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目标已经不再是低位出道。她们不仅要林椰出道,还要送林椰中位出道。成团后的每一次行程,林椰都不能是镶边位置,而是要好好地站在中间。
到那个时候,椰青姐姐们也就有足够的底气,对着那些眼红的黑粉,痛痛快快地骂一句“酸鸡”。
微博上有关他的那些黑料,林椰都看到了。甚至如今只要在微博搜索框内输入的他的名字,下方就会自动弹出一些黑料词条。
他握着手机愣愣出神,直到江敛第二遍叫他的名字时,才条件反射般迅速退出微博,抬起脸来问:“怎么了?”
江敛没有回答,而是朝他走近一步,垂眸往手机上扫去,“你在看什么?”
林椰朝他笑了笑,把手机递还给他,“随便看看。”
江敛没有再问,捏着手机放回口袋里,朝坐在地上的人伸出一只手,“明让那边也结束了,我们去吃饭。”
林椰伸手握住他的手,被他从小教室的地板上拉起来,“吃完饭是回这里,还是去那边教室?”
江敛顺势抬手揽住他的肩,带着人朝门外走,“去那边教室。有些人没学过,你过去带他们把舞蹈动作抠一抠。”
林椰应了下来。
节目组在前一天通知所有人,决赛前会举办千人见面会。
见面会上需要表演他们从前跳过或是唱过的公演曲目,节目单和分组由练习生内部自行投票决出,最终定下除主题曲以外的四首歌。
为了减少大家的负担,林椰分到的两首歌,和都是已经学过的。但仍是不能避免,有些人并未参与过这四首歌中的任何一场公演舞台,只能再从头开始学起。
两人从教室里出来时,明让和邱弋已经站在走廊里等他们,身旁还跟着另一个练习生。长相俊秀而乖巧的练习生名字叫季稻宣,是决赛舞台上明让那组的组员。
林椰入岛这么久,从未和他分到过同一间寝室或是同一组,所以与他交集并不多。
明让勾过对方的肩头,“这弟弟也跟我们一块去吃饭。”
江敛点头,“走吧。”
他们从练习大楼出来,穿过林荫大道走向食堂。明让三人走在前面,林椰和江敛单独走在后面。季稻宣夹在明让和邱弋两人中间,一口一个“让哥”和“弋哥”,人乖嘴甜,叫得邱弋心花怒放,手搭在他肩头就没落下来过。
明让见状,也只斜眸扫向他,微微一笑,并不说话。
几人到食堂里,打完菜面对面坐下来吃饭,明让问季稻宣:“你前几天在食堂里说,你们公司来了五个人,现在就只剩你一个了?”
季稻宣点头,“其他四个队友都淘汰离开了。”
林椰埋头夹菜的动作微顿,也抬头看了他一眼。
明让又问:“你是哪个公司的?”
季稻宣脱口而出一个耳熟能详的公司名字。
明让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心,他斜起唇角笑道:“那你还挺走运的啊。”
季稻宣笑得谦逊,半响后露出略显苦恼的神情,“其实我有时候晚上睡不着的时候,也会在想,为什么被淘汰的人不是我自己,而是我的队友。我们五个人来到这座岛上,每天都是同吃同住,突然有一天,他们都走了,就只剩下我一个人。这种感觉真的让我有点不适应。”
明让面上浮现几分漫不经心,大概是不怎么想听他的内心剖白,很快转开话题道:“这次顺位淘汰你排多少名?”
季稻宣停顿一秒,冷不丁地提及林椰的名字:“我排在林椰后面。”
林椰闻声望向他,礼节性地朝他笑了笑,“是吗?”
“是啊。”季稻宣也露出笑容,“我是第十名。”
林椰神色平静地收回目光,没有再搭话。
季稻宣转头又和邱弋聊上了,明让坐在他们身侧,偶尔会口吻散漫地接上一两句。
江敛已经吃完,率先放下筷子,坐在沙发里等他们。林椰则是专注垂眸,正在把餐盘里的青椒挑出来。
一只手蓦地覆上他的大腿,指腹隔着裤子从他的腿上缓缓摸过。林椰没有去搭理自己腿上传来的细微的异样感觉,仿佛无事发生般,专心致志地在挑青椒。
大约是没有得到应有的关注度,那只手从他腿上慢慢挪过,朝他的大腿内侧伸了进去。
林椰夹青椒的动作顿了顿,仍是没有低头往自己腿上看,而是不动声色地并拢了两条腿,不给那只手留任何可钻的缝隙。
江敛勾了勾唇角。
察觉到他在笑,与邱弋讲笑话的季稻宣偏过脸来,倒是没像叫明让和邱弋那样亲密,而是多了两分规矩和礼貌:“你也觉得很好笑吗?江哥。”
江敛轻描淡写地嗯一声。
然后在季稻宣和邱弋的笑声里,屈起指尖,沿着林椰的大腿内侧一路刮蹭起来。
轻微却密集的痒意从敏感的皮肤上大面积蔓延,林椰握着筷子的手指轻轻一抖,青椒从筷尖掉回了餐盘里,林椰用