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不过你既然挑在这个时候来应该也想是想让我们都听听的,我这听也听了,在说几句话也就应当了,你说是吧?”看了看对面的女人,老山叔接着道“一则里正分家是他们自家的家务事,你只是一个寡妇,实在是不应该来。二则李锦做下的事在官府那里都挂了名,吃了苦头去流放,回来总也该长长劲,干点正经事了,你做娘的好好守着那个家等着他回来才是正事。”看着对面的女人由红到白的脸色,老山叔叹了口气总结道“自你男人死了,里正就一直帮衬着你们家,帮到李锦都从小娃娃变成这样了,也该差不多了。”
听完老山叔一席话,最沉默的是里正,他怎么也想不清楚的事情,其实外人早就看透了。他就算是欠了他兄弟家的,现在也该还清了。何苦为了外人弄得众叛亲离,还没人养老的地步呢。这一刻才像是幡然醒悟的看着自己的家人,这些才是自己真正的家里人啊!旁人听得这番话也是若有所思,看着李锦的娘更是添了几分厌恶。
“哎哎哎,老山叔,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差不多了,要不是他,我男人至于这么早死吗,李锦至于这么早没了爹吗?至于变成现在这样吗?”几个至于下来,世界观在她手里都变了个样了,“啊,现在说我是寡妇了,我变成寡妇是谁害的,我那好好的儿子会被流放,又是谁害的?要不是里正留着那个惹祸的萧霖在村里,我儿子怎么会被流放?!”什么叫泼妇,什么叫无理取闹,以前梁平的老婆那么闹算什么,萧霖要是在这里肯定要这么感慨一番,李锦她娘才是泼妇里的战斗机啊!众人也是听傻了眼,里正更是气的脸色通红,终于忍不住训斥出来
“够了!给我闭嘴!”众人一阵惊吓,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弟妹,我念在你为我地守寡20几年,叫你一声弟妹,却不知你原来是这么想我的。我这几十年的好心全都喂了狗了!”里正语气严厉的怒骂,“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害的你变成寡妇,今天就趁着大家都在,我们好好掰扯掰扯,到底是怎么回事!”听里正这么说,有些不想参合进来的人,都停止了离开的脚步,这事儿当初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两个当事人一个没了,一个是里正,后来里正又一门心思帮着他弟弟家,众人也是默认了刚才的说法的。现在看来这后面还有故事啊!
李锦他娘听里正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反而有些蔫了:“掰扯,掰扯什么,你要是心里没鬼,谁信!”先发制人的说道“当初,我当家的,跟你一起去隔壁县说是做生意,结果呢,走的时候人好好的,回来的时候就剩一口出气了。哎呀,当家的,你死的好冤呢,连累的我老了,老了,还要被人欺负啊!”
里正不管她,径直在那里述说“当初我跟延平一起去隔壁县,本来是挺好的,我们买了些这里不常见的茶叶啥的,就准备回来了。就在这天晚上,延平却跟见了鬼似的进了怡红院。”怡红院这个名字一出来,刚刚还静静听得人们,一下子就沸腾了,这地方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地方啊。甚至有人调笑出声
“延平这小子艳福不浅啊,怡红院都去了。”说完一阵笑声从四面八方散发出来。听得里正一家子都有些尴尬,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倒是李锦他娘一副泼辣样,在那里嚷嚷开了“你少在那里污蔑我当家的,现在他人都没了,自然是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了。”
里正不理他,继续说道“却原来他看上了怡红院里的一个姑娘,那老鸨一开始说的好听,十两银子一晚上,延平就从我这里要了二十两。可第二天却硬是涨成了100两,那么多的钱,我们哪里拿的出来,延平便被老鸨使人狠狠打了一顿,我把身上所有的银子和货都给了他们,才把他赎出来,却已经没钱去医馆医治了。就这么一路拉着他回来,到家才没挨过去。”
“那你们当初还说是路上遭了贼。”
“唉,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男人好色可以,可不能被家里的婆娘知道啊!”说完又是一阵大笑!
李锦他娘被这笑声刺激的怒火中烧,吼道:“李延庆,你少在这里骗人,我当家的在家里都好好的,出去就想去怡红院了,我看是你想去,结果连累的我当家的坐了替死鬼。他可是你亲弟弟,你也有脸这么毁他声誉!”越说越激动,竟冲进去打起人来。这下没人笑的出来了,纷纷上前想拉开两人,可这里在的都是男人,就算这是个老女人了,他们也不能随便就把人抱着托开,只好一股脑儿的去拉开里正,可这女人发起狠来,什么招数都使的出来,一把抓住里正的手就放进嘴里--使劲咬。这拉的人都不敢使劲拉了,这是要咬下一块rou来呀!最后还是里正他小儿子上手把人打晕了才松的口,里正的手也已经是鲜血淋漓了。
这分家分的,一个晕了,一个见血了,老山叔忙的脚不沾地才把两人安排好。跟里正大儿子一通嘱咐就急急忙忙走了,他是后悔了怎么就参合进这个事了。后面跟着一串德高望重的老人家。看的很是有趣,只是现在没人在意这个。
☆、第65章
这么大的事,不到一天就在村里传遍了,这事儿跟李锦扯上了关系也就意味着跟萧霖他们也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