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须一别。珍珠,我就不进城了,你我就在此话别吧。”靖雨仇勒马停下,对业已奔出十几步外才停马回身不解的望着他的羽然真珠道,顿了顿又苦笑着叹了口气,“你势必不肯随我四处浪迹,而我——”
不待靖雨仇说下去,羽然真珠嫣然一笑,接口道:“而我却是麋鹿之性,势必不肯为五斗米折腰,对吧?只是此地一别,我们日后何以相见……”说到后来,笑渐不闻声渐悄,代之而起的是某种隐约的忧虑。
靖雨仇自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这些天来他们的感情飞速发展,情动时相拥在床,羽然真珠的什幺地方都被他坏了个遍,平时搂抱拥吻更是等闲事,不是羽然真珠守着那最后一道防线,又或他用点强的话,他们恐怕早有了夫妻之实。他拍马上去,故意曲解的大笑起来,“呵呵,真珠小姐,是否享用了我的温柔手段,离开了我怕抵受不住相思之苦吧?”心里想的是倘若真的有一天,他们各为其主兵戎相见的话,自己也真不知怎幺办了。
“谁受不住相思之苦了,你好没良心啊,明知人家……”羽然真珠娇嗔的白了靖雨仇一眼,待看见眼前这个男子脸上的促狭之意越发浓厚,满脸不依的立时含羞停住不语。
靖雨仇暗忖原来她可以变得如此娇嗲的,看来她还真有可开发的潜质啊。涌起离情别绪,飞身跃起,落到了羽然真珠的身后的马背上,一把搂住挨入了自己怀里让他搂个结实的娇娆,贴上她嫩滑的脸蛋,然后浑忘一切的重重吻在她香唇上。
一番销魂蚀骨后,靖雨仇才放开了她,跃回自己的马上,洒脱的哈哈长笑一声,一振马朝驿道另一条折往华宁城的岔道奔去,奔出几十丈外,才别过头来道:“真珠,我们再见时,为夫看你还能否保住你的完璧之身。”
话落,打马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