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伴着温柔明媚的阳光,安愉生悠悠转醒,身上的男人还在肩窝里熟睡,望着男人眉头难得的舒展,安愉生笑了,这注定是个美好的早晨,亲了一口男人的嘴角,蹑手蹑脚的起床了。
吃过饭,他嘱咐范姨给北忌炖鸡汤,就背着爷爷常用的二胡,蹬着自行车就去戏院了。
合了一天的弦,正逢休息天,晚上戏院几乎座无虚席,回到熟悉的地方,安愉生的底气高的可不是一点,锣鼓场一响,演员李逵踩着紧急风就登场了。
一连几天,安愉生都是如此,回去后总时不时的说两句戏台上发生的趣事,北忌看他说的神采飞扬,听了几句就开始犯困。
这一夜,疾风呼啸,北忌窝在他怀里,睁着透亮的眼睛。
“怎么不睡?”
身边人传来热气,北忌又往他身边挤了挤,挪来挪去的,终于把安愉生给惹硬了。
看人还要动,安愉生真是忍不住的抱紧他,以防他再要命的乱蹭“你要再动,我一定会差枪走火。”
北忌望着他瘪了瘪嘴“我想你了。。。”
“什么?”安愉生条件反射的问,话说出口,才明白过来是个什么意思,抱紧人低声道“别动了,我怕你几天下不了床。”
“我。。我用嘴给你弄。。”
安愉生直接闭眼睛充耳不闻,心里早就翻腾起热“不用,这才舒服了两天,你就不老实。”
北忌丧眉耷眼的半响不说话,两具滚烫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喘气都呼应着彼此,伸出长舌,贴在他的脖子上,一点点上滑,舔过凸起的喉咙。
极具引诱的动作带着几分色情,安愉生下身的帐篷瞬间被激活,顶在放肆男人的腰部,他睁开眼睛,磁性的嗓音泻出一丝沙哑“把腿打开。”
男人眸光煽动,显而易见的窃喜爬上眼尾,躺在他侧身,在被子里面向安愉生缓缓的打开双腿。
随即一个粗热的长柱插进腿缝,蹭着他的腿根,有点shi热。
安愉生沉眸不语,合上他的腿,腰部带动腿间的物什,在男人腿缝中进出,柱身的皮jing摩挲着对方大腿内侧的嫩rou,虽然没有后xue舒服,但也给他带来了摩擦的快感“嗯。。”
情欲一旦开头,就如同春笋破土而出,安愉生如Jing虫入脑,赤热的rou刃在腿间抽插,将快感的来源,幻想着深扎进北忌的小xue,Yinjing在腿间的皮rou中刮蹭、穿梭。
“呃。。。嘶。。哈。。”
见人沉迷如此,北忌挤紧了腿缝,让粗大的性器得到更多的快感,尤其是进出时,能撞到下身上扬的硬器,会带来瞬间的激浪舒爽,加上腿间的曾破皮的疼,就好像插进的不是腿部,而是自己的身体。
北忌脑海里不断的幻想,性器正冲击着自己柔软又脆弱的肠道,他喘气呻yin,手臂紧抱着安愉生,声音满浪轻柔,跌宕起伏,随着安愉生重击冲刺,嗓音海浪的沙哑“额。。嗯。。”
等到安愉生泄身,一股白浊射在男人最私密的腿心,浓稠的沾满他的软下的性器和囊袋上。
望着来不及醒神的安愉生,北忌扭动着身体,拉过他的手,粘上Jingye,伸出一指就要往屁股里插去,嘴里还迷糊不轻的黏腻道“我想。。插进来。。愉生”
等愉生反应,自己的手已经被拉到了肛门入口,入眼是北忌一脸媚色的哀求,手绕到他身后,掰开几乎大敞的tun瓣,抹匀了xue口,中指轻轻插了进去。
之前肿的地方还没有完全好,一指直接碾在旧创上,从拥挤的xue口里生生送进一指,没入。
“嗯。。”北忌直接爽的呻yin出来。
手指试探的运动起来,带有情欲色彩的媚红覆在北忌的皮肤上,不算白皙肌肤别有一番味道,肠rou紧紧绞住手指,吸附着不舍得退出,望着他沉迷的情欲的眼睛,水光溢出的模样,安愉生故意作弄的屈指在他体内作祟的抠了抠。
“啊。。混蛋。。”
手软弱无力的落在对方胸口,北忌咬紧牙关的忍着猛烈而来的快感,觉得羞耻又舒服,手指就像泥鳅一般在甬道里徜徉游走,几乎要钻入敏感的内壁,他抗拒的扭着屁股。
“放松”说罢,送上一个绵长又温柔的法式热吻,把人弄得意乱情迷。
下方的手紧接着又钻进一指,在xue口故意撑了撑,趁机一股脑的刺进后xue,肠rou受不了刺激的急速收缩,紧紧咬住闯进的侵略者。
“唔。。哈”北忌被吻的喘不过气来,后xue里铺天盖地的欲望爽的他眼角带泪,低yin变成了尖叫,全部都落在安愉生的口中,发出呜咽的爽叫声。
相处下来,安愉生也算了解北忌身体的语言,翻身半压住他,停留在后xue的手,一鼓作气的冲进三指,身下人顿时整个人身体都颤抖起来。
北忌已经无力思考,一个劲的在他身下浪叫,当冲破的快感带来新一轮的高chao,他宛若甲板上的鱼一样,开始剧烈的痉挛,之后身体就泄气的软了下来。
血腥味从口腔蔓延,安愉生放开大汗淋漓的北忌,任由他在怀中喘息,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