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陆文琪带着笑意的声音把密室变成了寒冷的冰窟:“沈澈,别以为我拿你一点办法也没有,除了我这里还有别人,我倒要看看你被他压在下面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有没有那么诱人。”
彻骨的寒冷让沈澈禁不住全身哆嗦起来,和身体上的痛苦相比,这样的□□足以让人生不如死,沈澈用仅余的气力发出声音:“不要。。。陆文琪。。。不要。。。”
陆文琪冷笑道:“这个时候才说话,你心里一定非常喜欢,我当然不能让你失望!”
沈澈忍着痛拼命挣扎,可一切都是徒劳,在陆文琪那些手下面前这样的反抗简直微不足道,手脚很快被牢牢地按住了,原本褪到腰间的衣服被几下撕碎,双腿也被硬生生地分开。
“这小子看上去还不错,起码不是一副让人恶心的样子!”一个手下在沈澈身上肆意□□着,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
沈澈抬起头就往地下撞去,却瞬即被陆文琪踩在脚下:“别死的太快,至少也要先享受一下,再说,我还不舍得让你死呢!”
砰地一声一个人飞跌在地下,所有人眼前一花,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密室门口。
“元初。。。”泪水从沈澈的脸上淌了下来。
你终于来了。。。
赵元初满身血迹,肩膀和手臂的衣服都破碎了,殷红的血还在不停往外渗,但手中的剑却稳如磐石。
“你。。。受伤了?”沈澈睁大眼睛,一阵不安的痛楚袭上心头。
赵元初剑眉紧锁,陆文琪的几个手下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倒在了地下。
“我的澈。。。”温热的泪水滴在沈澈脸上,赵元初脱下衣服盖住沈澈,小心地抱在怀里。
“元初。。。你怎么。。。怎么受伤了?”沈澈勉强抬起手擦去赵元初脸上的泪水。
“我没事,我不该把你一个人扔下!澈,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初时低泣声还压抑着,可是说到最后赵元初终于放声哭了起来。
“别这样。。。我不是还好好的。。。不怪你。。。元初,不哭!”沈澈吃力地说,还想替他擦干眼泪,可是手怎么也抬不起来。
“你还劝我,你自己就像一个孩子,我一刻都不能离开你!澈,是要我恨自己是个统帅吗?”赵元初痛苦地哽咽着。
“赵大人!”几个御林军冲了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大吃一惊,“大人,你受伤了?沈大人没事吧?!”
沈澈用力挤出一个笑脸:“我没事,赵大人。。。是怎么受的伤?南清门那边。。。”
“南清门怎么样了?”赵元初问道。
怎么?赵元初也不知道战况吗?他不是战斗结束才赶来的?沈澈疑惑起来。
“据说大部分已经被秦大人剿灭了,正在追击残余的叛军。”
赵元初点了点头,又低头看了看怀里的沈澈,吩咐道:“去王府让父王把轿子派来,再让父王去宫里找太医!”
“大人,这里还不安全,大队人马没有过来,不如再等一下,大人不能再受伤了,就让我们在这里守着吧!”士兵急道。
“到底。。。是怎么伤的?”沈澈急着想起来,可身上痛得使不出力气。
“大人刚到南清门就接到消息,把队伍交给秦大人就往这边赶。。。”
“不准说!”赵元初立刻喝止。
“大人,你为了沈大人差点连命都不要了,沈大人难道不应该知道吗?”士兵擦着眼泪说道。
“元初,我们之间。。。还有什么要隐瞒的。。。”沈澈挣扎着说。
☆、四十八(完)
“大人的马太快,赶到定安门的时候就剩下我们几个跟在后面,可是一进地道就遇见了岔路,大人下令去南清门调了一部分人马过来。。。”
“去南清门。。。调人?”沈澈难以置信地看着赵元初。
赵元初微微一笑,低头抚摸着沈澈的脸:“傻瓜!”
“沈大人,大人为了你简直没什么不能做的,从南清门调来的一千人按照大人的命令一下子就把这一带的地面挖开了,直到看清地道里最后就剩这一条路,赵大人也怕耽误军情,就让那一千人又回了南清门,带着我们几个进了地道。”
一千人?而且还是在保卫皇宫战斗中的一千人?就为了挖开地面?沈澈怔怔地看着赵元初:“然后。。。你就受伤了?”
赵元初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我没注意地道里竟然还有几个人,不过已经把他们都杀了。”
“大人杀了三十多个人,是属下没有跟上大人才让大人受了伤。”士兵低着头说。
地道狭窄,剑在这里根本无法施展,赵元初一定走在前面,而且走得很快。。。沈澈一阵心悸,好像看见赵元初走进了暗黑的地道,而等着他的,是三十多个手持兵刃的暴徒。。。
“别担心了,傻瓜,都过去了!”赵元初眨了眨眼睛。一见两道秀气的眉毛紧紧蹙了起来,就猜到沈澈是在想着刚才自己在地道里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