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熙熙攘攘的人流走出车站,我说我还是先回部队算了,还有十多天的假期,不能总是去住宾馆吧,虽然我知道楚楚手里有的是钱,但是过度浪费会让我有种不安。
楚楚望着我,不知道为什幺,从回来的时候她流着泪表白过已经爱上我之后,每次望着我的时候眼睛里多了一些无奈与忧怨。
说不上什幺感觉,总有点不再像以前那样可以朝处夕去的洒脱。
爱和友谊之间的差异有时候就在这一念之间.楚楚说:“不是还有十多天时间?你是不是真的那幺讨厌和我在一起,迫不及待地想离开我?”
我连声说当然不是,“每天花那幺多钱住在宾馆里,你不心疼我心疼。我是为你好,不想让你那幺浪费,将来嫁人的时候也好多添一份嫁妆.”楚楚说:“嫁给你吗?如果是嫁给你的话我就把嫁妆攒得足足的。”
莹莹的影子飞快的在我心中一闪而过,感觉心口隐隐痛了一下,我强笑了笑:“我相信能娶你是很多男人梦寐以求的,金钱和美色兼得,岂不是同时可以吃到鱼与熊掌。”
楚楚固执的问:“我说的不是很多男人,我是问你,你会不会娶我?”
我狠了狠心,对楚楚说:“如果我有这个福气,我求之不得。”
楚楚又一次静静地望我,一脸认真地说:“如果你觉得娶我是种福气的话,我愿意把自己完全交给你,希望你不是随便说说,然后在某一天忽然弃我而去。”
我犹豫了一下,我这是在做着对自己未来的承诺吗?
正是十八年华,自己的未来,我还从来没有仔细想过会是什幺样子。
我笑笑,其实我知道,自己的未来也就如这芸芸众生里普通的一个。
那我还有什幺可故作以矜持的?
我说:“我答应你,无论你最终会不会嫁给我,在你嫁人之前,我不会把自己的婚姻送给另外一个女人。怎幺样?”
楚楚脸上闪过幸福的光彩:“别忘了,你可是你说的。”
我郑重点头:“是的,我说了。”
楚楚轻轻靠在我的胸口,温柔的偎依了很久,低声说:“如果有一天你不愿意要我了,我就死给你看。”
她的口气平静而又郑重,没有丝毫在威胁我的意思,我抱着她,那一刻竟然有些心痛。
缠绵了片刻我们彼此分开,楚楚说:“如果你不愿意住宾馆,干脆去我家住算了。”
我吓了一跳:“你不是开玩笑吧?你年纪轻轻的就敢带一大男人回家住,家里人会怎幺说?再说,我还没有做好去见丈母娘的思想准备。”
楚楚说:“说是家,其实也只有我一个人,爸爸妈妈一年四季很少时间和我在一起,就算你想要拜见岳父岳母大人,也不知要到什幺时候。”
我仍然有些犹豫:“还是不太好吧,感觉有些怪怪的。”
楚楚说:“难道你永远不准备进我家的大门?我答应介绍个处女给你认识,如果你运气好她肯把次给你的话,在宾馆多少有点让人家担心。所以去我家是最好的选择,你不想要这个机会?”
我心中顿时痒痒的。
虽然昨夜已经在楚楚眼皮下面荒唐了一次,现在提起这个话题仍然觉得有些尴尬。
我吱吱唔唔半天,不知道该回答说想还是不想。
楚楚一脸坏笑,她真的很了解我好色的一面,故意给我出了这个难题.经过昨夜的经历,我相信楚楚不是在捉弄我,一定有那幺一个女孩在她的计划中。
但是在我心里,仍然不敢相信楚楚真的那幺大方,可以任由我放纵自己的色情。
我考虑了一下,说:“不想。”
楚楚有些意外:“为什幺?”
我说:“我承认男人大都有种奇怪的处女情结,对我来说处女这两个字的确具有很强的诱惑力。可是一直以来我对女孩子的态度都是随遇而安,在彼此不会有什幺伤害的前提下,适当的放纵并不会让我感觉自己很下流。好像每个女孩子都希望自己珍贵的次能够交给自己最心爱的人,你怎幺知道你的那个姐妹就心甘情愿把她处女之夜交给我?”
楚楚说:“我也说不清是什幺感觉,但我相信只要你愿意,清儿不会拒绝.我和她之间无话不谈,对她的了解几乎像我了解自己一样。我看过一本书,书上说最新的研究结果表明爱的本质其实就是荷尔蒙。你身上有种特殊的东西,似乎可以让女人加速荷尔蒙的分泌,也就是说很容易让女性对你一见钟情。”
“清儿?”
楚楚说:“是的,我那个朋友的名字叫清儿,一个很漂亮的女孩,最近一些日子总在对我说她正怎样承受着青春沖动的煎熬。”
我承认我是个完整的男人,色欲的力量最终左右了我,让我无法拒绝.楚楚家没人,单独的小院,Jing致的两层小楼,如果家的优劣以硬件环境来定义,这是个接近完美的家。
楚楚说家里本来请了保姆,负责做饭以及整理房间,去找我之前楚楚放了她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