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洋在清水住下的第四天,童真打电话约我见面。我对自己说,最后追问童真一次,如果还是没戏,这美丽动人的沈洋我就不打算放她走了,这丫头给我的感觉总体来说不错,开朗健康,言谈清爽。
去见童真之前,我抛弃一切想讨好她的东西,穿了简单的运动轻衫,剪短了头发,借来高军那辆毫升排量的哈利,一次次对自己打气,哪怕是体无完肤,这次也要做回自己。如果她不要我,无论我怎样讨好,她同样不会要,就像我拒绝过的一个又一个温柔女孩。
一路摩托车引擎轰鸣,路两旁的景物像时光一样向身后飞速滑过,可是开着开着我突然一次紧急刹车,轮胎在马路上画出一道长长的痕迹,我足足愣了一分钟,这才发现,又一次仍是在自欺欺人。
七年之前,童真充满孩子气的纵身一抱,对我远远超出了一般女孩的意义。叶羚领来的这个沈洋,她长得再漂亮,能用一秒钟就能让我立刻勃起吗?
我舍得不要童真的身体吗?哪怕仅仅是她的身体?
这些年她的身体让我如此迷恋,已经变成了比当年疯狂爱她还要致命的伤。遇见的每一个女孩我都会忍不住和童真比,衣衫尽退后她们的腿,她们的腰,胸型的曲线弧度,甚至ru晕颜色间的细微分别。
和童真比,沈洋输得很惨。那天在电影院九十分钟,有大半时间我捏着她的手,就是好玩地捏着手,我甚至连碰她其它地方的心思都没动过,哪怕偷偷在心里想象一下,也能承认她是只性感尤物好吧?
童真,一个小时前在电话里声调慵懒地喂了一声,我他娘的已经很不争气的勃起了。
开朗健康言谈清爽的沈洋,点灯说话那部分过去,接下来的吹灯作伴,要直接快进到熟睡那个刻度去吗?
我很伤感。
明知道自己是玩具,仍然飞蛾投火般的执迷不悔,她一个电话说想你,随便找个借口就仓皇奔去,怕她临别前她给你打领带,连她神情间片刻的温柔都迷上,连件整齐的衬衣都不敢穿,这不是幼稚,是他娘的什幺啊。
这辈子我摆不平童真了,两个人,你早被她无数次摆平,哪有余力再去反抗。
在路口见到童真,我已经没有了出门时刻意装出的张扬嚣张,她静静注视了我两秒,短短两秒,我竟突然有种汗流浃背的感觉。
运动衣太随便,头发短而刺眼,摩托车肤浅轻佻,如果可以回头的话,我愿意重花一个小时打扮过再来。
转眼之间童真向我奔来,几乎没等我作出反应,重重在我嘴唇上亲了一口。
这当街一口亲来的震撼,不亚于她次抱我,不亚于她高考结束那天,冲过来主动挽上我的手臂。
她跳上摩托车后座,搂住我的腰,趴在俺背上轻快地问:“骑摩托车不用带头盔吗?”
我呆了一阵,“我今天没喝酒,第二驾车技术也很好,来的时候没准备头盔。”
童真开心地叫:“开快点,带我在清水兜一个大圈。”
我把摩托车车开得风驰电掣,这种追风而去的感觉真好,烈烈的夏日扑面而来,清水七月阳光会晒黑我,风会把灰尘吹进我的领口,有很多路人纷纷侧目,不用刻意做作,我都可以觉出自己多幺年轻。
而在身后,童真人几乎整个伏在背上,单薄的夏衫隔不开她ru房扑来的感觉,饱满而热情。
热情,是的,小孩子般毫不避讳,她就这样扑身而上,没有再顾上担心,丁一,我有男朋友。
七年,次我们两人见面,没有首先想到床。
童真的头发被吹得向后丝丝飘扬,她抱得我很紧,脸贴上我的脖子,我情绪激昂得像座下那一大团动力澎湃的金属发动机,把车速加到了一百二十,风吹痛了我没有任何保护的双眼,泪贴着眼角直接飞向耳朵,可我不愿意减速,只想飞驰得更快。
童真在我耳边大叫,风声让我听不清楚,她连叫了十几声,我才从后视镜中看到身后远远追来一辆警灯乱闪的警车。
我靠路边停下,童真有些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com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紧张,我很开心看见她紧张的样子,对她说,“如果警察要拘人,你就说我从路边挟持了你,你是受害者。”
她从我眼神中看出了调侃,握起拳头在我胸口捶了一拳,她力气真小,比叶羚打我时轻多了。
她的头发全被风吹散,发丝蓬乱成一团,我帮她去梳理,忽然有些窒息,想顺手给她编出条小辫子,虽然我不会这门手艺,可如果她愿意,我想,学会一定很简单。
“真真……”
我终于没说完,喉咙猛一抽紧,警车却已停在了不远。
警察下车冲我敬了个礼,我轻笑着冲他点头,童真还是有点紧张,在旁边用手悄悄抓住我的胳膊。
警察眉头皱了一秒,轻声说:“连头盔也不戴,开这幺快不安全,以后要注意点。”
我应了一声,然后说,“谢谢。”
警察同志爽快地走了,童真有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