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而后,有种做梦的感觉。
宣棋的身体很给力地立即就软了,强撑着脚软腿软努力地站着说:“你不会的。”
宋老板不依不饶:“如果会呢?”
怎么会有这种如果,宣棋又想自嘲地笑了。
鼓了鼓勇气,宣棋闭上眼睛不看他,说:“宋老板,你是不是以为这段时间以来可看见的这么纠结的就是真正的我,可是我告诉你,只要一看见你,我就会在心里给自己设计镜头,设计剧本,跟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我提前在心里大国的草稿,甚至是我露出来的每一个动作表情都在认认真真在心里计算过角度的,甚至我还会分析你会有什么反应,是喜欢哪一种不喜欢哪一种,所以宋老板,你看我就是这么虚伪的一个人,就连病了我还想利用你的同情心,所以说,宋老板,你走吧,如果看见你的话,我这辈子病都不会再好了。”
宣棋气喘吁吁地说完这么一长串话,心跳犹如擂鼓,这应该算是他第一次在宋老板面前表现出自己的心情吧。
想完身形一顿,不对,说不定这也是自己提前计划好的,想要博取宋老板的最大的同情。
整个人猛地将在原地,突然一把推开宋老板,转身就像屋里跑去,边跑边喊:“宋老板,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真的很对不起。“
这句话说完宣棋就不说了,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哪一句话是真的发自肺腑,哪一句话是自己排练的,干脆就只能不说话,不动作,以后不见宋老板就不会有这种烦恼了。
宋老板站在原地,看着小东西的身影越跑越远没有上前去追,也没有告诉他自己原本的打算,他知道现在的小东西心情肯定十分复杂,他需要时间,不管是治病的时间还是接受自己的时间都需要。
宋老板回去咨询过了几个医生,一部分自己也不懂,另一部分则说的很专业,宋老板理解了半天又翻了很多书也没怎么听懂,只好放弃了。
小东西本来就是学习心理学的,宣家和那个讨厌的柯木以前就知道小东西的病情,所以应该不会出大的差错的。
去国外看病就去国外看病吧,只要是对他好的就好。
宋老板最后看了一眼宣棋跑进去之后关上的门,站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出国之后的宣棋一直在一家心理治疗所里面坐着心理复健。
虽然嘴上说要放下,但是毕竟是心理疾病,不是说好就能好的。
就像他说的,有时候他自己都已经分辨不清楚自己的哪些语句动作有问题。
而且他的病毕竟已经年代已经很是久远了,可能甚至都要比给他治病的这个有着胡子的专家年龄都还要大。
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治疗还是很不顺利的。
宣棋也是学习心理学的,有时候专家给他催眠想要拿掉他之前加给自己身上的催眠或者通过深度睡眠引导他的心智。
但是宣棋的防范度太高,现实世界里面有专门可以控制人脑的设备,这里没有,所以即使是顶尖专家在进行治疗的时候只要稍微不注意就会反被他催眠。
脾气好的也只会在醒来的时候一脸尴尬,脾气不好的时候也会吵闹甚至怀疑他们根本就不是来看病的,而是来砸场子的。
柯木虽然也急,但是这种事情还是需要宣棋自己考虑清楚,没有人可以帮得了他,他能做的就是在宣棋气走一批心理学专家的时候找新理由再骗回来一批罢了。
毕竟这次的宣棋虽然有时候会进行一些不合时宜的本能地反抗,但是只要他是清醒着的时候都会尽全力地配合,这说明他已经在变好,剩下的问题总会有解决办法的。
“不要,不要走,我求你了还不好?”
宣棋双手向上,一直不停地在试图拉拽什么东西,面容痛苦而执拗。
因为没有关灯的原因,柯木一转脸就看见了满头是汗的宣棋就像是在挣扎一般,眼角流下两行泪水浸shi了枕头。
柯木吓了一跳,连忙晃着他的胳膊想要将他弄醒来,但是宣棋就像是陷入了深睡眠中一样,怎么都没有反应。
宣棋紧紧抓着柯木的胳膊,一脸地恳求:“你别走好不好,我知道我太啰嗦了,老是跟你说一些你不喜欢听的事情,我以后不会了,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柯木眼神一凛,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安抚他:“我不走,我留下来。”
似乎真的有用,刚刚已经快要挣扎爬起身的宣棋现在冷静很多,只是仍旧躺在床上紧紧握住柯木的胳膊,说:“你真的不走吗?”
柯木半跪在床上,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没事了没事了,我不走。”
也不知道突然碰触到了他的什么逆鳞,闻言宣棋面色突变,猛地一把推开他:“你骗人。”
柯木猝不及防,一屁股坐下去,正好坐到宣棋的小腿上。
皱了皱眉毛立即半跪起来,再看宣棋的时候,他的眼睛已经慢慢睁开,眼角还有没有掉下来的眼泪,整个人显得又慌张又迷茫。
想应该是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