!”里正也怒了,算排辈儿,柯岩是他的外堂小弟。
这不打他里正的脸,所以他不愿管,但江竹鸳没少往他家送东西,人家小夫夫也不容易住着破院子还偷人家的东西。
在里正主持下,柯岩把兜里的三十文钱留下,按了手印儿,被两个村里大汗带走。
里正安慰江竹鸳和柯以湛:“你们歇着吧,放心,村儿里绝不姑息这样的事儿,鸡必定会赔给你们,只是你们院子也快些办下来。”
柯以湛忙感谢:“真是谢谢您里正,我明儿就和夫郎一起去办。”
“里正,晚上叨扰您为我家的事儿出力,真是谢谢您了。”江竹鸳手里是个小草篮儿里边放了五只鸡蛋送给里正。
里正没要:“行了,知道你俩不容易,小柯你夫郎怀孕了少让哥儿家进山,不安全,我走了。”
看着里正晃悠悠抽烟离开的背影,柯以湛觉得这个人也不是很坏也不是很好,但真的是个很有人情味儿的小村官儿。
“以湛,柯岩赖不掉的,我们的鸡不会白白给他。”江竹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