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羊脂灯光斜覆下的羽然真珠,那放弛了淡定之态的脸庞,现出一种别样的风情,却是同样的令人心醉不已。平素的她在外人前要幺是凛然不可侵犯,要幺是一副淡雅从容的仪态,过于早熟的她仿佛对于任何事都要一番的深思,绝少露出一般同龄少女应有的娇态。也只有私下在知心好友楚心雨面前,才会偶尔的一绽如昙花般从不轻启的笑容。
此时的她,乌黑闪亮的秀发自由放任地散垂在背后和轻起轻伏的酥胸两侧,衬着她白璧无瑕的爪子俏脸,棱角分明的小嘴时不时逸出一声若有若无的低yin,如雨海棠般的娇颜显得是那幺的恬静而自然,再也没有半分平日那若即若离的神情,看的靖雨仇心颤不已,只想把她放在手心细细呵护一番。长而密齐的睫毛在灯火的微微晃动下,好象在回应着靖雨仇心跳的节奏,本来寒气逼人的帐舍此时却显得满帐的温柔。
还是那声似若痛苦的低yin提醒了靖雨仇,羽然珍珠本来就伤势没有全愈,加之刚才走火入魔下的一番折腾,不啻是雪上加霜。
拦腰一把抱起羽然真珠满怀温香软玉的娇躯,微微俯下腰身,凑下头去吻上她因伤而有些干裂却绝不损性感的小嘴,度入一道真气。
俩人的唇舌甫一相交,靖雨仇的身体忍不住颤了一下,不知为何竟然会有一种心痛的感觉;羽然真珠更是全身呈现一阵强烈的颤抖,微微干裂的樱唇变的无比的敏感,发出的声音因靖雨仇大嘴的覆盖转为喉头的咿唔作响,先前冰凉的玉体也逐渐转热。
靖雨仇对男女之事,他早非初手,坐言起行,抱着羽然真珠小心的放到床上,手下更不怠慢,不旋踵间脱去了羽然珍珠身上的衣物,连亵衣也没留下。
“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靖雨仇心中暗赞一声。不施脂粉的羽然真珠,在衣物脱去无遗的一刹那,仿佛有道光晕自她身上发出,使得帐舍顿时一亮。一股属于少女的清若兰麝的幽然天香喷鼻而入,刹时满室异香。
靖雨仇情动下,干脆一把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与羽然真珠毫无阻隔的贴体抱在一起。这下肌肤相亲,更是不得了,羽然珍珠那比天下最光滑的绸缎还要嫩滑百倍千倍的肌肤竟是盈体芳馥。
靖雨仇几乎可以感到自己周身的毛孔都自动张开了般,吸着有异人间的仙气,那是一种相当微妙的感觉。瞬间靖雨仇的五脏六腑,七魂六魄都充盈着怀内佳人的体香,这比什幺媚药都更刺激他的情欲。不是心挂着羽然真珠的伤势,靖雨仇差点想当下收了她;现下虽知对方是媚骨天生,也惟有苦忍着。
但想归想,体内情欲却有增无减,意识迷糊间,沿着羽然真珠修美雪白的粉颈往下吻在了她丰挺美丽的酥胸,一双大手在羽然珍珠的玉体白山碧水间无所不至的上下其手。
羽然真珠“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显是感受到了加诸自己身上强大情欲的刺激,几许血丝自嘴角溢出,却仍然没有醒来。
靖雨仇闻声,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立时清醒过来,感到羽然真珠的脉象有些紊乱,真气逆转。倏地悠悠留过心头。
“如矿出金,如铅出银。超心炼冶,绝爱缁磷。空潭泻春,古镜照神。体素储洁,乘月返真。载瞻星辰,载歌幽人。流水今日,明月前身。”——洗练。
靖雨仇顿时灵台明镜般清明透彻,上身挺直坐了起来,让羽然真珠以一个男女交合的姿势坐在自己腿上,哺上她的小嘴,一心为羽然珍珠疗起伤来,心神不感再稍有疏忽。
终于,靖雨仇长长舒了口气。羽然珍珠俏丽的脸容回复了少女天然健康的明媚,玉体不复旧时的冰凉,变的温润如暖玉。
温香软玉在抱,靖雨仇刚刚因替羽然珍珠疗伤而暂时敛去的色心顿时恢复过来。
这时怀里的少女“恩”的娇yin了一声,似乎要醒转来。靖雨仇在自己的理智完全崩溃前,苦笑一声抬手点在了羽然珍珠的黑甜xue上,再快手快脚的为自己和羽然珍珠穿好了衣服。
俯身替羽然真珠盖好了被子,再狠狠的盯了一眼露在轻起轻伏的被外的那张绝世的容颜,才轻叹一声,转到另一张床上,打坐起来。
虽然疗伤的时间前后不到一个时辰,靖雨仇却有种心力交瘁的感觉。岂知胎息这一心法最忌被中途打扰,加之刚才替羽然珍珠运功驱寒疗伤也着实耗了他不少心力。
靖雨仇想起了先前打坐时体内真气生发的异状,灵光一闪,回忆起江沧澜这一武学宗师所说的关于三百六十一周天的点点滴滴。其中有一句当时颇不一为然的话:你未看此花时,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你来看此花时,则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现在想来,顿惊其悟性之高妙,心下也立感一种近乎得鱼忘筌的禅境。
果然,当靖雨仇体内真气行经过三百六十一周天时,刚才所受的内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却知真气仍兀自流转,硬生生的再运行了一个周天,才重归于寂。
似有所悟,靖雨仇略一运气,体内真气通畅无阻,不仅先前所受伤势完全痊愈了;反倒像是有不少提高。
却不明白为何会如此,靖雨仇虽然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