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哦、事实上是凌晨三点,某只不习惯在不属于沉睡时间段睡觉的血族兴冲冲地跑去排队。
可怜见的,别人去排队占位是去瞻仰一下领袖遗容的,而这只向来就是小棺控的血族,却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试一试那水晶做的小棺了。
这一次,伊桑很幸运。
在排了不过两三分钟的队之后,终于轮到伊桑了。
完全没有想要仔细看看躺在里面的人是何样貌身材,伊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个此刻在她眼里Jing?致?完?美、犹如是给她贴身定做一样的水晶小棺上面。
别人有手控的、颜控的,然而亲王却是个棺控。某种程度上而言,亲王也确实是个异类。
——好想拥有这样一个完美的小棺哦!
这是伊桑陷入一片黑暗之前脑海中回荡的最后一个想法。
====================我是时空转换的分隔线==================
顺治十七年八月十九日,东六宫之一的承乾宫哭声满溢,一代名妃董鄂妃薨。
顺治帝为其辍朝五日,而后逾越礼制以宫女多人殉葬。
八月二十一日,追封董鄂氏为孝献皇后。
九月十日,火化。
接连爱子爱妃的病逝,再加上政治上的失意,使得原本壮志雄心的福临不再眷恋红尘,他不顾所有人的反对毅然决然去出家了。
顺治十八年(1661年)正月初九,年仅8岁的三阿哥玄烨即皇帝位,1662年改元康熙。
在把所有事情交代清楚之后,在位18年、年仅24岁的顺治帝爱新觉罗?福临离开了他呆了十几年的皇宫,开始了一个人自由自在云游四海的和尚生涯。
一个人的旅途是寂寞的,却也是随意而无拘无束的。
被拘束了24年,当自由终于来到时,一时之间却也无法即刻适应。
然而时间有着不可思议的魔力,两年时间可以改变许多人许多事情,两年时间让福临适应了这种风餐露宿的生活。
福临曾经到过一望无际的辽阔草原,那片孕育了他的母亲的科尔沁草原;
他也到过皑皑白雪好似冰雕世界的辽东,那个幼时只有一小点记忆的盛京……
只凭一双腿两只脚,福临走遍了几乎半个大清朝。
这一次,他来到了美丽妖娆别具风情的秦淮河畔。
秦淮河畔素来不缺乏才子美女间的风流韵事,青年俊才尤其喜好来此地。
对于福临来说,他来到秦淮河畔,完全只是因为路过再加上一时之间好奇心起。
此地究竟拥有如何民俗风景,能够吸引若多人来此?
……
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脖子有些酸疼,福临无意识地想用手揉一揉。
但这是怎么回事?唔,手被绑起来了!
后知后觉的,福临这才知道自己定是遭遇到不好的事了。
这两年来过得颇为安宁且顺风顺水,福临还从没遇到过类似绑架的事情,因此在意识到自己有可能被抓住之后,整个人都害怕起来了。这是人之常情。
不过毕竟是曾经做了一十八年皇帝的人,福临很快冷静下来了。
冷静下来的福临开始想要自救。
可是那个绑他的人应该是个熟手,那个结弄得十分之巧妙,能够让你的手腕不受伤却也不会有让你逃跑的机会。
直到额头的汗水都掉了下来,福临仍然未解开绳结。
无奈,福临只能转头看看身边有没有可以割断绳子的东西。
东西没找到,人倒是有一个。
刚才一直想着自己事情的福临没发现就在他身边躺着的人。那人背对着福临。
看身形,在福临眼中,这人应该是个女人。
玲珑有致的曲线,隐隐散发着冷香的身体,……
福临没再敢想下去。
可怜他是一个曾经有过无数个女人的男人,虽然做了两年的清水和尚,但是,那种香艳的场面还是会在此时不受控制地窜进脑海。
默默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福临躁动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
事实上,当初孝献皇后即董鄂妃刚刚过世后,福临一度拒绝和他的那些后妃同寝。
他心里再也接受不了世上其他的女子亲近自己,即使那些女子是他的妃子。
两年来青灯相伴的日子让他脾气之中的戾气减少了许多,以前的暴躁也不再轻易干扰他平静的云游生活了。
他看待女人的眼光和看男人也几乎相差无几了,女人在他眼里只是一个人罢了,不能挑起他的情趣,不能拨动他的心弦。
然而此夜此景,他枯水般平静毫无波澜的心弦竟然再次活跃起来,‘砰砰——砰砰——’,一下又一下,似要窜出胸口般。
封尘了两年之久的心竟然再次为了女人而跳动。
福临真不知道他应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