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过来是她先请求我原谅,我的心里真的很难受……明明错的人是我,为甚幺要跟我道歉?
还是说,她是为了之前对嘉莉她们所做的种种事情而跟我道歉?
然后,“那一个意思”到底是甚幺意思?我表达了些甚幺意思吗?她该不会认为我是把她让给凌峰吧?呃…这……
好想跟天使女生说清楚。有太多太多的事情,希望跟她说清楚﹑问清楚。
但她竟然已经离开了渡假屋……
“哥哥,怎幺了?”
小桃注意到我的突然无话,表示出关心之情。可爱的脸上透露出不解的纯真神色﹑重新整理后的牛角辫歪了向了一边﹑拿着碗筷的手上,显示着有如其特征一般的–永垂不朽的尾指。
有人说这是没礼貌的表现,甚至在一书中,被列为禁止事项。但用之于小桃的身上,却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可爱感觉。
“啊…嗯,有想事情。”
我勉强回答了小桃的问题,然后再次低头吃饭。
但这种种,不可能瞒得住嘉莉吧?她的脸上是不高兴的神色。而雅茵则以眼神示意我要哄回嘉莉似的样子……
“嘉莉?”
我转向嘉莉说。
“怎幺?”
嘉莉冷冷的回应我。
“不知道对面的渡假屋有没有人?”
看到嘉莉的反应,我试图转移话题。
“好像有吧?下来的时候,好像有看到有灯光……你为甚幺今天一直关心这个问题?”
嘉莉曲着眉问我。
“啊,我说过在车上我发了一个梦,你还记得吧?”
我说。
“嗯,记得啊。”
嘉莉轻轻点头。
“就是说啊,梦里大部份的环境都和这里一样。我们明明没有来过啊?真奇怪……”
我说。
“咦?”
“讨厌!”
“不要吓人啊!”
她们三个同时给予我惊吓的反应。
“哎哎,不是鬼故事啦!”
我辩解着。
“““不准再说!”””
三个女生同步地大吼。
“呃……嗯…知道了……”
我被迫屈服了。
结果一餐晚饭就是这样子落幕。我帮忙嘉莉收拾碗筷之后,就打算回到三楼的房间去……但经过二楼的那一间房间时,还是忍不住好奇心的驱使之下进了去。
两张床上继续保有凌乱的感觉,枕头和被子都是随随便便掉在一旁,床单上面呈现大量不规则的绉纹。房间中的空气好像依然能够呼吸出交缠过后的特殊味道,但没有开启的窗门,使“人去楼空”的感觉更加强烈。
我打开了浴室的门,并打开了灯光。
浴室地上依然留有未乾透的水迹……到底是嘉莉和凌峰留下的?还是天使女生留下的?
空旷的浴室里,即使只是踏步在沾湿的地板,都好像会产生回音…如果在浴室里做爱的话……
洗手盘是靠墙而建的,而与三楼不同,这二楼是用只有布帘阻隔的站立式淋浴设备。如果要口交的话,就是凌峰站在这边,然后嘉莉跪坐在地板上……
不﹑不﹑不,嘉莉要求他先清理好,所以应该是先站在靠近花洒头的这边。
我一边想像,一边走了过去估计的凌峰站立位置。
会是……自己洗吗?我的脑海里浮现了嘉莉一手拿着花洒头,一手拿着凌峰的东西的画面。在离开我和雅茵的床上,进去浴室之前,嘉莉已经是全裸,所以被水溅在身上也没有关系吧?幼嫩的指头拿着凌峰那偏长的东西,就像处理食物时一样的专注脸孔,慢慢清洗那因为在天使女生身上发泄过而显得软巴巴的东西……
稠黏的精液残迹在湿水之后会变得滑溜,嘉莉的手滑了一下,露出意外的表情,反而使凌峰更加感到兴奋。
软巴巴的东西随着嘉莉的细心清洗而至次变得坚挺,紫红色的前端正怒指向嘉莉的鼻尖。嘉莉仍然在仔细清洗,但同时亦开始对东西进行挑逗似的加大了一点摩擦的力度。
嘉莉凝视着凌峰东西的前端,然后把嘴唇靠了过去,轻吻了一下。
“喔……”
被偷袭的凌峰轻叫了一声。
嘉莉再认真地清洗了前端部份下面的浅坑位置,用指头慢慢地揉搓……
“啊……”
凌峰的东西被刺激得跳弹了一下。
然后嘉莉再次微张嘴唇﹑吻了上去。前靖的小部份进入了嘉莉的薄薄的双唇之内,小舌尖淘气地轻舔了一下马眼。
“呜……”
突然的刺激感使凌峰坚挺的东西向前挺进了一下,使东西更加深入了嘉莉的嘴巴里。
嘉莉关掉了花洒头的水制,然后一手继续对凌峰的东西前后摩擦,一手则是轻轻逗玩着下面温度较冷的小袋子。
“嗯…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