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愤怒了,这段时间以来应天旭仗着心里难过吃了他多少豆腐,结果……都是骗人的!
应天旭哭笑不得,一边躲闪着枕头攻击,一边瞅好时机将人扑倒:“我也是刚知道,别生气了,应该和我一起高兴才对啊!”
慢慢平复呼吸,小月老突然想到了一直以来很纠结的事情,就是关于他什么时候能回去:“诶,你要去读大学了,就,放了我好不好?”说着还露出期待的眼神,试图打动铁石心肠的绑架犯先生。
然而,现在已经比小月老高一个头的人冷冷一笑,狠狠地揪了一把他的耳朵,故意将手腕的红线放到眼前扬啊扬:“看到没,还绑着的一天,你就别想跑。”
“你可以解开的!”
“我不解。”
“那……那你自己去读书,我待在这里。”
“如果你不想某一天晚上突然被我拉过去到床上,我还没试验过,应该也能行吧,那你就再回嘴啊?”
“……”
争吵很快结束了,留下在心里嘀咕的小月老,泄愤一样扯着红线。
应天旭看不惯他生闷气的样子,凑过去亲了一口额头,用很温柔的语气说着可怕的话:“你是我老婆,到我死的时候,不,就算死了,你也要和我在一起。”后半句其实更加令人发抖,他想了想还是没说,换成了相对柔和的说法:“红线不会断,我不会放了你。”
就是那么不讲道理。
第13章
于是,小月老不情不愿地(?)跟着对方到了另一个城市。
应天旭没有住宿舍,不过借着爽朗的性格和妥当的处事方式,和同学的关系还不错。偶尔出去聚餐,他就会拎着小月老一起,毫不避讳彼此的亲密(其实是对小月老单方面的性sao扰)。可能年轻人接受能力比较强,几个特别熟的朋友很快就接受了,还调侃他:“果然是看脸,啧啧,性别算什么对吧哈哈哈!”
“那么多吃的还堵不住你们的嘴。”应天旭一边吃着小月老夹来的菜,一边毫不留情地挤兑面前挤眉弄眼的人:“就嫉妒吧,有种趁早脱单啊。”
“诶……你要不要脸啊……”一顿饭都是吵吵闹闹,小月老低头吃着,很少插嘴,但是听着这些人说话莫名觉得心里舒服。
回去出租屋的时候,应天旭有点醉了,搂着小月老就往床上倒。力气没有对方大,小月老只好费劲地将压在身上的人推到一边。结果红线被扯紧了,他一不小心就往后栽倒,正好倒在对方的怀里。
应天旭张开手就把他抱住,死活不撒手,含糊不清地说着:“嗯……是老婆的味道……”话音刚落,就翻过身将人困在底下,对准嘴唇亲了上去。
本来还在挣扎的小月老停住了动作,脑海一片空白,所有感觉都集中在从未体会过的紧密接触里。对方不只是贴着,而是很贪心地含住了吸吮起来,因为不熟练所以弄得他有点疼,但是一张嘴就被另一条滑溜的东西入侵了,扫过口腔的时候让身体不自觉颤抖。
“别……”好不容易找到间隙,小月老刚说了一句,嘴就被再次堵上了。这次应天旭似乎学会了一点接吻的技巧,伸出舌头时轻时重地舔着,连一颗牙齿没放过。而手里揪住了红线,仿佛抓住了两个人最坚固的联系,连心跳在这一刻都重合在一起。
终于被松开了,小月老大口大口喘气,扭头看向昏睡不醒的人,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生气吗?好像不。难受吗?还挺舒服的。所以……喜欢吗?也许吧。繁杂的思绪涌上心头,他拉起被子把脸遮住,在一片黑暗里慢慢思索。
渐渐也就睡着了。
第14章
最近小月老学会了一个词,叫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大意是指被害者对犯罪者产生感情,不再想着逃脱或者将对方绳之于法,反而开始帮助对方的一种特殊情况。
这!特!么!不!就!是!他!吗!
小月老捧着资料看了半天,发现几乎是高度重合,作为一个被用红线绑架的小仙,他以前总是想着要逃跑,还不懈地对天上发求救讯息。不过时间一长,他似乎开始喜欢在凡间的生活,得不到上面的回应也不要紧。只不过,在那个意外的亲吻之后,小月老惊恐地发现,自己对那个一向讨厌的人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具体表现在于和对方对视就会脸红,总想着躲开,而且以前习惯了的同睡现在也变得令他纠结。
“呜……”捂脸哀嚎,为自己逝去的节Cao感到悲哀。
第15章
小月老显形出门,都会有很多人回头看——应天旭感到非常自豪:“那是,我老婆就是好看。”应天旭在学校里,总有一些女生紧追不放——小月老在心底呼喊:“啊啊啊你不要一直盯着我啊!”
这些或明显或隐秘的心情,完全是两个人现在关系的真实写照。
又是一个情人节,应天旭带了一背包的巧克力回来,都是被硬塞推脱不掉的。“白的还是黑的,甜的还是苦的?”他抽出几个小盒子,逐个拆开询问小月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