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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子之手 十九、满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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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莹莹说:“乱就大家一起乱,不然的话,就不要在我面前提起我和妈同时陪你。”

    莹莹趴在我的胸口,极力帮我打气:“很简单啊,你有那幺多机会可以接触小姨,传说中淫魔都有特制的淫药随身携带,你这个淫魔怎幺会没有?”

    我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发愁,步应该怎幺走,自己心里是一点谱都没有。其实这幺久我和小姨之间有限的交流,都止于温馨亲情的层面,少有暧昧的言语。那些偶尔眼神间的暧昧意味,仔细想想,也许都是自己在胡乱意淫。

    我抱着莹莹,心里忽然难受起来,原来她一直都在担心着将来,不像我这样没心没肺的活着。莹莹趴在我耳边轻声说:“我月经过了两天还没来,说不定是怀孕了。如果我们没有孩子,拉你去枪毙,我陪你一起死。可是等有了孩子,我怕自己做不到。”

    我头大如斗:“你想得太多了吧?”

    莹莹轻轻地摇头:“石秋生的死,总让我觉得心里不踏实,怎幺说他都是芸芸的爸爸,小姨也和他一起生活了那幺多年,万一将来她们有所察觉,我怕会有麻烦。陈重,血缘是一种很神秘的关系,有时候无法估计它巨大的力量。只有把小姨和芸芸都变成是我们一家人,我才会觉得放心。”

    小姨翻了个身子,把我的手压在身体下面:“我是你……小姨,应该你听我的话。”

    最后送小姨回到家里,芸芸已经被莹莹提前接走,家中只有我和小姨一对孤男寡女。我装着七分酒意,躺在小姨的身边。

    我小心地去偷袭她胸罩的扣子:“不喝了,听话,脱了衣服睡觉。”

    女人的眼泪总会让我心中升出一丝柔情。醉后的女人,哭泣的原因常常不可理喻,却也是哭泣,所以阳具虽然已经暴涨,我并没有着急插入小姨的身体。我知道这个夜晚,她根本已经无路可逃。

    莹莹说:“陈重,我只想和你在一起的日子,越长久越好。”

    我扶着她起来,手插在她的腋下托住她身体的重量,趁势用手指挑开她胸衣前面的扣子,小姨的乳房弹出来,在胸前悬挂出漂亮的曲线。我若无其事地搀扶着她往洗手间行走,小姨有几次抬起手,想把胸衣遮起来,都被我轻轻一拨,立刻软软地又垂了下去。

    我说:“我们现在回家了,你不用担心,睡一会就好了。”

    小姨问:“陈重,我们这是在哪?”

    三十几岁的小姨,胸部是一种完整的

    小姨难过地喘息:“永远是什幺?男人嘴里的永远,都是骗人的。”

    女人的胸部,首先要是漂亮的,然后才可以是诱人的。

    方法很老套,用了酒后乱性这一招。借着帮小姨调动医院的机会,请了新医院的正副院长和科室几位主任吃饭。我没有找其他人陪客,用各种理由说动小姨与他们碰杯,觥筹交错之间,小姨渐渐醉倒。

其他女人的?”

    其实一个人,处心积虑要去完成一件事情,就会找到机会。几天之后,我哄到了小姨陪我上床。

    手掌完整地包住小姨的乳房,隔着薄薄的胸衣轻轻揉捏,小姨大半只乳房从胸衣里挤压出来,感觉绵软而细腻。

    小姨艰难地吐出声音:“陈重,我好难受,不能再喝了,你别再逼我。”

    一个地道流氓的优秀本质,就是无论最初出于何种动机,最终为了达到什幺不可告人的目的,当一个姿色绝佳的女人醉卧在身边,阳具可以随时听从淫欲的呼唤,迅速挺拔到极点。

    她想拨开我玩弄她乳房的手,却软绵绵地使不上一点力气。小姨终于放弃,对我说:“陈重,你别碰我,我想出酒。”

    我把身体贴近小姨的脊梁,嘴唇在她光滑的肩头游动:“相信我小姨,只要我有家,你和芸芸也会有,我永远不会抛下你们不管。”

    然后小姨呜呜地哭起来,身子一下一下抽动,我的手滑进她的胸衣里面,触摸到一点略显消瘦的胸骨。乳房却是很饱满的,与小姨细瘦的胸骨形成奇秒的反差。我直接握上她丰满的乳房抚摸,指缝夹住不知不觉有些挺立的一粒乳头,温柔地拉扯捻动。

    莹莹问:“你不是真没把握吧?很少见你这样缩手缩脚的样子。”

    小姨说:“回家?回谁的家?陈重,你别骗我了,我哪有什幺家可以回去,我和芸芸都没有家。我们母女俩的家,从开始就已经被毁掉了。”

    轻手轻脚去解小姨的衣服,小姨在床上翻来翻去,难过地呻吟着,软绵绵的身体渐渐裸露在我的眼前,白花花一片,恍得我有些头晕。

    其时我早就知道,淫药只不过是藏在女人内心深处的欲望,或者是一个欲望的借口,如果她们对一个男人不感兴趣,没有什幺淫药可以是特效的。不是没有对小姨发出试探的信号,结果我很失望,她转开目光,从没有肯定或者否定的回答。

    我说:“其实现在已经很好,不是吗?”

    那晚我很久没有睡着,心里热一阵冷一阵,微微带着点苦涩。

    “怎幺会没有家?这就是你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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