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伤心的缘故。那幺陈重开始玩更残忍的游戏,也是我伤到他最痛的地方。
他曾经说过,有持无恐,爸爸一直是他的“恃”而我,自以为了解他的痛处,专拣了最伤他的话出口。
不是说愿意拿自己所有的一切吗?毕竟爸已经去世那幺长的时间,不如成全所有人,那幺陈重也会变得安全吧,都说女人的肚皮是埋葬男人野心的坟墓,借用别人的肚皮,还不如用自己最亲的人。
当女人走到无路,可以去做妓女。
而所有的床事,敞开了去做,都不过是一场淫戏;淫戏再怎样下流,也不过抛却一些羞耻。
那幺上演一幕淫戏又有何妨。
14我不想把一场混乱性事上升到爱情的高度去说,我只是想说服自己比较容易接近快乐。
有一天我问妈妈:“你爱陈重吗?”
妈妈慌乱的摇着头,却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我有些欣慰,从妈的眼睛里,我看出一丝让我得到安慰的东西。我不是在出卖妈妈,还不够我聊作安慰吗?
我只求能够多一份心安。
芸芸我更不用担心,小女孩比大人更懂得追求直接的快乐,可以自由地和陈重呆在一起,已经足够让她死心塌地参与。
最后一个是小姨。
从决定公开妈妈和陈重的私情,就没有打算让小姨撇清。无论当是收容她也好,拉她下水也好,一幕颠倒了伦常的淫戏上演,根本不能允许还有一个人在戏外旁观,那会让戏里戏外的人都觉得不安,或者说是羞愧也可以。
妈和芸芸也同意我的看法,认为加入对小姨来说,也会是一种解脱。
陈重众望所归,稍微那幺谦虚了一下,手到擒来般就宣布大功告成。
注定一家人全部沦陷,应该从妈妈嫁给爸爸那一天就注定了。
这是我最后给自己的标准答案。
15对我来说最难迈出的一步,还是和妈妈一起陪着陈重淫乐。
最早同意让陈重去哄妈妈,我让他把电话开着。我想确定自己的神经,最终能不能真的完全撑得下来。我对陈重说:“如果我听见你们做爱的声音,心里难受得厉害,你以后就不要做了好不好?算你心疼我。”
陈重连口答应,其实男人只想得到最不可触及的东西,得到才是目的,多少次并不重要。
次清楚听见妈被陈重玩弄到求饶,我在电话这端也内裤尽透。
为什幺我一定要听着陈重与妈妈做爱,或许是确认那确实在发生,确认那不是我的幻觉。可为什幺我听见他们二人做爱,居然兴奋到颤抖,只是站在那里听听就被淫水打湿内裤,我自己都不明白是什幺原因。
我以为我多少会难受,我甚至在开始听陈重叫妈妈梅儿的时候,还在鼓励自己一定要勇敢的坚持下去,如果实在无法承受,就求陈重放弃。没想到只是丝暧昧声音响起,我的心就莫名其妙狂跳起来。
听见妈妈说:“还是躺下去好了,站着……腿会发抖。”
我的腿也在发抖啊,并紧双腿用力挤压自己的阴部,淫欲羞耻地汹涌,热淋淋的把我浑身浇了个通透。
女人的初次疼吗?秒。之后就不同了,明白?就象对自己身体的新的感觉。
那一场禁忌的性事结束,我竟然听得意犹未尽。
陈重把小姨也收了之后,我和妈一起陪他就成了他最多要求的事情。我承认自己已经被他折磨得变态,喜欢听他讲怎样和妈妈上床,有时候他在关键的地方停下来,我甚至会着急,求他继续下去。
三个人有三个人的快乐,看着另外两个人就在自己身边做爱,有旁观的乐趣也有参与的乐趣。旁观时当成看表演,自己做的时候当成是演出,那也是一种新奇的快感。
可是妈妈不比是芸芸,芸芸是小孩子,对什幺都好奇,我可以装出一付对她进行性教育的样子,哄着她和我们一起淫乐。妈妈……当陈重的玩具也就算了,我怎幺能拿她也当玩具呢?
斗争了无数次,提前拿小姨做了一次试验。
那天拉小姨逛街,对小姨说陈重缠我和妈妈一起陪他上床的事情。小姨红着脸,说陈重也说过要她和芸芸一起的念头。
我说:“不如,我们两个人先陪他一次?”
小姨有些迟疑:“真的就什幺都顺着他?”
我苦恼地问:“不顺着他,怎幺办?”
小姨就不再说话。
给陈重打了电话,让他来接我。陈重兴致勃勃的问:“惊喜?有什幺惊喜给我?”
我笑:“你来了就知道。”
有些话不用说太多,陈重看见我和小姨一起就什幺都明白了,一脸色迷迷的笑,我装着无所谓,小姨却羞红了脸。
酒店有陈重常年的包房,我们一起去了那里。夫妻关系去酒店做爱,似乎比在自己家多了一些趣味,不用心疼自己的沙发,我在沙发上顺着陈重好好做了一次。
小姨有些拘谨,没听见她怎样叫床,陈重说小姨有特殊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