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安愉生确实第一次这样做,屁股像女人一样的被揉捏着,顿时一股羞耻感迎头而上,他低下头扭了扭腰,想要躲过去,安愉生以为他是站不住了,手猛地一托,性器随着身体拉近,再一次深入进去。
“嗯。。啊。。”北忌尖叫连连,眼睛拢上一层湿气,睫毛上挂着水珠,手抱着安愉生一口冲着肩膀咬了下去。
正在兴头上的安愉生都不觉得疼,想被小猫抓了一下似的,随即插进体内的家伙,被挑拨的大了一圈。
“唔。。”北忌真是觉得自讨苦吃了,这三十多岁的身体怎么也经不起这么弄,从脚心传来虚软,让他恼恨自己的体力大不如从前,望着安愉生沉醉的模样,又不忍心说自己受不住了,只能一滴一滴的眼泪被疼的流出眼眶。
“啊——!”安愉生抱着人酣畅淋漓的射了出来,溢出的精液从穴口打在地板上。
北忌已经全身虚脱,整个人抽魂似的偎在他身上,偏黑的皮肤中还透着情欲使然的红,脸上说不清是汗还是眼泪,他头别在他的肩头,大口的喘着气,中间的时候,他就已经射了,是被安愉生操射的。
安愉生紧拥着他,等他休息了的差不多,喘息声逐渐降了下去,托起地上的另一只腿盘在自己腰上。
“啊。。”突如其来的动作引得北忌叫了出来,体内的粗大像是从肠道干到了肚子,随着安愉生一步步行走,性器一深一浅的进出肉壁,脸上刚干涸的眼泪再次润湿,北忌抱着精壮的身体,爽痛感让他无力招架。
安愉生感受到他肌肉紧缩的后背,一道道的疤痕皱在一起像百年的老树皮,心疼的低头吻了吻,大手在上面游走。
“嗯。。愉生”北忌察觉到他轻缓的动作,被怜惜的心底像是一记荒芜的田野被春风拂过,唤醒了一片盎然的春意,他情不自禁的叫着他的名字,嘶哑的声音中莫名带着一股勾引的意味。
“啊。。愉生,愉生。。嗯。。”
安愉生把人平躺的放在床上,下体依然在穴中插着,与他紧紧相连,吻了吻汗湿的额头,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在他耳边呢喃“再爽一次?好不好,媳妇。”
话都说到这了,北忌就是疼死也不会拒绝,他暗恋了这么多年的人,他说不出拒绝的话,眼中没有褪去的光媚引诱着安愉生,胸前的两颗樱红被捏得红涨了一圈,北忌没有说话,但是眼中明目张胆的秋波,已经炽热的做出邀请。
接收到信息之后,安愉生疼惜的与他唇齿相交,光洁的脊背伏在他身上,开始了新一轮的耕耘,不过他这次没有猴急的猛干,夜还很长,一切都不着急,主要是他怕男人受不住。
分身粗长的深入肠道,把小肚子都顶出个圆润的凸起,又慢慢的退了出来,之后又重复动作的深顶进去,北忌享受到了极大的温柔,但是看到小肚子起伏的突起,他又觉得不好意思,脸颊的绯红只增不减。
“嗯。。。”北忌绵柔的发出细长的尾音,受用的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又觉得不满足的睁眼,安愉生正冲着他嬉笑,眼神中的柔情像一滩春水,北忌被迷惑的抬手盖住眼睛,嘴唇微动“你。。你快点。。嗯。。啊。。”
话还没说完,捣在身体里的那根迅速的就动了起来,北忌即可就受不了的连连哀叫。。
“你。。啊。。”还想说什么,但是一旦开工的安愉生哪里还能让他说话,埋头努力抽插着,恨不能把裆下的二两滚烫的肉,直接嵌在他体内,一次次送的越来越狠。
这一次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中途北忌大叫着射了几回精,但体内还没有消肿的男根再次动起来时,他只剩下漫漫的哭泣。?
中途迷迷糊糊的疼昏过几次,又在啪啪的撞击声中被抽醒,屁股已经麻的没有感觉,穴里噗嗤噗嗤的溅着白色液体,肠肉被捣烂了一样的疼,起初他还有力气去拍安愉生的胳膊,后来就只能在床上一行行的流着眼泪。
“愉生。。你个王。。八蛋”
骂完这句,北忌就又昏了过去,安愉生也在一声低吼中终于射了出来,鼓鼓囊囊的撑起的肚子,随着一股股后穴流出的白污,慢慢扁了下去。
安愉生抱着人洗澡的时候,男人哼哼嗤嗤的念叨了几句,之后又没力气的倒在怀里。
大约是凌晨了,繁华的街道只剩下路灯,依稀还有几个匆忙的车辆疾驰而过,但也改变不了已经沉睡的城市,两人穿着浴袍坐在露台上,周围都是玻璃,北忌实在累了,闭着眼睛靠在安愉生怀里。
双臂抱着他,安愉生此刻清醒至极,摸了摸还湿着的短发,安愉生动了动姿势,让他睡的更舒服些。
想起往昔,安愉生不禁对比着上一世,有种做了一场噩梦,终于梦醒了一样,他再次感谢上苍,再次暗自庆幸,再世为人他终于没有做错,没有选错,没有错过,真正的应了爷爷给取得名字愉此一生“媳妇,谢谢你”
深沉的话语透着一丝沉重的伤感,北忌惊得睁眼,抬头又是他呵呵的微笑,动了动身体,撕裂的下身疼的他痉挛,手臂攀上他的脖子,印下爱情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