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何家有女十二春,少时遭绑迷虐yIn;两载调教紧缚喜,独爱花甲老知音。
秦翁初尝幼童味,乐罢再起yIn欲心;巧施如簧八哥舌,骗来嫩妞用绳捆。
二零零五年的冬天来临了。
小姑娘--何诗雯,在不知不觉中长大了,由一个懵胧无知的小女孩,变成了一个天真烂漫的花季少女。
两年前,还是一个小学生的她,被邻居耿老头施展如簧之舌,连哄带骗的失去了童贞。
在被玩弄的过程中,耿老头对她采取了各种各样的变态手段进行残酷的虐待和jianyIn。 什幺“五花大绑”呀、“驷马攒蹄”呀;什幺“吊飞机”、“捆rou粽”、“老虎凳”、“装麻袋”呀;还有“脚jian”、“口交”、“瓜插茄戳”等等无耻下流的手段对她进行了摧残。
特别是另一个老翁的加入而对她的进行的轮jian和暴虐,更是让她痛苦万分,使幼稚的小女孩在饱受残酷蹂躏、残暴折磨的过程中,尝到了令她终身难忘的滋味。
虽然耿老头的所做所为,使她幼小的身心受到了常人难以想像的痛苦,但也使她从中享受到了在她这个年龄里提前尝到了销魂荡魄的感觉,尝到了由“痛苦”到“快乐”、由不适应和难以忍受到饥渴难耐、痛快受虐这一过程。
我们可爱的小诗雯变了,变得令人难以想像。
在以后的日子里,小诗雯总是隔三岔五的让耿老头捆绑玩弄一番。
耿老头对她越是残暴,小诗雯就越是感到刺激、感到过瘾。
每次被jianyIn时,如果耿老头不对她进行捆绑,或者捆得不紧、绑得不牢,小诗雯总是感到不能满足,久而久之,受虐的种子就深深的在她幼小的心灵里扎了根、发了芽,并且开花结果。
从此以后,我们美丽、可爱的小诗雯就离不开绳子了。 当耿老头有事或者抽不出时间陪她玩捆绑游戏的时候,心痒难耐的小诗雯就一个人关紧房门,采取自缚的方法来解决自己的需要。
把自己的樱桃小口用毛巾或是自己的小内裤什幺的塞紧、小身子上缠满绳索、小手小脚牢牢的绑紧后,再用不太灵便的双手,将耿老头送给她的“快乐器”、“小跳蛋”什幺的,放进洪水泛滥的小rou洞里,将开关开到最大。 在“快乐器”的旋转、弹跳中,一麻一麻、触电般的颤抖着失去自由的小身子,微闭着眼睛,体验着绳捆索绑后从小rou洞中传过来的刺激感觉,只到浑身瘫软、数遍泻身后,才能得到满足。
通过自虐,虽然暂时解决了身体的需要,但小诗雯总是感到缺少了点什幺。
小口能塞牢、小脚丫能捆紧,但双手怎幺捆、怎幺绑都难以达到最高境界,只能象征性的松松垮垮缚起来,使她多多少少的感到有点遗憾。
就这样,在二年的时间里,小诗雯一边遭受着耿老头的残暴蹂躏,一边从小学考上了市里有名的私立中学--荣华学校。
荣华学校,采取的是全封闭式管理,入校除了昂贵的学费之外,学生必须住校读书,这多多少少的使小诗雯感到有点不适应,但也没有办法,只好暂时将自己那难以启齿的毛病按压在心底,一心一意的在学校读起书来。
但心中的魔却时时的折磨着她,令她在紧张学习的同时,常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做着奇奇怪怪的受虐美梦。
不过还好,本来就十分聪明的她,初中的课程对她来说是太简单了,学习成绩可排在班上的前几名,使她有充分的时间继续做着令她销魂荡魄的美梦。
星期六的下午,学校一般没有什幺课,小诗雯总是回到家中,寻找机会,让耿老头变着花样的将自己绳捆索绑着虐待一番。
爸爸、妈妈忙着他们那做不完的生意,根本就顾不上她,这就给她满足自己的欲望提供了好多的机会。
转眼间,已到了年尾,学校要放假了。
这天,已考完试的小诗雯,收拾完自己的东西,一看天有点黑下来了,想了一想,就给老师打个招呼,准备回家了。
天空Yin沉沉的,飘着雪花,小诗雯顶着寒风,出了校门,来到校门口的公共汽车站点,站在那里,等侯着公共汽车的到来。
一辆枣红色的富康轿车,“吱”的一声停到她的面前,跟着,从摇开的车窗里传出来一声亲切的呼喊声:“雯雯,是不是你呀?”
何诗雯低头一瞧,一个满面红光、五十岁左右、似曾相识的老翁正笑眯眯的看着她。
“你是谁呀,老爷爷?你怎幺知道我叫雯雯呀……”
小诗雯奇怪的问道。
只见车中人打开车门,从里边钻出来,张着笑脸站到了她的面前,一边取着手上戴着的手套,一边笑嘻嘻的看着她道:“小坏蛋,二年不见,怎幺把秦爷爷给忘了……”
“秦爷爷……”
小诗雯睁大眼睛,盯真仔细的瞧了一瞧,猛的一下子想起来了:“爷爷,原来是你呀……”
原来此人是青龙镇上开中医诊所的秦老头,当年自己和耿爷爷还在他家吃过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